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笙愣了下,仔細回想一下,確實是這樣的。
從來沒有和裴綏說過一句喜歡。
在大多數和自己有關的事,也很主和他說,讓他幫忙什麼的。
“如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讓你不值得信任我,你說出來,我改。”裴綏和耳鬢廝磨著。
聲音輕盈低喃。
孟笙搖搖頭。
他沒有哪里不好,其實已經很好了,和他在一起,不管是什麼時候都會覺得很舒服。
微微抬起那雙纖細的手臂摟住他的脖子,修長的荑輕輕了下他的后腦勺,卻什麼話都沒說,而是緩緩抬頭,上他的,將自己完完全全的給他。
清晨的這一方天地里縈繞著曖昧的撞擊聲和重的呼吸聲。
除了他們彼此,好似已經容納不下多余的東西了。
整個過程,孟笙都有種在云里霧里的覺,沉沉浮浮的,好像這些天將籠罩住的所有痛苦全都消失了。
而整個過程里,唯一有的意識是做到中間看到裴綏拿手機把他們的機票改簽到了下午兩點。
十點后,裴綏將人從浴室里抱出來,摟著的腰肢,親了親的眼睛,眼瞼微微垂下了,就能看到那條不痕跡的白皙壑。
他再次滾了滾結,眸又深邃了幾分。
孟笙注意到他目的落點,立即將被子拉過來蓋上,惱道,“你夠了!哪有你這樣的!”
一吃就吃個沒完了。
覺裴綏平時也就室健健,不知道他力怎麼那麼好。
現在覺得都是的,渾沒什麼力。
裴綏笑了下,抬頭看,低聲問,“腰還酸嗎?我幫你?”
孟笙無力的瞪他一眼,聲音啞得不像話,“還問!不要,我要喝水。”
裴綏被這副兇的樣子逗笑了,勾了勾,用手指輕輕挲了下的臉頰,“我去給倒。”
他去廚房特意調了杯蜂水,回到房間,孟笙已經無力的攤床上了。
他用手撐著的背,喂喝了大半杯檸檬水,“中午想吃什麼?”
“你改簽到幾點?”
“下午兩點,還早,吃了飯再過去。”
“想吃蛋包飯和黑椒牛柳意面,還想吃話梅排骨和風味。”
孟笙靠在他肩膀上,懶洋洋的報著菜名。
昨晚都沒睡好,剛剛累得兩條都在打,現在是又又困。
“排骨冰箱里有,話梅沒有,做紅燒或者香的可以嗎?也沒有,蛋包飯和意面倒是簡單。”
“那就香吧。”
“好,你先睡會,我做好了你。”
“嗯。”
裴綏幫蓋好被子,調好房間里的度,再輕手輕腳的把門帶上,先上樓回自己家冰箱里拿了食材開始準備午飯。
十二點一過,他把所有菜弄好,就走到床邊輕聲將孟笙喊起來了。
著的睡,裴綏覺得腔里被填得滿滿的,他俯吻了吻潔飽滿的額頭,又蔓延到的眼睛,鼻子,臉頰,最后是。
在孟笙掙扎著要睜開眼睛時,他才輕聲說“起床吃飯了。”
“唔……”
孟笙迷迷糊糊的半闔著眼睛,悶悶問,“幾點了?”
“十二點剛過兩分。”
孟笙點點頭,半瞇著眼抬起手,聲說,“你拉我。”
裴綏坐在床沿邊,將慢慢拽起來,“去洗個臉醒醒神,等會登機了再睡。”
“好。”
“要我幫你洗嗎?”
“不用。”
“困這樣,昨晚是不是也沒睡好。”
孟笙把下搭在他的肩膀上,小聲說,“嗯,就睡了兩個多小時,還夢到了我媽。”
裴綏心疼的著的背,“我的錯,沒有好好陪著你。”
孟笙努力睜開眼睛,搖搖頭,“昨晚那個況我們確實是該好好冷靜一下,不然只會吵起來。”
人的緒上頭時,是最容易說出違心又傷人的話了。
最悉的人,才知道哪里最好捅刀子,哪里能一刀見,讓對方痛不生。
打了哈欠,“下午飛機上可以補覺,我現在了。”
裴綏親了親的臉頰,“好,我去給你打杯檸檬水?”
“想喝冰的。”
“不行,再過個五天左右就到你的生理期了,現在喝了,到時候肚子該疼了。”
孟笙和他講條件,“那冰呢?我就想喝口冰的。”
裴綏無奈的了的頭,“好,冰。”
孟笙欣喜的親了下他的臉頰,掀開被子就去浴室洗了把臉。
出來時,裴綏正在給泡檸檬水。
飯桌上已經擺上了一個咖喱蛋包飯,一份意面和香排骨,以及一份蘑菇湯。
看這擺盤,就讓有一種是在外面餐廳吃飯的既視。
“愣著做什麼?坐下來吃。”裴綏將檸檬水放在常坐的那邊。
“還有你不會的嗎?”孟笙好奇問,“這蛋包飯和意面的手藝,你出去開家店都是綽綽有余的了。”
“剛剛從網上學來的,不知道味道怎麼樣,你先嘗嘗。”
孟笙拿起勺子認真吃了一口,眼前一亮,“好吃。”
裴綏點頭,“嗯,以后想吃我都做給你吃。”
“你不打算開店?”
“上回不是說了嗎,暫時沒有轉業這個打算。”
孟笙失笑,打趣了一句,“那可惜了,得多人吃不到這麼好吃的蛋包飯啊。”
裴綏揚眉,“不可惜,有蛋包飯的店不止一家,會做蛋包飯的人也不止一個,我只想做給你吃。”
孟笙彎起眉眼,眸子里面再次盛滿了好些天都不曾見過的細碎亮。
喝了口檸檬水才發現里面就只有一塊冰。
臉上的笑僵住,“這就是你說的冰?”
“嗯。”裴綏臉不紅,心不跳地點頭。
“……”
孟笙張了張,想起再去加兩塊冰,但裴綏預判了的預判,“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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