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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先生,復婚請排隊》 212、洛希,我是你媽媽呀

希原本并沒有把張海燕這個人放在心上。以為這只是姑姑搞錯的一筆賬。

也許從前制廠里是有個工人張海燕,后來離開不干了,姑姑卻忙得忘了這件事,依舊給按月打錢,白給打了二十年的工資。

“從這個月開始,不要再給張海燕匯款了。”希簡單叮囑了一聲,就把這件事給放下了。

廠重新開張,萬事艱難,還有很多事要忙,當然,錢也是能省則省。

卻沒想到,一周后,竟然接到了張海燕的電話。

姑姑去世以后,沒去給姑姑的手機號碼辦理銷號,一直留著做個念想。最近接手了制廠以后,還是張經理提醒,姑姑的手機號碼里保存著以前客戶的聯系方式,如果能借此把老客戶找回來,也能給制廠帶來收益。

希覺得有道理,把姑姑曾經的手機卡裝到了的手機上,打算等忙完了這陣子,就去拜訪下老客戶。

誰知,居然先等到了張海燕的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海燕”兩個字,愣了一會兒才想起來張海燕這個人。

接通以后,對方便迫不及待地開口了:“慧娟,你怎麼回事?說好了一個月一萬塊,前幾個月的錢就沒按時打過來,最近剛補上,這個月的錢呢?怎麼又沒了?”

希從面前的一堆報表里重新拾起思緒,疲憊地眉心,問了句:“你就是張海燕?”

對方明顯愣了下,接著開口:“你不是慧娟?你是誰?”

希也很好奇:“你認識我姑姑?你和到底是什麼關系?為什麼每個月都要給你打一萬塊錢?”

對方卻沒有立即回應

張海燕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語氣艱地問了句:“你是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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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點點頭:“是的,我是希。制廠現在由我接手,你不說明和我姑姑的關系的話,錢,我不能再打給你。”

以為這樣威脅,張海燕至會解釋幾句,那麼跟著問下去,就能弄清楚姑姑給張海燕打錢的原因。

可對方卻把電話給掛斷了。

很干脆地掛斷,沒有片刻遲疑。

希皺了皺眉頭,又把電話回撥過去。

張海燕不接。

再打時,姑姑的號碼已經被張海燕拉進了黑名單。

這樣一來,希更覺得奇怪了。

試著用自己的號碼給張海燕打電話,可對方依然不接。

換了張經理的號碼,依然打不通。

希倔脾氣上來,干脆出了廠區,在附近找了個公共電話打過去。

仍然沒人接。

這時候才想明白,張海燕知道姑姑出了事,直接拒絕了一切江城來電,連每月一萬塊錢都不要了。

這太反常了,一萬塊錢對于普通人來說,不是小數目,何況是每月一萬塊。張海燕一聲解釋都不要就放棄了這麼大筆錢,只能說明一件事。

心里有鬼。

“張經理,張海燕的匯款賬號是什麼?你有留底嗎?”

廠所有員工的資料都由張經理保管,他年紀大,不太會作電腦,還習慣了用檔案袋。

但這種方式也有這種方式的好,張經理找到了最近十年來,慧娟給張海燕的匯款回執單。

希你看,這個張海燕前五年一直住在市,最近幾年卻一直在換地方。這說明什麼?”

希想了想,不太確定道:“姑姑每個月都給打錢,說明經濟來源很穩定,不可能是因為窮困潦倒才搬家的。那就只有一種解釋,像是在躲什麼人?”

“我也這麼覺得。你說,到底在躲誰了?”

希聯想到張海燕只問了一句“你是希”,就把電話掛斷了,似乎是不想和沾上關系。

之前連張海燕這個人都沒聽說過,又怎麼會有機會得罪對方?

“應該不是躲我們。”希抿著角分析道,“從這些匯款單來看,至這十年里,姑姑每個月都給張海燕匯款,也就是說,每換一個地方,都會告訴姑姑。”

張經理點點頭:“你姑姑就是的財神爺,怎麼會躲?肯定是躲別人呢。”

“會是誰呢?”希很好奇。

張經理卻不以為然:“誰知道呢。這種人,什麼都不用干,每個月都有一萬塊進賬,周圍不知道有多雙眼睛盯著呢。或者是債主,或者是賭徒,真要染上了不好的玩意,躲誰都有可能。”

話是這麼說,可希還是放不下張海燕。

越回憶,越覺得張海燕喊名字的時候,語氣有說不上來的怪。

把這件事擱了兩天,依然放不下,決定照著匯款單上的地址,親自去看一看這個張海燕是何方神圣。

最新一張的匯款單上顯示,張海燕目前的住址是在云城郊區一帶。

希抵達云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云城的公車停運得早,人生地不,不敢大晚上車去偏僻的郊區,就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家小旅館過夜,等明天再去找張海燕。

