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我剛給劉春打電話了，姜小姐在手里，肯定不會好過。”

霍聞璟又打開了旁邊的檔案，臉上沒有任何表，只淡淡的“嗯”了一聲。

莫鴻猜不他的想法，仔細斟酌著，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直到他聽到霍聞璟的笑聲。

“憑什麼好過？”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是冷的，眼底也滿是諷刺。

“那還要讓姜小姐回來麼？”

“憑什麼回來？”

又是這副語氣，仿佛姜鯉的死活都跟他沒關系。

莫鴻不敢再問，只輕輕點頭，把旁邊的文件推了過去。

霍聞璟理好所有的公務，已經是凌晨三點。

因為前段時間他一直在加班，而且經常通宵，就是為了能在婚禮那段時間空下來，所以他最近其實都沒啥事兒，只不過是把普通高層們的任務也攬過來了。

他不想讓自己停下。

從浴室出來，他拭著頭發，直接就這麼躺在了床上。

這幾天他都沒來水月灣，床上還有姜鯉的氣息，一一的鉆鼻尖。

他莫名煩躁，喚來傭人把屋所有的東西全都換過。

他自己則半夜開車出門，但是這個時間點，又不知道該去哪里。

最后他去了日不落。

日不落里依舊是金碧輝煌的，他換上拳套，在訓練室里瘋狂的練拳。

拳頭的聲音響徹整個空間，最后面前的沙袋竟然被一拳頭擊穿了，細細的東西從沙袋里往下。

他摘下拳頭，往后抓了抓頭發，渾都是汗水。

去樓上的浴室又洗了一個澡，他突然覺到了巨大的空虛。

前段日子他幾乎都是抱著姜鯉睡的，現在邊沒個東西，他竟然有些睡不著了。

沈奪的話在腦海里響起，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

霍聞璟覺得好笑，確實，他現在這副樣子，難道是要為姜鯉守如玉麼？

他喚來了站在門外的人，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喊個人過來。”

他從未喊過人，所以門外的人愣住，猶豫了幾秒才問，“boss，是我想的那個意思麼？”

霍聞璟正要發火，可想到什麼，又擺手，“算了。”

門外的人有些納悶，卻也不敢多說什麼，連忙把門關上了。

霍聞璟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完才覺得是熱的。

他躺在房間里寬闊的床上，突然想起之前給姜鯉拍過視頻。

那時不聽話，他故意蒙上的眼睛，佯裝是別人在折辱。

霍聞璟的結滾，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因為想起姜鯉，起了。

但是理智也在控制著他，以后絕對不會對姜鯉心。

他把那段視頻找出來，就這麼投影在面前的大屏幕上。

那幾天的姜鯉是真的可憐，在他的下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

屋響起的聲音，像是爽，又像是在哭。

霍聞璟靠在床頭，看著看著，就覺得口干舌燥。

他把手中的遙控放下，看到視頻里的自己毫不憐惜的沖刺，看到姜鯉紅著的臉盤。

他垂下睫，把手進了被子里。

一個小時后，他將背往后靠，眼神迷茫的盯著還在上演的視頻。

大概是這種事之后，人都會進一段時間的賢者時間，他突然生出了一種自我厭棄。

他將視頻關掉，屋瞬間黑了下來，外面的萬家燈火也吸引不了他的任何注意。

屋的味道有些奇怪，他起，拭著手掌心，然后去了落地窗前。

霍聞璟的心口很疼，麻麻的酸疼，疼的現在都不能正常思考。

他拿出一煙，又想起那晚在姜鯉子上看到的大片跡。

他已經看過姜鯉刺殺爺爺那天的監控了，因為病房沒有監控，只能看附近的。

兩聲槍響之后，自己害怕被追責，從病房里跳了出去，孩子也是在那個時候沒的。

霍聞璟著煙的力道瞬間收，這煙馬上就斷了兩截。

所有的酸全都變了滿腔怒火。

他深吸一口氣，重新點燃一煙，看著遠。

要是繼續原諒姜鯉，那就是犯賤了。

姜鯉就該盡一切折磨，就該狼狽的活著，他心里這口氣才會消散。

他不會讓再來帝都了，不想再看到那張讓人作嘔的臉。

*

姜鯉從昏迷中醒來，只覺得渾都疼。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傷，本該習慣了這種疼痛，但這次卻差點兒疼暈過去。

劉春依舊在旁邊翹著二郎，看到醒，馬上跟旁邊的醫生說道：“你們自己問，這傷是不是當小三被原配打的，反正不關我的事。姜鯉，你自己跟醫生說了，免得他們真的報了警，讓我也跟著有麻煩。”

說這話的時候，威脅的看著姜鯉。

只要姜鯉還在意陳香菱，就不會在這個時候忤逆劉春，免得劉春給老爺子那邊遞信，陳香菱會跟著折磨。

醫生的視線落在姜鯉上，等著開口。

姜鯉張了張，卻覺得嗓子眼疼得要命，張直接吐出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