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都回去休息吧,大家這兩天辛苦了。明天放假補休。”
習初北一聽:“那這案子怎麼辦,后面還有一些要收尾的。”
證,口供,所有的材料都要整理,寫報告。傅應雖然已經代的差不多了,也要結案移。
邢念生道:“明天我來就行。”
眾人應著。
還是習初北疼人。
習初北道:“邢隊你傷了,讓你一個人上班多不合適。”
“也是。”邢念生非常流利的接下話:“那你來一下吧,我這胳膊,這幾天確實寫字都不太方便。”
只是想口頭做個好人的習初北:“啊?”
姜不寒看著好笑又心酸:“習隊明天我來幫你吧。”
“不用。”習初北梗了梗脖子:“我一個人就行。小姜啊,那照顧邢隊的重擔,就給你了。”
好像邢隊是一個高度癱瘓不能自理的傷員一樣。
姜不寒大包大攬:“沒問題。”
大不了就是今天晚上洗碗唄。其他還要怎麼樣,邢念生總不能讓自己給他洗澡吧。
這問題也只有姜不寒敢想,邢念生想都不敢想。
安排了后面的工作,姜不寒扶著病號回家。
其實病號的沒有半點問題,活蹦跳可以躥兩米高,但是大家都說不這樣不能現刑警隊的危險和辛苦,于是姜不寒只好扶著邢念生。
“邢隊。”姜不寒一邊走一邊說:“咱們刑警,是不是特別危險,經常傷嗎?”
邢念生想了想,客觀的說:“那要看和誰比,和一般的工作比當然是要危險一點,畢竟面對的是真正的罪犯。有些殺人犯是窮兇極惡的,他們知道自己被抓也是死罪,或者本來就殺過人,那種是一定會頑抗到底的,有時候不但有刀有槍,還有自制的手雷炸彈。”
姜不寒想想邢念生手上的傷口,連連點頭。
這還不是殺人犯呢,還是手靈活的邢念生呢。
“但最危險的還是緝毒警。”邢念生道:“不過你來警隊時間還短,以后你就會知道,刑事案件中會有不小的比例,和毒是有關聯的。販毒吸毒的人是沒有理智的,激殺人完了還后怕呢,他們不會怕,只會瘋,所以你如果見這種案子,一定要特別小心。”
前輩循循善,姜不寒認真聽著。
“還有。”邢念生道:“吸毒人員,特別是幾進宮的,有時候毒發的時候到抓人咬人,一定要特別留意,吸毒人員的艾滋病比例是很高的。萬一被咬到了就不好了。”
姜不寒聽的眉頭皺。
邢念生話題一轉:“你下個月就可以轉正了,正好,我想給你聊聊。”
這不是下班了嗎,怎麼突然聊這麼嚴肅的問題?
很快回了住,姜不寒開門把邢念生送進去,扶在沙發上坐好,關窗戶開空調,斟茶倒水。
然后自己拽了個椅子,在邢念生對面坐下。
兩手放在膝蓋上,坐的筆直。
特別有種在開會的覺,和那個拍自己圍照還要發群里威脅自己的人完全不一樣。
邢念生好笑擺擺手:“別那麼嚴肅,就隨便聊聊。”
“那好吧。”
姜不寒從冰箱里拿出一盒冰淇淋,盤起了。
自己的冰箱小,邢念生搬進來后,重新買了個冰箱,大冰箱,于是原來每次只敢買幾盒冰淇淋免得放不下,現在放心了,各種口味都能買,然后一腦塞在邢念生的冰箱里。
邢念生不吃甜食冷飲,因此姜不寒很放心不會被他吃。
邢念生喝了口水:“你也看見了,刑警隊里,都是群大老爺們。警很。”
姜不寒點頭。
“不僅僅是我們隊,所有的刑警隊都是這樣,警很,一來呢,警的力武力值確實要低一些,面對犯罪分子我們都是要真槍真刀上的,要是力量不夠,不僅僅是抓不住歹徒,自己也會有危險,還會連累別人,所以我們不是很愿意招。”
“二來,自己的選擇,大部分也不愿意選這種高強度高危險的工種,就比如說你吧,漂漂亮亮清清爽爽的一個小姑娘,在后勤多舒服,朝九晚五有空調,跟著我們到跑,一宿一宿的加班,上山下河的。所以人家自己也不太愿意來。”
姜不寒咯吱咯吱咬著勺子。
“這些我都知道啊,我申請來刑警隊的時候就知道了。”
電視里都是這樣的,都看過。
邢念生笑了笑:“行,知道就行,那我再給你幾天時間好好想想,如果你真的確定了,我就往上遞手續了。”
聽起來,轉正肯定沒問題了。
姜不寒高興。
一高興,當天晚上就給邢念生點了一桌子補的菜。
炒豬肝,菠菜炒木耳,紅棗排骨湯,蘿卜牛煲。
還特意在樓下買了一包紅糖,泡了一杯紅糖枸杞茶。
邢念生看著一桌子的菜,覺自己不是胳膊上被劃了一個小口子,而是在做月子。
雖然是點的菜不是自己做的菜,但人還是在的。
姜不寒還細心的把筷子換了勺子,免得他用左手拿不起筷子,吃不上飯。
吃著吃著,邢念生突然盯著姜不寒有些發呆。
“嗯,怎麼了? ”姜不寒腮幫子鼓出來一塊,不解的皺眉看邢念生。
“沒事兒。”邢念生收回視線,剛才一瞬間,他頗有些。
對他們來說,傷是常有的事,他習慣了。但是傷有人照顧,還不太習慣,上次喝醉,這次傷,一睜眼不是自己一個人,有一種陌生的,但是舒服的覺。
邢念生抓抓頭發,覺自己這段時間,和姜不寒是不是走的太近了?
