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這案子的涉案人，孫安邦就是個傻子，被當了勾，把自己的朋友勾去了春天小學，差一點了一起連環殺案的下一個害者。

但是他什麼都不知道，沒有辦法從他上找出任何線索。

甚至這個兇手，可能都不是孫安邦現實中認識的人，從頭到尾都是在網上聊，他此時對這個人的了解的，未必有題目多。

其他人，保險公司待查，但以兇手的謹慎，估計不會留下什麼破綻，不能抱太大的希。

買下綠寶石手鏈的子，雖然嫌疑很大，可是現在沒去找這個人。知道有嫌疑也沒用。

好在天無絕人之路，習初北傳來一個好消息。

“對上了一個害者骸骨。”習初北的聲音整個房間都能聽見：“隊長，大喜。”

“噗。”

姜不寒差一點噴出一口茶。

習初北的文化課肯定不怎麼樣，大喜這個詞，是這麼用的嗎？

邢念生已經習慣了，言簡意賅：“說。”

習初北道：“我找到一份兩年前的記錄，是一個中心路上一個做春風一度的酒吧，里面有一個陪酒郎做越玉泉，這個岳玉泉長得不錯，材好大長，高一七一，和法醫給的一兩年前的骸骨高基本符合。”

“失蹤了？”

“對。”習初北道：“和三個同事一起住在酒吧提供的宿舍，就是租的那種兩室一廳，一個房間兩個人。”

“但是有一天，這個越玉泉失蹤了，不過們這種行業隊長你也不陌生，離職很頻繁，很說在一個做很多年的。”

邢念生先是嗯了一聲，然后就覺得怎麼這麼別扭呢？什麼我不陌生，我又不去那種地方，我也不是掃黃組的啊。

習初北毫沒有察覺自己的用詞不當，接著說：“所以對們來說，有人不辭而別很正常，是不會報案的。之所以報案了，是同住的一個人丟了兩千塊錢，懷疑是拿著跑了，這才留了記錄。”

習初北也是病急投醫，他把三年所有和失蹤有關的記錄都翻了出來，雖然沒有找到一個可疑的報失蹤的案件，卻找到了這個。

雖然沒人報失蹤，但也是一個意思。

一個活生生的，和兇手目標一致的子就消失了，是錢走了，還是遭遇了什麼不幸，沒有人知道。

邢念生道：“既然是去報案的，那麼應該留了電話吧，同屋住的人一定也知道的電話。”

“有，我都已經打過了。”習初北憾道：“可是都已經換人了。”

“都？”邢念生聽著不對：“你是說，報案人的手機號也換人了？”

“是的。”習初北道：“我打電話去了春風一度酒吧，酒吧倒是還在，可是老板已經換人了，這兩個人老板都沒聽過。但是按他說呢，他們這里的員工三個月能換一半，設備六個月一換，老板一年一換……他之前還有一個老板，最早的那個欠了一屁債，不知道躲哪兒去了。”

眾人都十分無語。

在這種況下，找一個兩年前離職的員工，好像也不太容易。

酒吧陪酒畢竟不是什麼好聽的工作，雖然說也有正兒八經的服務員，但想要賺大錢，賺快錢，就難免要邊下海。

這些姑娘一般是從遙遠的地方來，誰也不在家門口干這個。

文化程度不高，長得好看但是不得苦，工廠流水線那種活兒又累工資也，家里說不定還有等著賺錢蓋房子娶老婆的爸爸媽媽哥哥弟弟，開始忐忑不安害怕，嘗過幾回甜頭之后，就難以了。

一直到攢下一點錢，金盆洗手，和這里的一切斷了聯系，回歸生活。

那當然是要換號碼的，誰愿意和知道自己過去的人再聯系呢？

一個手機號碼，欠費停機三個月或者半年，就會被銷戶。

邢念生沉了一下：“我去一趟酒吧，酒吧就算三個月換一茬服務員，一年換一個老板，也不可能完全沒有兩年前的員工資料。”

老板撇的那麼干凈，不過是不想多管閑事罷了。

但是這可不是閑事，也不是你不想管，就能不管的。

如果越玉泉真的是五骸骨之一，那麼兇手就很有可能在春風一度出現過，和搭訕，并且將人騙走。

而且，可能不僅僅只有一個越玉泉，兇手也不可能只去過一次酒吧，他一定長期在酒吧害者。。

邢念生抓起車鑰匙，對姜不寒道：“走。”

姜不寒以前去過一次酒吧，是和一堆同學一起去的，花花綠綠的燈倒是沒迷住的眼，問題是太吵了，覺那音樂聲都快實化了，一浪接一浪的打來，快把吵死了。

這是第二次進酒吧，好像和第一次差不多。

五六的燈，搖頭晃腦的人，邢念生和姜不寒也都穿的是便，兩人雖然一臉嚴肅，但從進門到吧臺這條路，姜不寒竟然被搭訕了。

一個有些微醉的男人，頂著五六的腦袋正好路過，十分順口的道：“哎，小妹妹，你也來玩啊，哥哥請你喝酒……”

然后他就把手里的酒瓶給塞了過來。

姜不寒略呆了一下，還沒有進一步反應，邢念生已經將人拽到了后。

姜不寒看著前面的邢念生，哇嗚，隊長好高大，好有安全。

邢念生確實高大，不但高大還強壯，而且他是見過的，與無數窮兇極惡的犯罪分子周旋，，上有種箱子里打悶砸板磚不能有的氣勢，讓人看著便心生畏懼。

那人雖然喝了點酒，但醉的不太厲害，竟然還知道這人不能惹，嘟嘟囔囔也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慫著走了。

姜不寒努力從邢念生背后探出頭來，小聲道：“邢隊，我可以自己解決。”

“我知道你可以自己解決。”邢念生見男人跑了，轉頭拎過躍躍試的姜不寒：“我們是來查案的，不是來打架的。”

姜不寒可不是滴滴的小姑娘，是連劉衡都有去無回的厲害角，能跟他有來有回的打上一陣子，要是出了手，那男人豈不是連骨頭都不剩了。

他們是有正事的，多一事不如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