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臣已經將抱起,讓的雙纏繞在自己的腰肢上。
“你會,會腰酸,會下不了床,”傅庭臣看著的眼睛,“所以明天的工作……全部取消。”
“你……這麼勇猛?”
“我什麼實力,阿芷,你是會過的。”
說著,傅庭臣重重的拍了一下的。
雙手勾住他的脖子,輕輕一笑:“可是都這麼久了,誰知道你有沒有退化呢?”
“馬上你就能夠再次好好的檢驗了。”
傅庭臣抱著寧芷,快步的往臥室走去。
一刻都等不了了。
這麼久了,終于,終于,他可以再次的占有。
是他的人。
寧芷啄了啄他的:“憋了這麼久沒用,你不會很快就繳械投降吧?”
“實力會證明一切。”
傅庭臣沒空跟磨皮子了。
直接行。
他抬腳踢開臥室的門,將寧芷丟在大床上,直接掉外套,隨手大力的扯下襯衫,隨后立刻欺了過來。
寧芷攀附著他的肩膀。
“……溫點。”
酣暢淋漓。
抵死纏綿。
不知道接吻多次,不知道達到了幾次快樂的巔峰。
寧芷疲力盡,整個人如同在云端似的,飄飄渺渺,暈暈乎乎。
兩個人的,本來就無比的契合。
現在,只是在找回之前的那份契合度。
寧芷最后沉沉睡去的時候,撐著最后一神看了一眼窗外。
天已經蒙蒙亮了。
這個傅庭臣,還真是力旺盛又充沛!
眼睛一閉,幾乎是秒睡。
接下來發生什麼,完全不知道了。
傅庭臣摟著寧芷,還在回味剛才的極致快樂。
他息著,不停反復的吻著的發心,的圈著的腰。
他也好似是,大夢一場。
這是分手之后,兩個人第一次再次的結合。
對傅庭臣來說,意義非凡。
他的手指輕輕撥開寧芷汗的發:“你到底,在想什麼呢。”
“之前不讓我,恨我骨,趕我走,要分手,現在……為什麼又主來到我的懷抱里。”
“寧知遠到底給你出了什麼主意。”
“你又到底,什麼時候對我手。”
傅庭臣的心,是搖擺的,是惶恐的。
他害怕這一切很快就失去。
又害怕寧芷遭著不為人知的煎熬。
但是這層窗戶紙,沒有人能夠捅破。
于是,只能這樣過一天算一天。
就這樣吧。
有過好,勝過決裂。
傅庭臣閉上眼睛,也進夢鄉。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明亮到刺眼的從窗簾了進來。
他下意識的收攏雙手。
然而,懷里卻一空。
頓時那種剛醒的昏沉覺,然無存。
傅庭臣驚出了一冷汗,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
寧芷呢?
在哪?
為什麼不見了?
難道,昨晚過后,就要永遠的離開他?
那是最后的溫和訣別嗎?
心臟一空,一疼。
傅庭臣抖著手掀開被子,下床。
他的都是的,站都站不穩。
因為他無法承,他失去寧芷的事實。
“阿芷,阿芷……”
傅庭臣喃喃著,鞋子都顧不上穿,轉就往門口沖去。
他去找。
他現在就去找!
肯定能夠找到的,跑不了了!
傅庭臣以百米沖刺的跑出臥室,穿過客廳,卻突然怔住了。
只見,廚房那邊,寧芷正低著頭,在擺弄著面包機。
聽見聲響,轉過頭來看著他。
“你醒了啊。”說,“這面包機是不是壞了呀,我按它,它怎麼沒有反應……”
一邊嘟囔著,一邊重重的拍了拍機,然后隨手將耳邊垂落的發挽到耳后。
寧芷還穿著睡,隨意慵懶又自然,素面朝天。
傅庭臣站在原地,手腳發麻。
“你來幫幫忙呀,傅庭臣,”寧芷語氣里有著怨怪,“杵在那里跟木頭似的,就看我一個人忙碌啊?你還想不想吃早餐了?”
傅庭臣咽了咽口水,好幾秒之后,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阿芷,你在做早餐?”
“對啊,不然我在干什麼。”
“你沒走?”
“走?”寧芷洗了手,關掉水龍頭,又回頭看他一眼,“我走去哪里?你想趕我走?”
傅庭臣搖搖頭:“不是的……”
“我今天有通告,不過是下午了,”寧芷說,“雖然你昨天晚上大放厥詞,說我肯定沒力氣去完工作,但是呢,我覺得我現在的狀態還是很不錯的,完全可以出現在鏡頭前。”
神輕松自然。
仿佛,回到了當初熱的時候。
傅庭臣還是一不的站在原地。
寧芷終于察覺到他的奇怪了。
拆開吐司,咬了一口,看著他:“傅庭臣,你鞋子都沒穿?”
目上下打量。
“該不會,”寧芷說,“你以為我跑了,不見了,特意來追我吧?”
傅庭臣“嗯”了一聲。
他沒有否認,也沒有遮遮掩掩。
他太害怕失去了。
“阿芷,”傅庭臣慢慢的走到對面,中間隔著廚房的料理臺,“如果你要走,你一定一定要提前告訴我,不要不辭而別,不要悄無聲息。”
寧芷又咬了一口吐司:“可是,我告訴你的話,我就走不了了。”
他一定會阻攔的。
傅庭臣臉發白:“也是,也是……”
“好啦,”寧芷撲哧的笑出聲,“大早上的,說這些干什麼。我不走,我就在這座城市,在你家里。別忘記了,我們是啊,又沒分手又沒吵架的,好端端的我吃飽了撐的要走。”
傅庭臣長長的松了口氣。
那種失而復得的覺,讓他稍微踏實了那麼一點點。
“說話算話,”傅庭臣說,“不走。”
“當然。”
寧芷將咬了一半的吐司遞給他:“不,吃一點墊墊。我也不太會做飯,只能做一點點簡易的早餐。”
他接過。
寧芷繼續在廚房前忙碌。
很快,端上來早餐。
蛋,咖啡,三明治。
確實簡易。
“明星早餐,”笑著說道,“恭喜你,吃上了我的同款早餐。”
拉開椅子,在傅庭臣邊坐下。
傅庭臣這才注意到,和他穿的是睡。
是以前他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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