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不寒還是有點擔心。
“這麼大一片,里面會不會有什麼陷阱?”姜不寒臉著玻璃窗:“邢隊一個人去行不行啊。”
小姜擔心邢隊是應該的,大家都擔心。
劉衡道:“放心吧,這又不是深山老林,隊長也不是小菜鳥。我們都在外面呢,他還能給人困住?”
那真是刑警隊的恥辱了。
他們開車繞著轉了兩圈,悉了一下地形,這地方倒是平坦,就是一片大平地,原本也只是一片空地,空地上搭建的迷宮。
不過也只有在郊區的空地上搭建迷宮,才搭的起,要是市區,那得多錢啊。
第二天,曲線文化的老板馮承弼出現在了活場地,來了不,張燈結彩的,宣布比賽開始。
一共有從各來的選手五十名。
選手分別從十個口進,但進之后,這十個口都會鎖死,唯一的出路在休息室里,準備了鮮花領獎臺,只要有人從那里出來,就是冠軍。
休息室里有一面墻的大屏幕,上面不停的切換選手在里面的態,姜不寒也混在觀眾里,坐在里面看。
但是找了一圈,覺得不對勁了。
三十臺掛在墻上的顯示,論理應該是能保證每一個選手都要被拍到的,特別像是邢念生這種外形好看的,不說是不是奪冠熱門吧,至養眼,屬于看電視的時候鏡頭切換到他臉上,都要多吸引人看幾眼的。
如果這個比賽是為了宣傳,那麼傻子也知道應該怎麼側重。
但姜不寒發現,邢念生的鏡頭非常的,讓有一種,在刻意忽略他的覺。
剛進迷宮的時候,人都還比較集中,經常可以看見好幾個人一前一后走在同一條路上,或者同時往一個方向轉,但是走著走著,岔路多了,人就漸漸分散了。
時間過去了一個小時。
姜不寒發現,監控里,已經徹底沒有了邢念生的影子。
五十個人一個,鏡頭又在不停的切換,除非你是認識的,專注的盯著一個人去找他,要不然的話,是很難發現的。
又過去一個小時。
習初北發來消息,發現了一輛在馮承弼名下的車,雖然牌照對不上,但是車型和對的上,這輛車,在三尸出現在公園的時候,都出現在了公園附近的路上。
但是每次出現的時候,車牌號都不一樣,應該是套牌的。
姜不寒激了,不敢說話怕被人聽見,立刻敲字。
“那算證據嗎,能不能把馮承弼抓起來。我已經四十分鐘沒有在大屏幕看見邢隊了,我怕他有危險。”
習初北發消息:“別慌,相信隊長。我正在警隊查監控,要確認一下馮承弼當時是否在車上。”
不然的話,三輛和型號相同的車,也不能證明就是馮承弼的車,更不能證明車是馮承弼開的。
哪怕馮承弼提供不出他的車是否在家的證據,也可以說是被人開了。
姜不寒繼續等,然后覺得更不對勁了,畫面上又出現了邢念生的鏡頭,但是這個鏡頭顯然是剪切出來的。
這幾個鏡頭一閃而過,大多是側臉,是之前出現過的畫面的剪輯。
姜不寒撥通電話:“劉哥劉哥。”
劉衡和喬大興等人分三組守在外面,一組盯馮承弼,兩組巡視各路口。
姜不寒低聲音道:“我懷疑邢隊已經被困,因為顯示屏上開始重復播放之前的鏡頭了。”
如果不是因為現在邢念生的鏡頭已經不能播了,為什麼要切換之前的鏡頭。
邢念生走在迷宮里,作為當局者,他的是最真切的。
他能覺到,有人在帶路。
或者說,是迷宮里的設計,在指引他的方向。
迷宮里的材料是隔音不明玻璃的,隔音效果非常的好,所以他現在聽不見外面的任何聲音,仿佛整個世界只有自己一個人。
和大家一起進來后,因為選擇了不同的路,所以慢慢被分開。
邢念生每到一轉彎,就會在邊角落下記號,現在是他底五次看見剛才留下的記號。
也就是說,他被困住了。
迷宮里有死胡同,但只要按順序走,不被自己迷花眼,就絕對有暢通的路,不然迷宮他是怎麼走進來的呢?
只有一種可能,這個迷宮的某個門或者墻是可以控制移的,在邢念生走進去之后,門合上了,將這一片隔絕出一個沒有出路的牢籠。
監控就在頭頂,倒是不多,但是始終被人看著的覺很不爽。
邢念生心里明白,這個監控的那一邊,應該不是出現在比賽場地的大屏幕上,而是出現在馮承弼的手機上吧。
人渣痛苦的死亡,對馮承弼來說,可能也是一種。
邢念生看了一下時間,進迷宮已經兩個小時十分鐘了,他被困住了,但是重要的不是被困住,他并不著急這個。
在有備而來的況下,如果他還會被困死在這里,那不僅僅是他的死的無話可說,在外面接應的劉衡喬大興都可以陪葬了。
邢念生像是每一個被困的人一樣,慢慢的查看墻壁。
兩邊走道和頂上,全部是鋼化玻璃,邢念生用手敲了敲,非常的,別說沒有工,有錘子一類的工也敲不開。
這個迷宮建有一段時間了,雖然不是敞開的,但是大自然的空氣中,自然有灰塵,有眼看不見,但會慢慢凝聚在一起,吸附在各種上。
包括玻璃,形灰塵。
這里有人來過。
邢念生慢慢往前走,他心里已經有了猜測,這個地方,就是鄒耀困死的地方。
鄒耀死前也是做了垂死掙扎的,他的胳膊頭部都有傷,是他絕的撞在玻璃上形的,不嚴重,但一定會留下痕跡。
他想找到鄒耀死的地方。
邢念生慢慢的往前走,突然他頓了下來。
他看見在玻璃和玻璃的隙里,有一個小小的凹坑。
非常的小,非常的淺,大約只有四五毫米的樣子。
之前他們讓真人SC俱樂部介紹,買了一些BB槍鉛彈回來試驗,果然子彈的直徑和金鴻遠上的吻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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