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喻雅詩忙于創作,每天除了三餐,其他時間基本都泡在影音室里。
夫妻倆每天明明都在家,但每天見面的時間得可憐。
整整一個月,他們一次親的機會都沒有。
因為喻雅詩每天都忙到深夜才舍得從影音室出來,一回到主臥直接去洗澡,洗完澡打著哈欠,爬上床倒是很主往他懷里鉆,但一懷,他都沒來得及親,喻雅詩閉上眼就睡了。
喻長澤又氣又心疼,還有點怨氣。
他當然也不是沒有想過辦法。
比如,故意把兒子逗哭,然后抱到影音室外,故意讓兒子哭給喻雅詩聽。
喻雅詩聽見了,會馬上出來哄兒子。
可這兒子也是個心疼媽媽的。
喻雅詩隨便哄一哄,小芋圓眼睛明明還掛著淚珠子,小兒已經不爭氣地笑開了。
小芋圓開心了,喻雅詩也就放心了,馬上把小芋圓塞到喻長澤懷里,轉頭也不回又進了影音室。
看著關上的門,喻長澤長嘆一聲。
兒子靠不住,他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
這天晚上九點,小芋圓睡后。
家里突然停電了。
在影音室的喻雅詩一頓,坐在椅子上沒。
這富人區的別墅就算是停電,也有一套獨立的小發電機,沒太放心上。
可是,等了兩分鐘,影音室依舊一片漆黑。
怎麼回事?
終于沉不住氣,到桌上的手機,打開手電筒照明。
影音室門打開,外面走廊幾盞應急燈亮著。
傭人們都在客廳,喻長澤從二樓下來。
“三哥。”喻雅詩朝他走來,掃了眼周圍,擰眉問道:“怎麼回事啊?”
“好像是總閘開關故障了。”
喻雅詩擰眉,“那不是有備用電系統嗎?”
“也故障了。”喻長澤打量一眼,神帶著關切,“你沒撞到哪吧?”
喻雅詩搖頭。
“維修人員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喻長澤牽住的手,“既然停電了,你就趁機個懶,就當是老天看你太辛苦,強制讓你休息了。”
喻雅詩失笑道,“你這樣說我會以為是你故意把電停了呢!”
喻長澤神一頓,轉過頭看,哭笑不得,“三哥怎麼會做這麼稚的事,再說了,我知道你忙于創作,如果還故意斷電,那豈不是很過分?”
喻雅詩看著他,覺得也是。
喻長澤不會這麼稚。
兩人上了二樓,喻雅詩問,“兒子睡了嗎?”
“剛睡不久。”喻長澤腳步一頓,“要不要去看看兒子?”
“要!”喻雅詩點頭,“我最近太忙了,陪他的時間都了很多,想想還疚的。”
喻長澤氣笑了,挑眉看著,“你就只想到你陪兒子的時間了?”
喻雅詩一頓,下一秒,反應過來了。
有些不好意思,看著喻長澤,聲音放幾分,“三哥,對不起嘛,等我把最后兩首歌完了,我一定好好陪你和兒子,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去度假,你覺得怎麼樣?”
“算你還有點良心。”喻長澤了的鼻尖,“走吧,先看看兒子。”
“好!”
……
小芋圓作息很穩定,每天九點睡,第二天早上六點準時醒來,最近已經戒了夜,可以睡整夜覺了。
喻雅詩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看看兒子睡覺的樣子。
“怎麼覺得不知不覺又長大了不呢!”輕輕了小芋圓的臉蛋,不抬頭看著喻長澤,“越來越像你了。”
喻長澤一把將摟住,“看夠了?”
哪怕此刻房間里只有亮著一盞小臺燈,也依舊掩蓋不了男人眼中的炙熱。
喻雅詩臉頰發燙,垂眸,口是心非,“看不夠呢!”
“看不夠也就只能這樣了。”喻長澤說著一把將打橫抱起,轉走出兒房,徑直進了隔壁的主臥。
主臥房門關上。
喻雅詩后背抵著門板,兩只纖細的手腕被男人一直大手掌控,舉高至頭頂。
喻長澤低頭,吻住微張的。
齒融,幾乎是一即發。
……
房間里沒有開燈,窗外夜空中的圓月過窗戶投進來。
兩人的影在月下跌跌撞撞地落的大床。
到深,喻長澤拉開床頭屜……
“三哥,等一下。”
喻雅詩聲音,喻長澤回頭看。
他嗓音低啞,結滾,“怎麼了?”
喻雅詩咬咬被他吻得又又麻的,“還沒洗澡呢!”
聞言,喻長澤一頓,隨即低笑一聲,“那我們一起洗。”
他彎,將打橫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很快,浴室里傳來灑水聲,依稀帶著人忍的聲音……
“別,別拿了……我安全期……”
“不行,沒有絕對的安全期,乖,等我一下,我去拿,很快……”
“你要出去了,我就不理你了!”
半分多鐘,浴室里傳來男人的嘆息,“詩詩,你這是準備好要二胎了?”
人的心思被穿,有些心虛。
咬咬,聲音很低很輕,“我都快三十歲了,年紀越大生完孩子越不容易恢復……”
“可是兒子還沒周歲,你就不怕辛苦?”
“反正我負責生你負責帶嘛……”喻雅詩聲音,帶著哄,“三哥,你不是想要兒嗎?我給你生個兒好不好?”
男人咬牙,徹底敗下陣來,“我們詩詩啊也學會拿三哥了,嗯?”
喻雅詩得不行,踮起腳尖吻住他,堵住他的。
喻長澤深眸一暗,扣住的腰,反客為主……
浴室的水流了許久。
不知過了多久,喻長澤抱著人回到主臥床上。
大床,床單了一大片。
那敞開的床頭柜屜,里面一整盒的措施,一夜未。
但懷里的人,哭了一次又一次。
喻長澤像回到了他們最初的那一夜,不知疲倦。
大床,沙發,梳妝臺,落地窗前,都留下了痕跡。
直到凌晨,主臥里的靜才徹底平息。
喻雅詩疲倦極了,閉上眼就沉沉睡去。
喻長澤收拾好一切,這才躺到邊,手將攬懷。
月,香在懷。
喻長澤閉上眼,已是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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