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火車都沒有。
沒有任何購票記錄。
難道他本就沒有走遠?
邢念生道:“也有可能,他是被人接走的。”
可惜小區監控只能看見單元門口,小區門口,車庫門口。如果一輛車套牌,從小區離開,然后再換上其他車牌的話,簡直天無。
邢念生讓業調取了鄒耀失蹤當天的所有監控,看了每一輛進出的車,但是沒有什麼收獲。
鄒耀的電腦碼終于解開了。
游戲,聊天件,網頁,一切都像是開了服一樣出現在大家面前。
但是技偵說:“在聊天件里,有一部分被抹去了。”
“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鄒耀和某個人的聊天記錄的所有容,被刪除了。”
“不能恢復嗎?”
“可以試一下,但是很難,對方的手法很專業。”技偵道:“我不敢保證能不能恢復,能恢復多。”
鄒耀父親連忙道:“麻煩你一定要恢復出來,給多錢都行,多錢我們都給。”
技偵連忙扶住鄒父:“不用不用,這是我們應該做的,我會盡力的。”
這不是錢的問題,是技的問題。
雖然找回丟失文件需要時間,但是鄒耀的電腦里還有許多資料,從資料上,可以看出他平時的喜好,往的朋友,眾人進了繁瑣的分析查找中。
看的頭昏眼花后,得出的結論和鄒耀父母給出的,大不相同。
鄒耀父母說,兒子喜歡玩游戲,天天沉浸在游戲中。
為了游戲,茶不思飯不想,別說不想上學,就是睡覺也不想睡。
在父母看來,這是玩喪志,不思進取,這是廢了的表示。
但是姜不寒道:“鄒耀平時玩的游戲,和我想的不一樣啊。”
不是網絡上常玩的那些游戲,當然那些游戲也有,但是只占用了鄒耀非常的一點時間和力,鄒耀喜歡玩解謎游戲。
比如迷宮,規則怪談,室逃,狼人殺之類。
鄒耀還喜歡看小說,看的也是這一類的。
姜不寒道:“鄒耀是個很喜歡腦子的人呢,他玩的這些都是燒腦子的游戲,不是突突突的。”
他的文檔里,有許多攻略記錄,還有自己的心得會,溶探險,深海探險,鬼屋探險之類,種種都不離其宗。
鄒耀父母都很意外,他們對自己兒子的了解實在是太了。
喬大興道:“是不是因為他喜歡冒險類的游戲,所以和什麼人約了去探險,比如巖啊室啊什麼的地方,然后被困住了,才活活的死了。等同伴把他救出來,也不敢告訴別人,就放在了公園里?”
雖然聽起來很荒謬,細細的想一想,竟然覺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如果是這樣,那就不是謀殺了。
只是一場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的失控的冒險,如果是綁架,鄒耀父母肯定早就接到了電話,如果只是想害死鄒耀,不必把事弄的如此復雜。
很多年輕人,特別是不缺錢的年輕人,事業和都沒有寄托的況下,會過的渾渾噩噩,覺得一日一日毫無意義,為了尋求刺激,就會去玩極限運。
攀巖賽車翼裝飛行,玩的好,就是刺激的一次,玩的不好,就是刺激的最后一次。
鄒耀父母也想明白了這一點,心一時十分復雜。
自己的兒子可能不是被害的,這他們心里好一點。但是好好食無憂的日子不過,要去玩那些危險的玩意兒,還送了命,又讓他們難以接。
邢念生道:“查一下家里了哪些裝備。”
大部分的極限運,都需要非常專業的,價值不菲的設備,如果鄒耀這一趟出門是要參加什麼活,一定會隨攜帶專業的設備。
比如說,在戶外探險最基本的睡袋,指北針,頭燈,防墊,急救箱,帳篷之類……
眾人在鄒耀家里一陣搜查,意外的發現,什麼都在。
他在各平臺購買的,關于戶外探險的一切工都在。
據每天都來,也負責整理門口和刷洗鞋子的家政阿姨回憶,鄒耀只了一雙普通的休閑鞋。那些專業的登山鞋什麼的都在。
服的話,而已只是了幾件普通的服,那些據說死貴死貴的登山服什麼的都在。
真是奇了怪了,這麼一個大活人,能去哪兒呢?
習初北給他手機號碼經常聯系的人打去了電話,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去向。
但是有兩個人不約而同的提到一件事。
“耀說,他要去賺錢了。”對方說:“說這次他終于可以賺到兩百萬了。”
“他要去賺錢?有沒有說過去哪里,怎麼賺?”
“那倒是沒有。”對方說:“我們問起來,他就神神的,只說爸媽一直瞧不起他,說他只會花錢,這次他肯定能讓他們大吃一驚。”
鄒耀父親臉發青:“我什麼時候瞧不起他了。”
有些時候,親的關系中,抱怨是隨口的,但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鄒耀父母在給兒子慷慨的經濟資助的同時,估計也不了一邊給一邊抱怨。
他們完全不會放在心上。
但是鄒耀聽著,可能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年輕人,再頹廢也有熱上頭的時候,可能一直憋著氣,想要賺一筆錢,讓爸媽刮目相看。
但是鄒家有錢,賺十萬八萬的不放在眼里,幾十萬幾百萬,也不是那麼好賺的。
現在說這些都遲了。
一個想要賺一筆巨款的人,被害死回來,看起來像是中了圈套的樣子。
但也沒訛錢,也沒被割腰子,對方又是圖什麼呢?
而且從鄒耀的尸上看,他并沒有遭遇過暴力折磨,毆打什麼的都是沒有的,就是單純的被死了。頭上手上的那些傷痕,經過法醫的檢查,全部是自傷,不是他傷。
眾人都看向技偵,現在最大的疑點,就是被刻意抹去的記錄。
技偵只覺得亞歷山大,十手指在鍵盤上噼里啪啦,也不知道是裝模作樣還是有真才實學。
到底鄒耀在做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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