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鯉突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最近跟他的相方式都是這樣，他越瘋狂，反而越冷靜。

下突然被人掐住，對上他的視線，只覺得他的視線十分復雜。

他似乎有很多話想說，最終卻只是加重手上的力道，疼得讓皺眉。

就在他以為他會做點兒更加過分的事時，他又緩緩把手放開。

“小魚，說說吧，這件事你打算怎麼解決。”

“霍步青的死跟我沒關系。”

“警察說你和他都墜湖里了，別告訴我，你跳下去是想救他，你喜歡他麼？”

霍步青之前那麼對姜鯉，以姜鯉的子，必定是敬而遠之，又怎麼會跳進去救人呢。

姜鯉閉上眼睛，這件事說不清了，每一次都是這樣。

仿佛綿綿之中有一只大手，就是想讓和霍聞璟不停的出現誤會，想折磨，似乎也想折磨霍聞璟。

想到了霍步青說的那個男人。

他對那個男人似乎很忌憚，也是那個男人讓霍步青來找的。

如果霍聞璟真的把丟進牢房里，那不是正合了那個男人的意麼？

不能坐牢，不能意氣用事。

比起暗看不到的敵人，霍聞璟這種格其實很容易討好，順著就行了。

“霍聞璟，我不想坐牢。”

睜開眼睛看著他，“我去救他，因為他畢竟是你的父親，我清楚失去親人的痛苦，我擔心你的心深其實有些需要他，所以我不敢眼睜睜的看著他死。”

說完這句，垂下腦袋，語氣變得沙啞，“我確實討厭他，他可以去其他任何地方死掉，但不能在我眼前死掉，我怕我在你的面前說不清。可你看，我現在確實說不清了。”

霍聞璟那憤怒的緒瞬間就被注了一汪清水，他冷靜的觀察了姜鯉好幾分鐘，“真的？”

語氣緩和了下去。

姜鯉點頭，沒有注意到霍聞璟眼底更加復雜。

因為前幾天見霍步青的時候，被他撞見了，還知道為霍步青還了三百萬的貸款，姜鯉不可能這麼好心。

但不管有什麼企圖，只要安心待在他的邊就好。

“不坐牢，你想用什麼來換？”

果然，說到最后又變一場易。

姜鯉有些不理解他，為何對每一次換的籌碼，他都這麼的在意。

這會讓生出一種錯覺，仿佛他是在用盡辦法把留住。

但太清楚霍聞璟對人的態度了，不屑，厭惡，甚至是輕賤。

也許他只是覺得這樣好玩吧。

“我上還剩下什麼值得換的麼？”

“跟季戚分手，好好待在我邊，伺候我。”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變得很平靜了。

姜鯉幾乎沒有任何猶豫，“好。”

本來就沒跟季戚在一起過，何來的分手。

霍聞璟的眉瞬間上揚了一下，似乎對這個結果十分滿意。

他起，將他一把拉起來。

“出去吧。”

兩人一起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霍聞璟還留了人在這里跟警察解釋。

但兩人來到汽車前，還是能聽到瘋人的咒罵聲。

姜鯉其實有些不相信，霍聞璟是不是真的對自己的親生父母能做到如此殘忍。

看向他，卻發現他沒去聽那些罵聲，而是給打開車門。

“看什麼，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