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份旖旎。
袁伊聽到鈴聲,心底一。
是的手機。
示意裴晉暫停,手忙腳地從扔在一旁的羽絨服口袋里出手機,果然如所料,是姚瑤找人來了。
剛按下接聽,電話里就傳來姚瑤夸張的驚呼:“袁伊!你下樓干嘛去了?這都快半小時了,你不會是在樓下走丟了吧?”
袁伊深吸一口氣,又咽了咽唾沫,聲音里帶著幾分刻意的放松:“沒有,我就在樓下呢,馬上就回來。”
說話時,裴晉雖然停下了下的作,可手上和上卻沒閑著。
那溫熱的呼吸撲在右側鎖骨上,齒尖輕輾轉,得子忍不住輕,間差點就要溢出恥的聲音。
一只手握著手機,一只手用力的掐在男人肩頭,眼神里滿是哀求,示意他不要來。
可男人非但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起來,落下一個又一個滾燙的印記。
他就是故意的。
姚瑤的聲音又從聽筒里傳來,毫沒察覺電話這頭的異樣:“那你快點哦,我們得想點法子明天好好整整伴郎團,不能讓他們太輕易就把微微寶貝接走了。”
作為伴郎團的一員,裴晉結滾。
這段,好像是他不該聽的。
袁伊剛要開口回答姚瑤,而男人卻猛地抬頭,故意使壞,用瓣堵住的。
“我很快……嗯……”
這急切的吻讓袁伊驚得瞪圓了眼睛,掐在男人手臂上的指尖下意識加重力道,指甲深深陷進他的皮里。
可裴晉卻像毫無知覺般,連一聲悶哼都沒發,只任由舌尖在口腔里愈發肆意地追逐,讓連半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
袁伊真的生氣了。
子往上抬了幾分,掙扎著要從男人上起開。
卻被裴晉扣住腰肢,猛地按了回去。
那突如其來的沖擊力道,讓兩人都沒忍住,發出了一些聲音。
“袁伊?剛才是什麼聲音?”姚瑤對著手機疑。
直到這時,裴晉才終于老實下來,緩緩松開了的。
“沒事姚瑤,我有點脹氣,我溜達一圈馬上回去。”
袁伊臉漲得通紅,剛說完,沒等姚瑤回答就掛了電話。
“裴晉,你個王八蛋。”扔掉手機,雙手掐著裴晉的脖子,咬牙切齒,“你信不信老娘掐死你?”
“我信!”裴晉眉峰輕挑,角話掛著一抹壞笑。
但他半點沒有將的“威脅”放在心上。
他的指尖慢條斯理地在腰上挲,又緩緩上移,輕輕挲著他剛才趁接電話時留下的印記。
眼底的滿意和得逞明晃晃的。
“但你現在還不會。”
他低頭,輕輕咬了一口:“你舍不得!”
“因為……”他湊近的耳邊,低笑出聲,熱氣拂得耳尖發燙,“你還沒…呢!”
袁伊是個放得開的人,但也被他這直白的話紅了臉。
“裴晉,你要點臉行不行?”
“要臉和要你,我選擇后者。”
“剛才是誰說要刺激的?”
裴晉輕輕吮吸著的耳垂,聲音又啞又勾人:“現在,夠不夠刺激?”
袁伊瞪著他,心里暗自慶幸,還好剛才打電話來的是姚瑤,那姐妹神經更,應該聽不出什麼異樣。
若是換心思細膩的梁知微打過來,恐怕一句話就暴了。
不過,回去后,才知道,姚瑤的神經其實沒想象的那麼大條。
畢竟,元旦節那天早上,姚瑤也曾在白月橋的喊聲中被霍驍一次次……
那種克制,忍與驚慌,害怕,早就經歷過了。
怎麼會不懂?
果然,男人都是這種賤壞賤壞的。
你越是忍克制,他們就越是變本加厲,就想欣賞你那種驚慌失措,滿臉紅的模樣。
袁伊心里憋著氣,索將臉甩到一邊,抿,不理他。
“伊伊。”裴晉輕聲喊。
不理。
“寶貝。”男人語氣里多了哄。
沒靜,連眼皮也沒抬一下。
“老婆。”裴晉磨泡,又帶了點討好。
袁伊依舊不為所。
此時,男人忽然低笑一聲,猛地向上……子。
“嗯——”
袁伊猝不及防,下意識發出一聲淺淺的聲音。
“看來,你更喜歡我用它招呼你。”裴晉的笑聲里滿是得逞,說話的聲音愈發低啞,帶著人的磁。
他雙手錮著袁伊翻,并將座椅放得更平了些。
他抵著耳蝸,溫熱的氣息裹著話語鉆進去,帶著幾分故意的要挾:“伊伊,你不理我,咱倆就這樣耗著,到時候等你的姐妹們找下來,你說們看到會怎麼樣?”
袁伊轉過頭,看著面前的男人,語氣又氣又無奈:“裴晉,你好無恥啊!”
“有齒的。”他埋頭,用牙齒輕輕咬了一下的耳朵。
“覺到了嗎?有的。”
袁伊不想跟他多做糾纏,只是催促:“你別浪費時間了。”
裴晉看著又又惱的模樣,眼底的笑意更濃,卻沒再逗,只是低頭吻了吻的角,作溫了許多。
“好了,不逗你了。”
……
路虎在昏暗的線里輕輕擺……
他一只手穿過的后頸,輕輕托著的腦袋,低頭狠狠吻住,將所有細碎的息都吞進里。
車廂里再次安靜下來,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聲,還有偶爾傳來的、被刻意低的某種聲音。
空氣像是被走了所有隙,變得粘稠又灼熱。
不知過了多久,車廂里的息聲漸漸平復。
裴晉撤開子,從一旁的儲柜里拿出清潔巾,自己簡單理一下后,才仔仔細細地幫袁伊理。
袁伊躺在座椅里,語氣中帶著嗔怪:“不是讓你快點嗎?你怎麼還是這麼慢?”
裴晉抬腕看了一下時間:“伊伊,這已經是最快的一次了!”
“再說了,我要是真的快了,你會嫌棄我的。”
他將拉起來,替整理好。
袁伊垂眸,看著口的那一片印記,瞪了一眼裴晉。
剛才換晨袍時,是和姚瑤們一起換的,那會兒上還干干凈凈。
現在帶著這痕跡回去,只能先躲進浴室把晨袍換掉,不然肯定要被追問。
知道,這男人已經是下留了。若是換做往常,定是要全都給啃一遍才肯罷休。
袁伊回到酒店時,剛推開門就愣住了。
梁知微,姚瑤正坐在總統套的沙發里,兩人都抄著胳膊,疊,一條優雅地疊在另一條上,一模一樣的坐姿。
更讓心慌的是,們看過來的眼神。
袁伊心里“咯噔”一下,一種不好的預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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