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姜不寒突然睜大眼睛，直播啊。

今天還跟喬大興說呢，回來要看一看直播，看看最近有沒有春天小學探險的直播，說不定他們遇見過什麼。

姜不寒立刻就開燈爬了起來，拿過手機。

但是之前是有主播名字的，這會兒要搜什麼關鍵詞呢，想了想，進最大的直播平臺，輸了探險兩個字。

只見嘩啦啦，出現了無數的視頻。

姜不寒劃了一下屏幕，太多了，也不得不慨，現在的人是真能玩兒，犄角旮旯里，哪兒沒人往哪兒去。

但是總不能一條條看過去，何況這只是一個平臺。

姜不寒又想了想，輸中江東亭山探險。

還真出來幾個，姜不寒一下子坐直了，但是看了看時間泄了氣，這時間也離的太遠了，最近的一條在去年，估計是問不出什麼的。

姜不寒換了一個平臺，又換了一個平臺，又把關鍵詞換廢棄小學，看了幾個時間接近的，顯然都不是東亭山春天小學。

去鳥不生蛋的地方探險的人畢竟之又，確實難有這麼巧的。

姜不寒有點失，但本來應該困的，這回大概是腦子里想的太多，反倒是有點失眠了，在鍵盤上無意識的嘩啦來嘩啦去，使勁兒想著還可以查點什麼。

嘩啦了幾下，姜不寒突然停了下來，然后好像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一樣，左看看，右看看。

房間里肯定沒有人啊。

然后姜不寒在手機上輸幾個字，學校激戲。

雖然沒有什麼證據，但是一個廢棄的學校，一盒子人用品，總覺得不止是有男朋友尋開心那麼簡單。

這實在不能怪，主要是之前查直播的時候，和一個對這方面非常悉的同學聊了一會兒，慨了一句。

你說這一個人，還是用，真實長啥樣誰都不知道，可能還沒有自家村口二大爺長得好看的人，男都未必肯定，扭來扭去，扭來扭去，一點P出來的，就有人打錢，這是多想不開啊。

姜不寒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慨。

同學見怪不怪的說：“那你是不常看直播，你就不懂了，現在人直播，也不是扭來扭去，扭來扭去的。直播什麼的都有。”

“我知道啊，賣東西的，日常，吃吃吃，還有直播睡覺敲鍵盤呢，啥都有人看。”

然后的高中同學，也是一個沒有結婚的姑娘，在那頭嘿嘿嘿一笑。

姜不寒說：“你不要笑得那麼嚇人。”

同學說：“我還看見過直播那啥的呢。”

那啥，是啥？

姜不寒瞬間明白，但是覺得匪夷所思。

“不會吧。”當時姜不寒就很詫異：“邊球吧？”

“不啊，就很直白的。”同學也是很八卦：“對，就是你想的那種。”

姜不寒很奇怪：“不怕人看見啊，還有，平臺不審核嗎，這是怎麼傳上去的？”

“怕不怕人看見我就不知道了，但有些平臺也是為了流量，先放上去再說，被舉報再封，這樣又賺了買家的錢又賺了賣家的錢，通吃啊。”

狠，姜不寒領教了。

同學又說：“還有一些不是你隨便能搜到的，要上外網，有一些相關網站。那種網站真是……啥都有啊，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搜不到。”

然后同學就跟姜不寒聊了起來，反正也沒外人在，兩個生之間的話題也是可以很火的，一邊聊一邊哈哈哈驚嘆不已。

掛電話的時候，姜不寒還不忘自己的職業，警告了一下同學，傳播犯法，請注意自己的言行。

同學看看通話時間，一個小時，你跟我聊了一個多小時，這會兒說這個，要不是最近忙，差一點買機票過來揍。

果然，就這樣是搜不出什麼的，姜不寒想來想去，打了同學的電話。

現在已經半夜一點，同學早已經睡了。

“喂~”飄忽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

“嫣然，是我。”姜不寒道：“別睡了，快起來，我找你有點事兒。”

好朋友就是這樣的，想什麼時候找就什麼時候找，不用客氣。

徐嫣然瞇著眼睛：“大姐，幾點了，你有啥事兒不能白天說。”

“大事。”姜不寒道：“還記得你之前跟我說，有人在上面傳小視頻的網站嗎，你有沒有，把你知道的地址都給我。”

徐嫣然頓時就清醒了，再次確認一下時間。

“不會吧，你大半夜睡不著，想什麼呢？”

姜不寒嚴肅道：“你才想什麼呢，正經事。”

徐嫣然知道姜不寒的工作，聽那麼嚴肅，一時也碼不準到底是正經事，還是糊弄的，想了想道：“你不是釣魚執法吧，我發給你，算傳播嗎？不會發完你就把我抓起來了吧？”

姜不寒要氣死了，自己在同學心里這是啥形象啊。

但是沒辦法，只好賭咒發誓騙你是小狗，并且如果消息有用，算你有重大立功表現，給你買一大盒巧克力。

這還差不多。

徐嫣然滿意了，去洗了一把臉，回來給姜不寒找各種網站資料。是學網絡工程專業的，沒有在網上找不到的東西。

很快姜不寒就打開了新的大門。

于是打發了同學接著去睡，自己一個個打開網站。

真是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怎麼想的都有。

開始姜不寒把聲音調到了最小，后來最小也有點提心吊膽，于是戴上了耳機，將相關有可能的小視頻，一個個的看了過去。

麻煩的是，這些視頻大部分沒有點出關鍵字，比如東亭山，學校，廢棄什麼的，就是一個編號，只能憑借視頻截取的封面來判斷。

而點進視屏以后，拍攝者也不會給出春天小學那個破舊門牌的特寫，都是直接進去場景，所以姜不寒只能通過視頻里的場地來判斷。

今晚，真心覺得掃黃組不容易，這一晚上到的傷害，就不是幾顆藍莓能夠彌補的。

就在姜不寒堅持不下去，想要睡會兒，然后把傷害帶去警局，明天讓大家平攤傷害的時候，突然一個悉的場景蹦出來。

姜不寒一下子就坐直了。

這張破了一個角的講臺，記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