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思思握著瓶子,不安的看著程浩,抖著嗓子詢問。
“程浩,怎麼回事兒?你不是說已經把姜鯉毀容了麼?怎麼會是這群人在這里?”
程浩的手被拷在窗前的鐵柱上,本離開不了,趕解釋。
“思思,這一切都是姜鯉的謀,你別信他們的,剛剛我還看到姜鯉了,你放心,這群人不敢對你怎麼樣的,畢竟你是姜家的小姐。”
話音剛落,其中一個男人一腳踹在姜思思的膝蓋上。
疼得跪了下去,看到男人已經開始解皮帶,嚇得臉都白了。
“你干什麼?!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怎麼可能給這些低賤的人做這種事,真是該死!
這幾個男人一看就是混混,上全是氣。
可是高高在上的姜家小姐。
男人冷笑,一掌就扇了過去。
“給臉不要臉!我再說一遍,要麼你把手里的濃硫酸潑過去,要麼你用伺候我們幾個,老子沒耐心再等!”
這一掌讓姜思思懵了,痛得想要尖,這個男人的力氣為什麼這麼大,覺到自己的臉頰都腫起來了。
男人一邊著自己的皮帶,一邊冷笑,“只給你一分鐘的時間。”
姜思思深吸一口氣,扭頭看著程浩。
這個廢男人,要不是因為他,自己怎麼會來到這個鬼地方,怎麼會被這些男人欺負。
程浩有些害怕了,特別害怕姜思思此刻的眼神,他擔心真的會潑。
“思思,你別聽他們的,這真的是姜鯉的謀!”
他嚇得瓣都在哆嗦,可姜思思已經緩緩站了起來。
“程浩,對不起啊,我也沒有辦法,你不是喜歡我麼?總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我伺候這群男人吧?”
程浩頓時急了,那可是濃硫酸啊,被潑在上不知道有多疼!
他拼命的掙扎,一邊還不忘了安姜思思。
“思思,你先別沖。”
姜思思已經覺到后幾個男人的視線了,必須馬上做出選擇。
將蓋子揭開,咬牙,“程浩,你也別怪我,你放心,我會給你賠償一大筆錢。”
“思思!你不是說喜歡我麼?不是要和我私奔麼?”
姜思思這會兒已經打定了主意,而且不能再留程浩了,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廢!
再留在自己的邊只會后患無窮。
要是程浩以后還把他們曖昧過的事告訴其他人,那絕對會變上流圈子里的笑話。
畢竟程浩這樣的出,在圈子里當個走狗都不夠資格。
“私奔?哈哈,你真以為我會和你私奔啊,實話告訴你吧,我就是想利用你來對付姜鯉,你以為我在乎你給我刷的那些錢麼?那是你自己喜歡裝,沒錢死裝,這不是活該麼?”
程浩不敢置信的看著這個人,在他眼里,思思是溫,脆弱,善良的,現在這個滿臉猙獰的人到底是誰?
姜思思深吸一口氣,這段時間心里本就憋屈,現在逮著機會,幾乎是瘋狂發泄。
“程浩,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太廢,你要是真的能把姜鯉毀容,我現在不了你的好,可是這麼久了,你只會一些小打小鬧的把戲,真是夠了,還不如我家養的一條狗有用!”
“姜思思!”
程浩的口都在上下起伏,氣得臉頰通紅。
但不管他怎麼怨恨,這會兒他的手被拷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姜思思打開蓋子。
那幾個男人明明是讓潑口,可眼里的兇一閃,把潑到了程浩的臉頰上。
“去死吧!”
“啊啊啊啊!”
程浩疼得尖。
姜思思輕哼一聲,看向那群男人。
“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幾個男人的臉上有些玩味兒,緩緩上前,把束縛著程浩的手銬解開了。
其中一個男人“嘖嘖”了兩聲,“姜小姐可真是心狠啊,我們只是讓你潑口,你卻潑人家的臉,這是存心想弄死他麼?”
“呵呵,弄死他不是更好,反正他在我眼里已經沒有任何價值了。”
一點兒都不想去看程浩那張模糊的臉,而且濃硫酸弄進眼睛里,他肯定是瞎了。
也算是解決了自己的一個麻煩,至和程浩的事兒不會有人知道了。
背對著程浩,所以并未看到,程浩的臉只是有些紅,并沒有被毀容。
很顯然,瓶子里的并不是所謂的濃硫酸,而是有刺激氣味兒的其他罷了。
但他實在太害怕了,所以在對方潑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尖。
手銬被解開后,程浩顧不得現場的其他幾個男人,直接朝著姜思思撲過去。
“賤人!我殺了你!”
姜思思被撲得摔在地上,看到他什麼事兒都沒有,嚇了一跳。
“你放開我,程浩,你要干什麼?!”
房間里的其他幾個男人已經出去了,并且還將門給抵住了,如果沒人從外面打開,屋的兩人會一直被困在里面,畢竟窗戶也是提前釘死了的。
幾個男人走到公寓不遠的一輛汽車前,敲了敲車窗。
車窗落下,出姜鯉的臉。
姜鯉知道這是私家偵探找來的打手,但是這幾個人看著也太專業了。
結了賬,幾個人毫不拖泥帶水的離開。
姜鯉的視線看著公寓里面,仿佛還能聽到里面傳來的尖聲。
就讓這兩個壞種狗咬狗。
想笑,眼珠子轉了轉,讓人通知了喻家和姜舟本人。
甚至還聯系了曲意,讓曲意把公寓的地址發到那些富二代的群里,就說有兩位豪門太太在這里扯頭花。
這年頭,八卦誰不看?
姜思思不是想一直躲在后面讓別人為沖鋒陷陣麼?那就讓的丑態被所有人都知道。
姜鯉甚至還報了警,想著等警察和其他家族的人一起過來,到時候更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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