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總裁豪門 傅先生,復婚請排隊 105、想她的時候,心會疼

《傅先生,復婚請排隊》 105、想她的時候,心會疼

房間里沒有開燈,外面是一片黑漆漆的大海,沒有任何源照進來。

希什麼也看不見,只能聽見窗外海浪拍打在船底的聲音,一下又一下,永不知疲倦似的。

和海浪聲一樣連綿不絕的,是面前男人急促的呼吸聲。

覺到了男人上傳過來的熱度,這讓本來就燥熱的越發覺得熱了。

還有點說不上來的

抬手,在黑暗中索著上了男人的臉。

傅誠深僵了一下,下意識想去握住的手。剛抬了下,又放下來,一地配合

到了抿在一起的,還有他額頭微微滲出來的汗,還有他微微發燙的臉頰。

迷迷糊糊地喊他:“傅先生?”

結滾了下,回應:“是我。”

希的手又去探他的額頭,問他:“你又生病了嗎?”

他只有生病的時候,才會出來其他人看不到的、脆弱的那一面,才會想賴在的房間里不走。

他太孤獨了,沒有父母疼年總是不完整的。

傅誠深低下頭,黑暗里看不清楚如何。他仔細辨認話里的語氣,聽出來是在擔心他。

果然是陷在了從前的回憶里,忘記了他們之間已經揮手說過了“再見”。

他點點頭:“嗯。”

了會他的額頭,自言自語道:“不燙啊。”

回手。指尖剛離開,他的大手就握住了的手腕。

跟著,他牽著的手,引著按在自己心口上:“是這里,病了。”

希不是醫生,覺不出來他心臟有什麼問題,只是覺得他的心跳得也太快了。

咚咚咚的,連帶著的心跳都不由自主地加快起來。

“這里,疼嗎?”

認真地問他。

他又朝前走了一步,和離得更。另一只手扣在腰上,把整個人往自己懷里按。

Advertisement

剛想掙扎,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淡淡響起來。

“有時候,會疼。”

按在他心口上的手指尖彎了彎,放棄了掙扎。

綿延的酒勁讓頭重腳輕的,靠在他懷里讓覺得舒服了許多。

而這個懷抱讓覺得莫名的悉,甚至會覺得安心。

把頭埋在他口,輕輕點了點頭,道:“那就留下來吧。”

傅誠深愣了愣,再次和確認:“真的可以?”

希又在他懷里點了點頭,然后兩只小手抵在他前按了按,抬起頭,想從他懷里出來。

誰知他一直在低著頭看這一仰頭,醉酒的人本沒辦法掌控自己的作,仰頭的作大了點,著他的下過去,鼻尖還在他的下上蹭了蹭。

傅誠深原本已經準備跟在后往屋子里面走了,這點小事故發生,他整個人都僵在了原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把在了墻壁上,一只手固定住的下,沒有半分猶豫地,低頭親了上去。

悉的,還有上淡淡的香氣……

他大腦有短暫的空白,跟著舌尖強勢撬開齒關,迅速攻城略地。

他連呼吸都不敢,生怕有一停頓,就會推開他,拒絕他。

他已經很久沒有了,原本控制得很好,可不該喝醉了跑來撥他。

角,張口輕輕喊的名字:“希……”

被他得不舒服,呼吸又被他霸道地奪走,暈暈乎乎地答應了一聲,抬手去推他口。

了下,再次過去。

大手抓住兩只手,不容分說舉到頭頂上,讓再沒有拒絕的機會。

希被他親了一會兒,覺得口干舌燥的,趁著他換氣的工夫,偏轉頭,啞著嗓子說了聲:“想喝水。”

聲音里帶了點不自覺的膩歪,有種撒覺。

他停止了親作,鼻尖頂著鼻尖,稍稍平復了下呼吸,結滾:“好,我去給你拿水。”

這大概是他第一次主提出來要幫做點什麼。

他抹著黑,找到房間里提供的礦泉水,擰開瓶蓋,回頭找時,卻發現已經躺在了床邊的地毯上。

小小的一團,像地毯上的一小團黑影。

他輕笑了下,不得不蹲下來:“去床上睡。”

希腦袋實在太暈了,暈極了就犯困。

不舒服地翻了個,迷迷糊糊道:“我就睡這兒。病人睡床。”

說著,把子往一邊,又抬手拍了拍床沿:“睡吧。”

