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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利刃》 第17卷 第412章 事情沒那麼簡單

邢念生正在打電話,聽見這個消息并不吃驚,只是朝著姜不寒點了點頭,然后指了指自己的手機。

姜不寒頓時明白,他正在電話里說的就是這個事

只聽邢念生道:“對,昨天晚上我看見了。當時我正在附近,開始是怎麼回事不知道,我到的時候,城管已經躺在地上了,小販拿著刀,我將小販手里的刀拿了下來。”

邢念生頓了頓:“對,小販當時的緒很激,他的攤子被打翻了,一地都是水果。”

作為目擊證人,邢念生正在還原昨晚上場景。

小販他也不認識,城管他也不認識,不偏不倚,實話實說。

不過他們也只看了下半場,上半場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況。

邢念生掛了電話,也唏噓。

很多事怎麼說呢,你頂一句,我頂一句,就能打起來。

你讓半步,我讓半步,很多事也就不發生了。

城管死了,小販坐牢,一時沖,兩個家庭都毀了,害的何止是兩個人。

姜不寒只覺得唏噓不已。

不過這只是一起意外,眾人七八舌慨一下,也就沒放在心上。

眾人更在意的是,那家的海鮮炒飯真的好吃嗎?

“好吃。”姜不寒給了肯定的答復:“特別是跟著老板跑一圈再吃,更好吃。”

本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就在第二天,姜不寒中午去食堂吃飯的路上,看見有人在門口拉拉扯扯的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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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局的治安部門,每天都有形形,各種各樣的案件,那當真是什麼奇葩事件都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這世上發生不了。

刑警隊的案子雖然各種腥殘忍的,但要說起奇幻,未必有治安部門躲。

于是就順便看了一眼,聽了一耳朵。

這也是大家茶余飯后的的一個八卦。

然后就聽見有人在喊:“我弟弟已經被抓了,殺人償命,難道還要連坐嗎……”

這話奇奇怪怪的,邢念生也在一旁一看。

這人覺有點眼的樣子。

“哎,這個人……”邢念生想了一下:“怎麼跟昨晚那個小販長的有點像。”

作為刑警隊長,認人特別準也是一個必須有的能力。這是先天的天分加后天的訓練,不然一個臉盲,這邊看完通緝令,那邊嫌疑人從你眼前走過都不認識,那就麻煩了。

姜不寒又看了一下,推推搡搡的幾個人已經走的更近了,不時夾著警察的聲音。

“別,干什麼呢,在這還想打是怎麼著?”

隨著走近,那個人的臉看的更清楚了,果然和昨晚上的小販有點像。年紀看起來也差不多,但是要魁梧一點,臉上還有點跡。

姜不寒實在好奇,過去看了一下。

弄明白了,就回來了。

“搞清楚了。”姜不寒說:“果然是昨晚上那個事,那個小販鄭新霽,已經被抓了。剛才那個和他長的像的,是他哥哥,鄭新冠。”

這是昨天晚上暴力事件的延事件。

鄭家就住在他們公安局附近,他們家兄弟兩人,條件不太好,都沒有婚,和父母住在一起。

兄弟倆都是擺攤子的,不過在不同的地方。

昨天晚上出了那事,弟弟鄭新霽一時怒氣,把城管隊員魯高峯給刺死了。

鄭新霽雖然被抓起來了,但是魯高峯的家人打聽到了鄭新霽家的住址,找上了門,要說有什麼訴求,這會兒也未必有什麼準確的訴求,就是找麻煩。

你家的人把我家的人打死了,我家現在不好過,你家也別好過。

今天一早,魯高峯的家人就把花圈抬到了鄭家門口,鬧了起來。

鄭新霽家也不是好惹的,雖然鄭新霽打死了人,但是他們家覺得,他們只是擺小攤的,可憐辛辛苦苦,披星戴月,風里來雨里去的,賺一點辛苦錢,混一口飯吃罷了。

為什麼城管要趕盡殺絕呢?底層的人若非是被到了絕路,怎麼可能手。

反正鄭新霽已經抓了起來,該怎麼判怎麼判,但是一分錢賠償都沒有。

他們估計也問了人,鄭新霽這種況,是不可能判死刑的。

于是兩家就鬧了起來。

旗鼓相當,各有損傷,先是對打然后對罵,好在雖然對罵的很難聽,但是對打的時候誰也沒敢下死手,于是都掛了彩,但是問題不大。

然后鄰居報警,就全部被抓來了。

這種況,一般是各打五十大板,調節為主。

你賠我的醫藥費,我賠你的醫藥費。

問題鬧不大。

于是刑警隊里的人又討論了一下,覺得還是沒什麼問題,一目了然的案子,好查好判。

萬萬沒想到,第三天,又出了事。

還是這個城管隊。

城管隊的隊長,做閻和泰,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這天一早,本來每天都準時上班的閻和泰,沒有來上班。

隊員覺得奇怪,就給他打電話。

可是一連打了好幾個,都沒有打通,先是電話無人接聽。

因為魯高峯的事,所以閻和泰最近也有點焦頭爛額,所以大家都有點擔心,該不是閻和泰因為煩躁不舒服或者喝多了吧。

閻和泰是一個理念在某些方面和姜不寒有點像的人。

住的一定要離單位近,這樣一天可以省兩個小時,一輩子可以省下半輩子呢。

所以他就租房子住在上班地方很近的地方。

他不是單漢,但是只有自己一個人在中間,妻兒父母都在老家。

于是他們就去閻和泰家里看了一下。

先是在外面敲門,怎麼敲都沒有人來開。

難道不在家?

城管隊員心里疑著,站在門口打起了電話。

悉的鈴聲從房間里面傳了出來。

這下兩個人就更擔心了,手機在房間里,那人應該也在家啊,為什麼不開門。

于是兩個人商量了一下,把門給踹開了。

這一看不得了,閻和泰躺在客廳的地上,房間里像是經歷了一場搏斗,七八糟,他的頭上有一個淋淋的傷口,旁邊一個玻璃煙灰缸落在地上。

兩人嚇了一跳,巍巍的試了一下閻和泰的鼻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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