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呀。”姜不寒道:“還有他朋友菱菱,還有喬大興,還有習哥……”
劉衡的朋友馮菱,雖然大家沒有共過,但是在劉衡的手機上,視頻聊過天。
都是年紀差不多的人,很容易就能聊到一起。
邢念生一聽,便道:“劉衡是不是有什麼想法?”
“還真有。”姜不寒看著信息笑:“馮菱有一個朋友在中江,單,想介紹給大興哥。但是又覺得就他們四個去的話,有點尷尬,所以想說人多一點自然一點。”
塵寰山也不算遠,高速過去四五個小時,早上出發,中午到。
可以先在山下吃頓特菜,然后上山。
晚上在山頂住一夜,第二天上午下山。
又不累,也基本上都能玩好。上山下山都有纜車,想爬山也可以,想坐纜車也可以。
這大冬天的,邢念生雖然很想和姜不寒窩在家里過二人世界,但是手下的個人問題也是要解決的,這也是他為隊長的責任。
“那你想去嗎?你想去,我們就去。”邢念生道:“還有,老習去干什麼?到時候他看大家雙對,不難嗎?”
形只影單的,可憐兮兮的,可別想不開啊。
姜不寒白了邢念生一眼,怎麼想咱們習哥呢,習哥也是很有魅力的好嗎?
姜不寒說:“他帶他表妹。”
“啊?”
人家帶朋友,他帶表妹,這是個什麼意思?
邢念生不確定道:“表哥表妹的表妹嗎?”
以前倒是流行,現在不行了吧?
“什麼呀。”姜不寒道:“習哥的表妹,剛上三年級。家里父母都忙,習哥之前就答應要帶出來玩。一個人帶又有些不方便,正好這次和大家一起,安全又熱鬧。”
三年級,也就是十歲的小姑娘,邢念生還喜歡小朋友的,那有什麼問題。
雖然爬山累的,但是那麼多大人,還能帶不好一個孩子嗎?
于是兩人就給劉衡回復,約定了時間。
明天早上八點,在進高速以后的第一個服務區匯合。
在外住一個晚上,又是冬天,不用帶太多東西,換洗的一套就夠了,兩人只帶了一個雙肩包,免得東西太多為爬山的累贅。
第二天一早,雪果然已經停了,外面一片白。
姜不寒在玻璃上吹了一口氣,然后畫了一個心。
又和劉衡確定了一下,然后兩人出門。
進了第一個服務區,就看見了習初北的車,車旁邊有個小孩,穿著一件大紅的羽絨服裹得像是個娃娃,正在用手指頭花壇上的雪,的一個一個的。
習初北無奈在一邊看著。
姜不寒第一個念頭是好冷,第二個念頭是,也想去一下。
果然,很多事雖然沒道理,但是會有人傳人的現象。
大家都是很準時的人,等了十來分鐘,人就齊了。
邢念生和姜不寒,習初北和表妹莘紫姍帶著單漢喬大興,劉衡和朋友馮菱,帶著馮菱的閨厙雁蓉,三輛車浩浩出發。
雖然昨夜一場大雪,但是高速上干干凈凈,一點積雪也沒有,車子通行十分順暢。
這多虧了五年前的一場大雪。
那時候姜不寒還在讀書,記得是一場號稱百年不遇的大雪,來的猝不及防。
那一次,整個城市就像是癱瘓了一般,早上起來,上班的上學的都驚呆了。
沒有車可以,公車私家車哪怕電車,都在雪地里一路打,艱難前行。
后來,有了那一次的教訓,無論再大的雪,第二天一早,路上必定是干干凈凈,暢通無阻。
姜不寒十分慨:“昨晚上市政肯定連夜清理了,他們也不容易。”
邢念生點了點頭。
正是因為有那麼多人的不容易,才會有大家生活中的各種容易。
冬天,雖然雪景奐,但畢竟太冷了,大部分人選擇窩在家里,所以塵寰山此時是淡季。
淡季意味著,什麼都不用搶。
票有折扣,房間便宜,纜車也不用排隊。
三輛車停在山腳下,眾人拿著行李下車。
因為要爬山,都帶的很簡單,基本上是兩人一個包。
但是在上山是爬,還是坐纜車的問題上,大家產生了一點分歧。
最后決定兵分兩路。
劉衡和朋友馮菱決定爬山,馮菱的閨厙雁蓉和一起,喬大興不用說,自然也要跟上。
為了讓兩人有更多接機會,劉衡都沒讓喬大興開車,兩人坐的都是劉衡的車,這一路聊下來,已經十分悉了。
四個年輕人斗志昂揚的走了,剩下老的老小的小,去坐纜車。
冬天的山的與眾不同,冰雪覆蓋的山峰在照下閃閃發亮,墜滿霜花的枝條下垂,像是一幅凝固的畫。
開始表妹還牽著表哥的手,但是習初北一句煞風景的話之后,莘紫姍小朋友就不太愿意搭理他了,轉過來牽著姜不寒。
習初北是會把天聊死的。
當莘紫姍小朋友興無比的對他說:“哥哥哥哥,太漂亮,實在是太漂亮了。”
習初北回答:“是的,回去以后可以寫幾篇作文了,哎你作業昨晚上真的做完了吧,要是沒做完……”
然后莘紫姍就跑了。
真是煞風景啊。
習初北十分無奈,他覺得自己也沒說錯啊。
幾人到了纜車起始點,只有三三兩兩的客人,不用排長隊,便坐了上去。
塵寰山的纜車是全封閉的,四個人一個小房間。
坐在纜車上看外面的風景,那真是一覽眾山小,穿云穿霧過,比起人站在山中,別有一番風味。
他們用了半個小時,坐纜車上山。
然后又爬了半個小時,到了山上的酒店。
辦理住的時候,給喬大興發了個消息,問問他們的況。
按正常況來說,上山需要三個小時,現在大雪山路難走,可能還要慢一點。
很奇怪,喬大興沒有回消息。
“這是怎麼了,跟小姑娘聊天聊的那麼投嗎?”習初北念叨著,又發了一條消息。
還是沒有回。
“不會出事吧。”習初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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