旅館在一條巷子里,七拐八繞的,最后進了一棟居民樓。好在里面布置很溫馨,希一向不挑剔,能睡覺就行。

得肚子咕咕,放下行李后,就去火車站附近的快餐店解決晚飯。

挑了個靠窗的位置,點了魚香蓋澆飯。等了一會兒,蓋澆飯端過來,面前的線卻被什麼遮住了,暗淡了幾分。

下意識扭頭朝窗外看了眼,就看到一個打扮時髦的人正站在外面,背對著,時不時抬起手腕看表,作間著幾分不耐。

不過是經過的路人而已,希沒在意,大口吃的蓋澆飯。

窗外的人等的車到了,上車時,臉微微偏轉,希看到了的側臉。

“陸董?怎麼回來云城?”著實吃了一驚。

云城不過是個十八線的小縣城,別說時尚資源里,就是像樣的品牌服裝店都沒幾家,為陸氏集團董事長,陸薇楠無論如何也沒有理由來云城出差。

希一向不是個八卦的人,雖然覺得奇怪,卻也沒有興趣去跟蹤陸薇楠。

驚訝過后,也只是繼續吃寡淡無味的蓋澆飯。

一夜過后,搭第一班公車,一路顛簸地去了郊區,又打聽了一大圈。

找到張海燕家時,已經臨近中午了。

房門沒有關,里面傳出來叮叮咚咚的聲音,希在門口喊了幾聲,里面的人一直沒有搭理

又站了一會兒,沒忍住,手推開了門。

張海燕正拎了個大袋子準備出門,迎面和希撞上了。

“你是……”不安地發問。

希快速打量了一眼,試探地問:“張海燕?”

“你誰呀?”對方抿了抿,眉宇間顯出一些苦相,“我不認識你。”

希松了口氣。還好及時趕到了,要不然,可能就再也找不到張海燕了。

地往前走了一步,把門口擋得嚴嚴實實:“我是希,你知道我的。”

果然,張海燕的瞳孔在一瞬間放大,神似乎有些,卻又在下一個瞬間迅速萎靡,看向希的目里,帶著些許不自然。

“哦。”點了點頭。

希心里充滿了疑問。可知道,這時候,更是不能著急。

后,把門關上,用脊背抵著門板,不給張海燕逃的機會。

冷厲的眼神毫不客氣地落在對方上,一丁點細微的表也不肯錯過。

“你這是要出門,還是要換個地方住?”

希看了眼手里的蛇皮袋。拉鏈拉著,看不見里面放了什麼東西,但是從袋子鼓起來的形狀看,似乎裝的有洗臉盆。“

張海燕笑得很勉強:“我,我去買點東西,順便,給別人送點東西,都是之前借朋友的,用完了,總歸要還。”

希明知道在說謊,也懶得穿,目又落在客廳茶幾上放著的一次紙杯上。

“剛才有別人來過?”

張海燕一愣,笑得更加假:“沒有。我這小廟,哪有那麼多人來?”

只是,張海燕打定了主意不會告訴,就算追問,也不見得能問出來多實話。

把話題轉回到此行的目的上:“我來找你,是想問清楚,你和我姑姑到底什麼關系?為什麼每個月都要給你匯款?還是二十年,從無間斷?”

“這些錢,是慧娟欠我的。”張海燕立即回答,“二十年前就欠下了,當時說好的,每個月都要給我錢。”

希扯著角笑起來:“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嗎?要是我姑姑真的欠了你錢,那麼,當我說制廠由我接手了以后,你應該繼續要求我還錢,還不是一聲不吭掛斷電話。天底下哪有你這樣的債主?”

張海燕下意識想要反駁,卻張了張,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希等了一會兒,沒等到開口,臉漸漸冷下去:“就算我姑姑真的欠了你錢,欠條了?這二十年分期還款的收據了?你拿出來,我就信。”

“二十年了,誰還會留著那些東西……”張海燕想蒙混過去。

希聲音冷冷地打斷的話:“你最好想清楚你接下來要說的話,因為這些話,等一會,你還要對著警察再說一遍。”

張海燕一愣:“你……什麼意思?”

“意思是,在我找到你之前,我已經以我姑姑被你敲詐勒索為由,向云城的警方報了案。這十年來,我姑姑給你匯款的回執單就是證據。如果你拿不出我姑姑欠你錢的證據,你就等著坐牢吧。”

張海燕吃驚地看了好一會兒,似乎才明白過來,并不是在開玩笑。

希,你怎麼可以告我了?你怎麼能告我了?”不可置信。

希冷笑了聲:“我怎麼就不能告你?給你的匯款都是走的制廠的流水賬,而我現在是制廠的法人,當然有資格向你追討過去二十年里,被你敲詐勒索的錢。”

張海燕眨了眨眼,又忐忑又茫然地看著

好半晌,才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聲音。

“可是,希,我是你媽媽呀。你怎麼可以告你的親媽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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