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不工作,只有三個可能了。
第一個富二代富三代,繼承了父輩的財產。
第二個中了彩票。
第三個,坑蒙拐騙。
譚珹是本地人,住在家中的老房子里,高中畢業沒考上大學。之前經歷非常復雜,進過廠做過保安擺過攤做過小生意,但是都不長久。
后來干脆就什麼都不做,但是生活也過的下去。
邢念生看著這個渾都寫著我有問題的男人,讓習初北去查他的經濟來往。
別的不說,不是每個月給療養院三千塊錢嗎?
這錢給了沒有,可別從來沒有給過錢,靠什麼非法的手段,威脅療養院接收了裴曼蔓。
但不管怎麼說,裴曼蔓找到了,這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提取裴曼蔓的DNA化驗,如果和案發現場柜子邊上濺的幾滴一樣的話,那麼就能證實在現場。
裴曼蔓和耿偉茂是男朋友,這一點毋庸置疑,有之前發了的無數朋友圈為證。
耿偉茂在案發時,就在案發現場小區租房居住,這也是有證據的。
這幾點聯系起來,足夠把耿偉茂帶回來審問了。
只是他們現在不知裴曼蔓的神狀態,是確實沒有辦法正常流,還是只是間歇的發作。
邢念生道:“兵分兩路,一組去佳木斯找耿偉茂,一組去大薩市找裴曼蔓。”
習初北帶著姜不寒和喬大興去大薩市找裴曼蔓。
因為裴曼蔓是個神方面有問題的姑娘,所以姜不寒去方便一些,以前刑警隊沒有警,在有些方面是不好展開工作的。
特別是一些到過男侵害的害者,男警員很難通安,稍微不注意,會給們帶來更大的心理傷害。
姜不寒跟著習初北和喬大興出發了。
跟隨一同去的,還有法醫白月。
白月帶著工箱,打算就在療養院裴曼蔓取樣驗DNA,如果和之前的不符合,那麼他們的推測就出了問題,這案子要換個方向再查了。
如果兩者吻合,可以直接抓捕。
即便現在裴曼蔓的神出了問題,也不是失憶,是可以問出一些事的。
坐車是最快的,但是療養院還在大薩市的鄉下,查了一下路程,還是決定開車。
幾人班,跟著導航走,第三天上午,到了大薩市河口鄉,新療養院就在這里。
一個普普通通的鄉村,遍地的綠。
姜不寒又調出之前網上查的資料,看著下載下來的照片,十分唏噓。
果然廣告是廣告,現實是現實啊。
這怎麼看也不像是有一家那麼高級的療養院存在的樣子。
終于,開到了地方。
這是一個有些破舊的院子,一扇雙開的大鐵門分割了兩個世界。
鐵門兩邊,圍墻延出去,看起來地方倒是不小。不過在這樣的村子里,地方應該是不值錢的。
里面沒有高樓,一眼看去,大多都是平房,估計有各種老人和不太正常的病人,樓房是不安全的。
幾人下了車,走過去。
鐵門邊有個傳達室,里面有個大爺正在看報紙。
習初北敲了敲窗子。
大爺抬頭一看,來人了。
放下報紙走出來。
“幾位是?”
大爺還敬業:“來探的,還是來咨詢的?”
習初北出示了一下證件。
“我們是中江市刑警大隊的。”
雖然沒開警車也沒穿警服,但是四個人的氣勢看起來就不好惹。
大爺愣了一下。
“中江市……”他反應了一下,才想起在什麼地方,那麼遠啊:“那有什麼事嗎?”
習初北道:“你們療養院里有一個病人,可能和一起兇殺案有關,所以我們需要見一見他。麻煩你去和療養院的負責人說一聲。”
大爺一聽兇殺案,立刻就張起來。
正常人對案件的最高級別認知,也就是兇殺案了,而且一輩子也不上一起。
大爺連忙說了一聲你們等一下,回到傳達室打電話。
很快就有一個中年人走了出來。
中年人自我介紹,是療養院的院長,姓李。
一下子來了四個警察,還牽扯到兇殺案,李院長也有點張了。
李院長將四個人迎進去,有點局促的道:“我們療養院的資質手續都是合規的,已經在這里開了三十幾年了,從來沒有發生過違規事件。”
習初北笑道:“李院長,你別張,我們不是來查你們療養院的。是你們這里的一個病人,可能牽扯了一樁兇殺案。這跟你們療養院當然沒關系,不過如果查實,我們需要把帶走。”
療養院收病人,也不可能讓病人去警察局開無犯罪證明。
再說,開出來也沒用,裴曼蔓是出逃的,開出來也是無罪。
李院長松了口氣。
“那你們是來找誰的,我們療養院里要麼是年紀大的,要麼多有一些問題,說真的,我真想不出誰可能跟命案有關。”
習初北道:“你們這里,是不是有一個裴曼蔓的姑娘,二十幾歲的。是今年五月份左右,來的你們療養院。”
李院長一聽:“有的,有家族傳方面的神疾病,好像說父母都管不了,是男朋友送來的。”
那就沒錯了。
“就是。”習初北道:“麻煩李院長帶我們去見。”
李院長臉上的表非常復雜。
習初北道:“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沒有。”李院長忙說:“沒有什麼問題,我這就帶你們過去。就是我說難怪啊……”
“難怪什麼?”
李院長說:“這個裴曼蔓,也算是我們療養院比較見的病人。一般來說,就算是神方面有一些問題,這麼年輕的孩子,家里也不會選擇送到療養院來的,都是在家里照顧。”
“但是這個裴曼蔓,怎麼說呢。我也觀察了一段時間,好像是心里有什麼事,總是做噩夢,然后一副非常恐慌的樣子。問,也不說,一邊揮手一邊喊,特別害怕,好像要被抓走的樣子。有時候還會抱著頭,喊不是我,不是我,別來找我。”
“問也問不出來……哎,警察同志,你們一會兒見了,可要稍微溫和點,不然隨時會發病的。而且還有自殘傾向,稍微沒注意,就會傷害自己。”
習初北道:“好的,我知道了。”
幾人對視一眼,殺人,看來給裴曼蔓的心里帶來了極大的影和恐慌,的神,就是因為這個崩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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