傅誠深站起來,瞇著眼睛低頭看了看。

和床之間留出來一個狹窄的通道,讓出來的作很嫻

是和他同睡一個房間時養出來的習慣。

他走到床邊,坐在床沿上,低頭看著地上的,表有些復雜。

,也不知道是不是已經睡著了。

要不要……睡

并不抗拒他的懷抱,也不抗拒他的親吻,說明是愿意接他的。

何況他一連問了兩次,都清楚地答復,同意他留下來。

留下來,意味著什麼?年人心照不宣。

傅誠深做好了心理建設,站起來,再次在面前蹲下。

毫無察覺。

他彎腰把抱起來,只覺得輕了不,怪不得今天見,似乎比以前瘦了許多。

可見這段時間也過得不好。

他把輕輕放在床上。然后直起子,有條不紊地掉了襯

下去之前,他又盯著的臉,仔仔細細看了一會兒。

手機屏幕發出微弱的,他能看到微微的睫,和有規律起伏的口。

兩條胳膊高高舉過頭頂,擺出一個類似投降的姿勢,有點好笑,也有點可

6月份已經很熱了,依然穿一條長袖的子,一抬手,半截小臂從薄紗袖口出來,顯出上面猙獰的傷疤。

傅誠深目一頓,繼而膠著在胳膊的傷口上。

他抬起手,指腹輕輕傷疤。

沒有任何反應,可見傷口早就好了。

只是,傷疤一直都在。

怪不得大夏天也要穿長袖的子。

他收回手,又看了一會兒,最終,長長嘆了口氣,起,撿起被他隨意丟在地上的襯衫,重新穿好。

他現在當然可以睡。可明天呢?

明天,等清醒了,知道他趁著醉酒,渾然無知地時候和發生了關系,會怎麼想他?

傅誠深嘲諷地笑了笑。

如果真的那樣,大概率這輩子都不會再見他了。

他坐在床頭靜靜看了好一會兒。

投降的姿勢沒有維持多久,很快翻了個,又把自己小小的一團,是很沒有安全的表現。

他把薄被給蓋上,起,走到臺上,點了支煙,默默起來。

視野里出現了幾點燈,大概是晚上出海的漁船正在捕魚,很快就掠過了。

海浪聲一聲接著一聲,他心頭一片麻木,又有種深深的無力

他和,怎麼就走到了這一步?

那支煙燃盡的時候,他回到房間里,看到希把薄被踢開了。

不但如此,醉酒,更容易覺得熱,一蹬兩蹬的,把擺也踢開了。兩條大長毫無遮擋地在外面。

穿過敞開的臺門落在上,白得發,十分醒目。

傅誠深覺得嚨很上也燥熱一片。

他拿起希沒喝完的那半瓶水,也不嫌棄是喝過的,擰開瓶蓋,仰頭全喝干了。

依舊是,還更熱。

腔里有什麼東西囂著想要掙出來,連帶著心跳都失了規律。

不得已,他轉去了洗手間,服沖澡。

冷水澡。

沖了不短的時間,上那子燥熱才勉強被下去了點。

希房間里沒有他換洗的,他又不想穿換下來的襯,總覺得穿上以后,那燥熱又會魂不散地再次襲來。

站在洗手間里遲疑了一會兒,他著上出去,打算先用房間里提供的浴袍將就。

結果一出去,就看到希睡著睡著,整個人都滾到了床邊,依然是蜷一團的睡姿,有半邊子幾乎懸空在外面,挪出來好大一片空位。

簡直就像是在無聲地邀請他。

他腳步頓住,盯著床上那片空白好一會兒,然后抬腳走過去,彎下腰,手背希脊背。

“往里面睡。”

“嗯”了一聲,再沒有任何反應。

他只好耐著子又提醒:“要掉下來了。”

這次連“嗯”都沒有了,直接就開始翻

他嚇了一跳,忙手,凌空把抱起來。

這只是個下意識的作,然而,他把人抱起來以后,就遲遲不往下一步進行了。

其實原本可以很簡單。他把希抱起來,再往床中間一放,然后穿上浴袍,轉離開房間。就什麼事也沒有了。

可傅誠深沒有。

他上沒穿服。

希雖然穿著子,可睡覺不老實,那子被蹭來蹭去的,領口扣子敞開,大半個口都快出來了。

兩人這樣抱在一起,相親,很難不生出點什麼異樣的覺來。

希還好,醉了,也睡迷糊了,渾然不知。

只苦了唯一清醒的傅誠深。

他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火,騰地一下重新燃起來,呼吸越來越沉重,脊背上又有麻麻的汗珠冒出來。

他抱著,在床邊站了好半晌,終于下定了決定。

他把重新放回到床上, 彎腰,在角親了親。

親了很久,用盡了技巧。

然后,他了鞋,自己也躺到了床上來,從后面環住的腰,把牢牢固定在自己懷里。

如此一來,才終于安心。

“睡吧。”

他輕吻著后面的頭發,閉上了眼睛。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