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之后,宣晶靈就回了家。
荷花池公園是一個免費公園,地比較偏僻,里面沒有什麼游玩項目,主要景觀就是一個荷花池,上面有拱橋和小亭子。
其他的地方就是健材,景觀小樹林,還有一些草坪什麼的。在天氣好的時候,有人來放風箏搭帳篷野炊,但是現在冬天這麼冷,除了早上有附近的人來鍛煉,其他時間都是空的。
這個時候,宣晶靈去干什麼?
姜不寒和喬大興去了一趟公園,可惜公園里的監控實在是太了。
在之前的每一次,大門口的監控都能拍出宣晶靈進公園,然后離開。但是昨天,只拍到了背著一個雙肩包進公園,沒有拍到離開。
宣晶靈這一次進公園是上午十點半,就是離開會展中心,直接去了公園。
但是,沒有拍到離開。
宣晶靈的死亡時間是中午十二點左右,也就是說,在進公園一個半小時害。
“不可能是在公園里吧。”姜不寒走在荷花池邊:“兇手也沒有那麼明目張膽吧。”
雖然人,但總是個公共場所。
姜不寒和喬大興走到了一排小屋子前,那是沿著湖邊的一排木頭房子,一個一個的。
這是公園剛建的時候,配套一起修建的。
本來是打算租出去的,給人賣點冷飲小吃之類的,但是后來發現想多了。
本租不出去。
因為這個公園的人流非常,來的還都是大爺大媽,除非你早上賣豆漿油條,不然的話,什麼也沒法賣。
逢年過節天氣好,有人來放風箏的時候可能還能賣幾瓶水,但那個時間太短了,其他時間,比如現在。姜不寒裹在羽絨服在公園里轉了半個湖,覺得自己都要吹了一個傻子,也沒看見一個人。
姜不寒把羽絨服的領子往上拽了拽。
“大興哥,你說這麼冷,宣晶靈在公園里,待在什麼地方呢?”
說著,兩人的視線,落在木屋上。
沿湖一排八個木屋。
面積都非常小,估計只有三四個平方,都是一模一樣的,門在側面。
姜不寒走過去,手拽了其中一扇門。
門是虛掩的,沒有鎖。
姜不寒將門打開。
里面什麼都沒有。
甚至連桌椅板凳都沒有,就是一個空的房間。
但是房間里偶爾有一點垃圾,飲料瓶,辣條袋子之類的。估計是有小想找個蔽的地方卿卿我我,所以躲到了這里。
姜不寒和喬大興拉開了每一扇門檢查。
每一個屋子大概都是這樣。
可惜害者上沒有破損的傷口,現場應該沒有留下跡,不然的話,可能現場可能會有線索。
雖然沒有跡,但是姜不寒在其中一個屋子的角落里,找到了幾頭發。
“大興哥你看。”姜不寒蹲下,出手套戴上,然后從地上撿起了幾頭發。
地上著墻邊有一管道,不知道是什麼管道,上面有螺,螺上,纏繞著兩頭發。
但是仔細看,這兩頭發不像是真的頭發,從質量到,都有些奇怪。
喬大興說:“會不會是假發,你看漫里的人,有幾個正常頭發的,大部分都是五六的假發。”
很有可能,喬大興小心翼翼的將頭發放進證袋里。
他們確實看不明白,但是戚水蕓他們說不定能夠從這幾疑似假發的和弧度上,看出這扮演的是什麼角。
這個角,是不是宣晶靈喜歡的。
這個地方,有沒有可能是宣晶靈的第一死亡現場。
說被淹死的,姜不寒看向一旁的湖水,立刻給白月打電話。
掛了電話,將自己帶的水三兩口喝了,空出一個礦泉水瓶子,裝了一瓶水。
姜不寒說:“白姐說,死者是溺亡的,口鼻和肺部都有積水殘留。從這里接一點水回去,可以比對一下和肺部積水是否相同。”
看起來,水和水都是一樣的。其實差別很大。
不同地方的水,有不同的質。礦質,水生等等。
別說是差別大的水域,就算是同一條河,上游和下游都會有區別。
宣晶靈只有進公園的監控畫面,沒有出公園的監控畫面,可是確實死在了那天的中午。
那只有一個可能,出門的時候,化妝了別人的樣子。或者,是死了之后,被帶出去的。
監控一路往下看,在兩點半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在大門的視頻里。
“放大。”姜不寒連忙說:“放大。”
這是一個高個子男人,手里拖著一個拉桿箱。
一個雖然不大,但是可以裝下一個人的拉桿箱。
可惜看不見臉,因為天冷,男人裹得嚴嚴實實,帽子圍巾口罩。
姜不寒就特別討厭冬天的這個特點,給了所有見不得人的人一個掩飾的理由。
要是夏天你捂這個樣子,哪怕是跟你無關的人路過,都要多看你兩眼。
冬天就變了理所當然。
一輛出租車停在公園門口,男人上了車,離開了。
喬大興立刻給習初北打電話,查這輛出租車。
出租車在監控里可以看見車牌號,很快就找到了,但是很可惜。司機師傅只知道上車的是一個高個子的男生,帶這一個箱子。
但是他也沒看見臉,那人在車上也沒有在下口罩圍巾。下車之后付了錢,五十元現金支付。
好在現在用現金付款的人,花出去的機會也,錢還在司機手里,習初北用五十塊錢換了下來。
如果兇手那麼謹慎,五十塊錢上不會留下指紋。但是,每一張錢都是有編號的,這張錢新的,也許能查出從何而來。
姜不寒和喬大興將水和頭發帶回警局,幾間木屋都上鎖拉了警戒線。
水里的分很快檢測出來,果然,和害者肺部發現的是一致的。
宣晶靈就是被荷花池的水溺死的。
而那兩頭發,也確實是假發,將他們拿給戚水蕓幾人看了,們據這兩假發的和弧度,很快鎖定了一個角。
“是宣晶靈的。”戚水蕓說:“就是這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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