姜鯉苦笑,深吸一口氣,緩緩將門關上了。
鹿念來到霍聞璟所在的房間,打開門的時候,聽到浴室傳來水聲。
拎著保溫瓶沒,乖巧的在外面站著等。
霍聞璟是真的醉了,出來的時候,上的睡都是七八糟的。
鹿念不敢多看,趕低頭,把手中的保溫瓶遞了過去。
“霍總,你喝點兒醒酒的東西。”
霍聞璟走到沙發上坐下,眼底都是醉意,將背往后靠,微微揚著脖子。
鹿念把保溫瓶打開,放到他的邊。
“溫度是合適的,你喝兩口吧,對不起,我下次一定好好鍛煉酒量。”
有點兒愧疚,說話的時候都帶了幾分哭音。
霍聞璟接過保溫瓶,喝了兩口后,抬手著眉心,“哭什麼?”
他上的氣勢很強,在這樣的夜晚,荷爾蒙簡直要炸。
但鹿念屬于還沒開竅的類型,頂多覺得臉紅,不敢去看他。
“就是覺得自己太不爭氣了,我下次一定好好鍛煉酒量,不給你添麻煩。”
霍聞璟的眼里依舊是醉意,只覺得面前的廓變了另一個人,朦朧中的思念愈發強烈。
他握著保溫瓶的力道一,嘆了口氣,“會按麼?”
鹿念一怔,不好意思的了鼻子,“可能會一點兒吧,我家里畢竟是開按館的。”
“嗯,過來給我按,不舒服。”
“好!”
鹿念聽話的起,給他按太。
霍聞璟是真的很累,近期除了應酬就是應酬,還空去海外開會,連時差都沒來得及倒。
按的力道很舒適,他又醉了,就這麼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鹿念按了三十分鐘,確定他睡著了,才敢抓過旁邊的毯子給他蓋上,想要離開。
可是毯子蓋在霍聞璟上的剎那,他猛地將人一把抓住,抱在懷里。
“別走。”
鹿念宛如被人點了道,反應過來后,想要掙扎。
可霍聞璟這會兒的狀態實在是不對勁兒,一直念叨著,“別走,為什麼不肯留下來?”
也無法理解,只好說道:“我不走,我今晚就在這里將就一下。霍總,你要不先去里面睡吧?”
但霍聞璟沒有聲音了。
鹿念被人抱著,心臟都快跳出來了似的,趕小心翼翼的挪開,就蜷在單人沙發上睡著了。
隔天一早,霍聞璟醒來的時候,只覺得宿醉后的腦袋特別疼。
他起想要去洗漱,結果腳邊不小心踢到了一個東西,是還在睡覺的鹿念。
他腳上頓住,讓去找個房間洗漱。
他住的套房里不習慣外人在,更何況是跟人一起共用洗手間。
鹿念在樓下開了個房,洗漱好了,才上樓來,給他準備各種文件。
兩人一起出門的時候,恰好撞見了姜鯉。
現在是早上六點半,姜鯉看到這兩人從房間里一起出來,頓住。
霍聞璟只是看了一眼,就跟鹿念說話,“下午要用的那些東西,你別整理錯了。”
“我知道了,霍總,不會出錯的。”
鹿念一邊回復霍聞璟,一邊還要跟姜鯉打招呼,“姜小姐,你也起這麼早?”
姜鯉沒說話,只覺得嗓子眼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
不知道自己故意走這邊的電梯是為了什麼,只覺得被撞見的自己,宛如被扇了很多個掌。
很狼狽,狼狽到不敢去看霍聞璟的眼睛。
鹿念可的聲音響起,“霍總,你等等我,我這次真的不會出錯了,今晚是不是還有應酬?我會提前吃解酒藥的,這次我一定敞開了幫你擋酒。”
兩人的聲音消失在逐漸關閉的電梯。
姜鯉站在原地,沒有挪一步。
剛剛恍惚之中,似乎聽到霍聞璟笑了,是被鹿念那句話給逗笑的。
終于理解沈奪為什麼要把鹿念推過來了,鹿念這樣充滿元氣的,很容易就能幫助男人快速走出所謂的殤。
這才幾天,霍聞璟早就已經忘記那個所謂的江江了。
姜鯉的里只剩下苦,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起個大早是為了什麼,現在沒工作了,何必特意繞來這邊,只為了見霍聞璟一面呢。
在酒店外面繞了許久,一直到十點,才決定去溫喝酒。
在姜鯉過去二十幾年的人生里,從未自己來過酒吧喝酒。
但現在心里就是不舒服,急需東西發泄。
在酒吧剛坐下,就聽到了一個聲音,是霍灼的。
“姜鯉,可算讓我到你了。”
霍灼依舊是張揚的紅發,邊還跟著好幾個保鏢。
姜鯉覺得好笑,這人是要讓保鏢打麼?
也行,覺自己現在有些自暴自棄了,被打一頓,清醒清醒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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