上司下屬,孤男寡,這樣不合適。
是姜不寒誤會了邢念生的心。
“邢隊,你是不是想洗頭?”姜不寒理解的也沒問題:“一會兒吃完飯我給你洗。”
大家都是在外面跑了兩天的,雖然不是盛夏也夠臟的,誰不想洗個頭洗個澡,換一干凈服。
洗澡邢念生就要自食其力了,洗頭還是可以幫忙的。他那胳膊現在也抬不起來,抓不上頭發。
“不用不用。”邢念生連忙道:“我自己來就行。”
“真的行?”姜不寒有點懷疑:“邢隊你可別跟我客氣。”
“真的行。”邢念生篤定點頭:“沒問題的。”
邢念生如此堅定,姜不寒也就沒堅持,吃完飯,洗了碗,再三詢問確定沒有需要自己幫忙的地方了,這才回去。
并且讓邢隊千萬別客氣,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隨時召喚,保證一分鐘出現。
又是戰友又是病號,不照顧那還是人嗎?
姜不寒也急于洗頭洗澡換服,這一兩天沒換,又鉆樹林又爬樓的,也是夠埋汰了。
姜不寒走后,邢念生也打算洗個澡。
但是傷口不能沾水,單手作真的非常作孽,他煩躁抓了抓頭發,拿起手機。
電話接通,那邊一個男人悠閑的聲音。
“邢大隊長,怎麼有空給我打電話?”
邢念生言簡意賅:“傷了。”
電話那邊瞬間張起來:“怎麼傷了,嚴重嗎,你現在在哪個醫院……”
“在家。”
“我馬上過來。”電話還沒掛,就響起了車輛啟的聲音:“二十分鐘到,你別,傷的嚴重麼?”
邢念生看了看包著紗布的胳膊,安詳的坐下:“不太嚴重。”
“你說不太嚴重,那肯定也不輕。”對面叨叨叨叨:“我說你們出任務都不穿防彈背心的嗎,一點也不嚴謹,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邢念生已經習慣了。
他在中江市朋友不多,這算一個,是那種,除非工作出任務,不然的話,無論何時何地接到對方的電話,都會在第一時間趕過去的那種。
邢念生心安理得的等他來伺候自己洗頭。
等到步明杰心急火燎敲開邢念生的門,看見完好無缺的他的時候,只想把門拍在他英俊的臉上。
竟然真的不太嚴重,這麼一道小傷,也值得你那麼嚴肅的給我打電話。
步明杰癱坐在沙發上。
“趕給我洗頭,我都要臭了。”邢念生踢了踢步明杰:“其實是有個事,我想跟你聊聊。”
步明杰來都來了,也只好認命的被他欺。
“等我喝口水。”步明杰一邊卷袖子,一邊打開冰箱,突然,他停住了。
邢念生的冰箱里,塞了不東西。
水果,飲料,小蛋糕……
步明杰拿下自己的眼鏡了,然后戴上后又看了一眼。
“我沒看錯吧。”步明杰突然拋下邢念生,跑到臥室去看了看,又跑去衛生間看了看,然后失的回來了。
“還以為你朋友了呢。”步明杰失落道:“結果啥沒有,不過我說老邢,你這是怎麼回事,口味改變那麼多是有了嗎?竟然開始吃蛋糕喝可樂了?”
這話簡直直指邢念生的心深的。
于是他一邊使喚兄弟給自己洗頭,一邊拋出一個問題。
“我有一個朋友,一個朋友啊,是我朋友,他和自己的同事住在一左一右兩間屋,兩人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飯,周末還一起出去玩,玩的還很開心。你說,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步明杰手一抖,差點把一手泡沫都抹到邢念生臉上去。
“咳咳。”步明杰冷靜一下,道:“我們假設,假設,假設啊,這個朋友就是你。你……冰箱里的那些零食小蛋糕,是你們單位小警花的?”
心虛的邢念生差一點把步明杰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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