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時間，柯善芳覺得毋燁華還不錯，可以繼續往。但是接著又見了兩次，就覺到了毋燁華的問題很多。

那時候毋燁華經濟的問題還沒有暴，當然也可能是不缺錢，但是素質的問題是裝不長遠的，何況柯善芳還懷疑他踩好幾條船。

習初北再一次看毋燁華和柯善芳的聊天記錄。

兩人雖然見面不多，但是在相融洽的那段時間里對彼此是很有好的，所以來往的信息非常多。

當然，這些在后來的柯善芳看來，都像是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但是沒有刪。

柯善芳說：“刪了有什麼用，刪了就不存在嗎，誰還沒見過渣男呢。不怕你笑話，其實我想過的，如果他真把我急了，我就把以前的記錄拿出來，用這些討好他，麻痹他，然后把他騙到什麼地方去，跟他同歸于盡。”

“……”習初北有點后怕，覺得還好還好，沒有走到這一步。

毋燁華和柯善芳之間的消息很多，毋燁華長的還不錯，他給柯善芳分自己生活的時候，發了很多照片，還有視頻，看起來都開朗的。

習初北一個，一個的看過去。

一邊問：“你仔細想想，在和你發消息發照片的這些時間里，有沒有覺得他哪里奇怪？但是不是特別奇怪，所以你就沒多心的那種。”

柯善芳想了想，突然臉上表尷尬了一下。

似乎有些不好開口。

習初北耐心的等著，安道：“什麼事都能跟我說，不確定也沒關系，要是涉及私問題，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保的，誰都不會告訴。你要是覺得跟我說不太好，我可以把小姜喊來，你跟說。”

可上方搞的有點不好意思，抓了抓頭發。

“也不是那麼私，跟你說也行。”柯善芳道：“有一天晚上，我跟他視頻聊天，也沒有什麼事，就隨便聊聊，然后我從洗機里拿服出來，有一件紅的秋……”

柯善芳比劃了一下。

雖然柯善芳是的姑娘，但也是怕冷的姑娘，那是你冬天剛過，天還有點冷，所以還是要穿秋秋的。

“紅的，新買的第一次洗，沒想到掉，把我洗機里的服都染的七八糟的。”

“我很郁悶就隨口跟他抱怨，說這牌子老貴了，沒想到掉，把我其他幾件服都染紅了，都不能要了。”

“這本來就是朋友之間隨便的閑聊，他也是很隨意的接話，說這個牌子你可買上當了，還好只洗了沒穿，不然的話，穿完就變小紅人了，染一脖子都是。”

“我是隨便說的，他也是開玩笑一樣的說，但是但是我就有點奇怪，因為那個牌子是專門做士的呀，他一個大男人，又沒結婚又沒朋友，怎麼能知道這個服穿上能染一紅？”

雖然只是秋秋，但也不是網上那種男款都有的秋秋。這個牌子重點做，秋秋，也是這一季出來試一試市場的，號稱有塑形的功能。

習初北來了興趣：“那你問他沒有？”

“問了。”柯善芳說：“我當時就問了，我說你怎麼在知道穿了染一啊，你見人穿過啊。”

秋秋雖然不是，但也是服了，又不是夏天的短袖，要不是外面的服都了，怎麼能見到人穿的？

習初北道：“他怎麼說的？”

柯善芳說：“他說，他隨口說的，服都能染紅，那肯定也能把上染紅啊。”

這麼說也合合理，柯善芳沒有多想。

但是習初北馬上察覺出了不對勁。

“如果一件服掉，可能確實會聯想到，服上的會染到上，但是他為什麼單單說出脖子呢？”

柯善芳點頭：“而且，他還說的是，這個牌子。他為什麼會了解一個只做的牌子，新出的一款服？但是我沒多想，但是后來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后來，我就跟懷疑他腳踩幾條船了。”

不過柯善芳也沒有因為這些懷疑去質問過毋燁華，畢竟他們當時雖然是男朋友的名義，可是相親認識，只見了幾面，時間也不長，沒有那麼深的基礎，也就沒有多傷心。

覺得，事過去，就過去了，一個人渣，垃圾，扔掉就好了。

習初北仔細梳理了一下，嚴肅道：“你說的對，毋燁華肯定是見過這個品牌的秋，而且見到了掉的況，才會說出，染了一脖子紅的話來。這個牌子你說很貴，那后來你沒去找商場退錢嗎？”

“去啦，肯定要去的。”柯善芳說：“一套服子，一千九百八呢，我肯定要去找他們退的，不然不冤大頭了？”

“這服哪里來的？實店，還是網上？”

“實店。”柯善芳說：“我一般外面的服都是在網上買，的服都在實店買，因為網上看圖片畢竟覺差一些，要一下，試一下才行。”

習初北點了點頭。

“你說這一套服比較貴，買這個服的人，是不是也對這方面比較有要求？”

“不好說，有這個可能。”柯善芳說：“確實有這種說法，就是網上容易買到假貨，哪怕是方旗艦店，有時候買來的一模一樣的東西，和大商場的實店還是有區別。”

這是個一直有爭議的話題，有的說有，有的說沒有。

柯善芳搜出了網上的旗艦店給習初北看，可能是價格原因，銷量也不高。

習初北翻了翻，問柯善芳：“這個牌子，中江市有幾個專門店？”

“沒有專賣店，有專柜。”柯善芳也不能確定，但是拿出手機，找出個人來：“我經常在他們家買服，有他們銷售的號碼。”

柯善芳果然找著一個好友，備注的是品牌銷售，就問：“你們品牌，在中江有幾個專柜啊？”

很快對方就回話了。

只有三個。

分別在三個不同的商場。

“這個小張我認識好幾年了，一直在這個牌子，每次都有活都會給我發消息。”柯善芳說。

習初北說：“這種店，是不是喜歡人辦會員卡？”

“對，還真是。”柯善芳說：“為了回頭客嘛，只要你去買東西就讓辦會員卡，送禮，當場就抵錢，然后積分，積分可以換服，或者直接抵現金……”

現在市場競爭這麼大，可不得把顧客服務好了。

習初北道：“你能不能陪我去找一趟，我想讓替我查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