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將瞎了之前,姜不寒和喬大興終于看完了所有的視頻。
“要了命了,他為什麼要發那麼多視頻。”姜不寒唉聲嘆氣,了腰:“就這幾個,能賺錢嗎?國像他這麼過日子的人,多嗎?”
別說還真有。
喬大興也甩著膀子到走。
“我倒是看過一些,不過在別人的小區房子里過夜的,大部分都是獵奇的。”
“獵奇去哪里?”
“就是一些,比如搬空的村子里啊,深山里廢棄的爛尾樓,長久無人住的別墅,無人的防空,荒了的倉庫……他們專門往這些地方跑,然后半夜的時候打著手電,開一個冷,再把特效開一下,其實里面什麼都沒有,但是營造出一些恐怖的氣氛,就有不喜歡刺激的人看。”
姜不寒明白了。
那就是東亭山的春天小學唄。
只能說啊,有些人真的不能吃的太飽,要是拍視頻是為了賺錢,那也就算了。憑勞力和新奇點子賺錢不可恥,但如果真是喜歡到跑,真是撞鬼都不值得同。
很快,他們就把席嘉澍的一帶的所有東西都湊出來了。
他是騎自行車到跑的,一輛拉風的自行車,經常出現在鏡頭里,姜不寒不懂,但是據喬大興說,還貴的呢。
平背一個運背包。
背包里的東西很簡單,騎自行車到跑,帶很多東西不現實。比如服,不買很貴的,冬天穿完就把厚服扔了,到了第二年秋天再買,雖然不是買的多貴的,但是這麼看確實不缺錢。
但也正因為這樣,他的東西更換的速度很快,沒有一件用到天荒地老的。
好在只隔了一年,一年的時間,很多都還有可能保存著。
比如背包,他穿的羽絨衫,自行車,還有他的打火機,手表。
還有手機。
只是很憾,他的手機雖然一直在拍攝,但從來沒有出來過。查了他的電話號碼后,這個手機號自從他死后就一直沒用,欠費后就停機,然后注銷了。
邢念生還聯系了席嘉澍的父母,他的母親已經過世,父親已經出國,聽見兒子死了的消息,也不是很驚訝。表示自己不開,會找親戚來收尸。
失蹤了一年,家里應該是早就有了心里準備。
死者的這些東西不見了,說明被人拿走了,正常來說就是兇手,因為這幾樣加起來,特別是他的表,二手也能賣個好幾萬呢。
如果兇手不缺錢,就無需,死者自己的東西留下,也不會為證據。
它們應該流通在二手貨市場,或者已經被人買走。
“找這幾樣東西。”邢念生拍出照片:“網上,還有二手市場。”
這也是個大工程。
邢念生慈悲心腸,放大家回去睡覺,明天開始查。
主要是法醫那邊沒有新的資料,而二手市場,現在沒開門。
但是網上的二手市場,易平臺,每人分一張照片,回家找去吧。可以躺在床上找,多舒服,就是不算加班。
姜不寒也風風火火回了家,隨便吃了幾口,就靠在沙發上找資料。
招財趴在上,閑極無聊,一下一下用尾拍。
邢念生還沒回來,老大確實和普通警員不一樣,雖然拿的比多,但是也比要忙,果然是一分價錢一分貨啊。
姜不寒上了一個專門二手貨的某魚網站,在上面搜啊搜,看手表。
手表是席嘉澍上最貴的東西,查了一下,買來大概五萬多,現在還能賣兩萬多,一年前的話,價格還要高一些,如果保存的好,能賣到三萬五。
而且這是一個耳能詳的品牌,被拿走之后,應該不會被隨手扔掉。
姜不寒找啊找,翻啊翻,搜索關鍵詞手表,然后就一條一條的往下看。
但是兇手除非自己戴,不然的話,出死人的臟貨肯定會很便宜,如果不識貨,對方隨便給點什麼錢,說不定千兒八百的,就會賣了。
有一段時間公站臺上不就有這種,穿著人五人六的小伙子,賊頭賊腦的湊過來,然后一拉服,里面全是好手機。
“嘿,要麼,便宜?”
有些很貴的手機,大幾千的,也都千把塊錢就賣了,甚至幾百塊錢就賣了。
那些都是現來的,只要有錢就賣,夜長夢多,錢才是最實在的。
姜不寒查了一會兒之后,也查不出個頭緒。
想了想,在某魚注冊了一個號,然后把手表的照片理了一下,然后發了一條消息。
求購,這個牌子的二手手表,有的詳談。
姜不寒還心的把價格打了上去,比市場價要多標了五千。
很快就有人找了過來,說自己有。
姜不寒讓他拍了個視頻過來,不是。
于是姜不寒拒了。
對方就郁悶了,說你這不是騙人麼?
“我不是騙人,我是要找特別的一支。”姜不寒在這方面可是有經驗的,那麼多小說不是白看的,立刻聲淚俱下,噼里啪啦的打了三千字。
字字如泣如訴,說了一個靠打零工供男朋友讀書的大山里的孩子。
青梅竹馬的男朋友考研考公,開始甜言語,誰知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毫不猶豫的把給拋棄了。
而在知道男朋友考中的時候,特意拿出多年的積蓄,給男朋友買了一塊名牌的表。
于是一氣之下把表摔了,然后當二手的賣了。
現在有錢了,很是唏噓,想把這塊表找回來,給自己做個紀念。
姜不寒編的津津有味,覺得自己非常有天分,以后可以兼職當個網絡寫手什麼的。
對面聽的也津津有味,聽完了以后說,妹子你可太能胡扯了,雖然你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但是我確實相信了你是要找一塊特殊的表。
算了,我就不投訴你了,下次可不能這樣了。
姜不寒就這樣,在短短的一個晚上,看了十幾塊同品牌,同型號的表。
可惜直到邢念生回來,還是一無所獲。
“哎,累死了,這一塊表,又不是限量的,不好找啊。”姜不寒了個懶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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