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沒怎麼,為什麼要找我算賬?還有,我和那個男老板一直無冤無仇,他為什麼不會放過我?”
什麼厲鬼不厲鬼的。
這樣的話,我一點也聽不了,盛晏庭不可能變鬼,即使我死,我也要盛晏庭出事。
太過失控的緒,使得我口來了句,“盛澤,你這樣怪氣是在暗示我,水果店的炸是你所為?”
盛澤沉默兩秒,“阿錦,你果然不淡定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
“看來你的確關心他們的啊。”
盛澤嗓音不不慢。
仿佛已經過電波看到我臉上的反應,又來了句,“不過,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
“我本就有罪名在,雖然你承諾過會撤銷對我的所有起訴,可是,為了早點出來和你在一起,我怎麼可能還知法犯法呢?”
“阿錦,為了你,我以后都要做一個守法好公民,你怎麼可以如此誤解我,我這心里真的好難過好難過,你……”
后面的話,我突然不想聽。
依我對盛澤的了解,他不會輕易告訴我“男老板”的下落,便裝作信號不好的口吻,喂喂喂幾句然后掛斷。
剛才就不該聯系他。
雖然沒有證據,但是水果店的炸事故,十有八九就是盛澤所為,不然他不會這樣幸災樂禍。
我擰著作痛的太。
剛走出洗手間,朝朝暮暮同時一臉擔憂的站在洗手間門口,那紅紅的眼圈看得我心口一陣拉拉的疼。
“寶貝們,媽咪沒事,你們怎麼快要哭了的樣子?”
朝朝暮暮什麼都沒說。
一左一右的撲到我懷里。
“媽咪,我是哥哥,我會照顧好妹妹的,你有事就趕去忙吧。”蘇朝朝拍著脯讓我放心。
就心酸的。
蘇朝朝定是約聽到我在洗手間里打電話,猜到我遇到什麼麻煩,所以才這樣的。
蘇暮暮雖然粘著我,卻也讓我盡管去忙。
這樣的理解,讓我不由得再度鼻酸。
想哭的沖越來越抑不住。
神啊,能不能給我一點提示,告訴我盛晏庭現在沒事?
我深吸了口氣。
意外驚喜就是,陳國峰終于打來電話了。
我低聲安了幾句。
讓朝朝暮暮回房間睡覺,然后趕回到主臥接聽。
原來,陳國峰因為那位民警的犧牲,找上級領導回到領罰去了,手機調至靜音才沒注意到有我的來電和短信。
而雷攸海……
他份太過顯眼,再加上拉斯維加斯那邊有事,這會正在航班上,所以沒辦法收到我的電話。
至于盛晏庭,倒沒有盛澤說的那樣嚴重。
我一直懸著的心,這才松下來。
“真的嗎?”
我長長呼了口氣,趕在陳國峰開口前,又急急追問,“不嚴重的話,那應該也沒有住院吧。”
“住了。”
“啊?”我的第一反應是,定然嚴重才住院的。
陳國峰說話就像大氣一樣,“倒也不是你想的那樣嚴重,他趕到的時候的確剛剛發生炸。”
“當時也想過沖進去救人,不過被拉住了。”
“是余震,加上救火,才導致了些外傷,并不嚴重,盛澤就是利用信息差,故意試探你的……”
陳國峰提醒我,不要關心則,更不要上了盛澤的當。
回想離開醫院這半天發生的事。
盛澤的確險狡詐。
他定是早就想好了,要制造炸事故,才故意讓我離開醫院,然后借機試探我。
現在,他已經有所起疑。
一會回到醫院之后,我該怎麼圓過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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