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打破這種尷尬的氣氛,我與白明娜攀談:“你們什麼時候訂婚的,我竟然一點信兒都沒聽到。”
我又看向梁浩渺:“梁醫生的口風真,喜事也不告訴我和阿州,是不把我們當朋友嗎?”
“怎麼會呢沈醫生,你千萬不要誤會。”梁浩渺著急解釋。
最后還是白明娜給出了合理的解釋:“沈醫生你別怪阿浩,不是他不告訴你,我們這件事本來就沒有大辦,也沒有聲張,就是雙方家庭小辦了一下,而且……”
說到這里的時候頓了一下,笑著又道:“而且這件事阿浩確實沒辦法提前通知你們,因為在訂婚那天之前,他本就不知道那天會發生什麼,是到了現場才知道的,他本人都是被我給騙去的。”
原來還有這樣的曲。
梁浩渺居然是被騙去訂的婚。
但我很快就反應過來,明面上看他是被騙去訂的婚,但實際上按照梁浩渺的脾氣,他要是心里不愿意的話,就算是白明娜他,他也不會同意。
這樣很好,有人終于在一起了。
我笑著點頭恭喜他們:“好,那下次我喝你們結婚的喜酒,到時候一定要記得提前通知我們。”
“沈小姐,你和紀公子的婚禮是不是也要舉行了?我聽到紀夫人給我媽打電話了,請的還是那位胡大師算日子呢,也不知道是我先喝到你的喜酒,還是你先喝到我們的喜酒呢。”白明娜笑嘻嘻的反問我。
把我給問住了。
我還真不知道我們的婚禮什麼時候能舉行。
但是聽到這些消息,我心里還是暖暖的,原來婆婆很早就已經開始請大師為我們合八字算日子了。
“當然是你們先喝我們的喜酒了。”紀云州在此時搶著回答。
“好啊,那我們就等著了。”白明娜立刻點頭。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紀云州:“你怎麼知道?”
這種事哪能那麼肯定呢?可紀云州沒有回答我,只是含笑不語。
我和白明娜又聊了一會兒,換了聯系方式,這才揮手告別,但我心中始終存著那個疑問,忍不住問紀云州:“你怎麼知道我們一定比他們結婚更早?”
紀云州低下頭,攬住我的腰,把我帶進他懷里,幽深的眸子里映出我詫異的臉:“我和夏既白,誰更優秀?”
這人還真是沒完了,都過去多久了,怎麼還惦記著這件事?
我白了他一眼,從他懷中掙出來,大步向前。
紀云州的聲音從后面追上來:“月月,你倒是說啊,到底誰更優秀?”
“當然是夏既白優秀,他年輕帥氣,還溫,不像某個人,就是個小心眼,不就氣人。”我哼了一聲,故意氣他。
但我很快就為自己的故意氣人付出了代價,紀云州把我帶進了車子,又是一個炙熱到讓人窒息的深吻。
以至于我晚上上班時,還雙發,臉發紅。
我也終于承認了:“是你更優秀,夏既白追求我的那段時間,我也從未過心,我的心里只裝著你。”
“那你為什麼跟他約會?”啊這個醋壇子終于還是打翻了。
紀云州果然是在意這件事的,他只是之前沒有表現出來而已。
我認認真真地解釋了:“因為我心中還把他當朋友,他說就當是一個儀式的結束,讓我陪他聽一場音樂會,我才答應了,沒想到他是為了綁架我。”
“那你保證,以后再也不跟別人聽音樂會了,只能跟老公一起聽。”這人還真是稚,居然要我做這樣的保證。
我在心里嘲笑他稚,卻還是答應了:“好,以后只跟紀云州先生聽音樂會。”
紀云州這才放過我,送我去上班,自己又乖乖回了病房休養。
但他依舊不怎麼聽話,還是經常給我送飯,惹得全科室的同事都關注。
小于還悄悄告訴我:“大家都說紀主任跟變了個人似的,以前如同高嶺之花,現在簡直就是你的小跟班,你們現在也太甜了,醫院里甚至有你們的CP了,明明我才是頭號CP,結果化驗科的那個小護士說,才是第一個。”
“化驗科?”我很是意外。
那個小護士我記得,之前小于搞投票的時候,那小護士非要加一個選項,就是紀云州的選項。
“對啊,說早就知道你和紀主任的事了,當初你做檢的時候,是紀主任取的報告,也是紀主任私下聯系,讓來我這里增加選項,說知道的最早,所以才是頭號,非說我是二號。”小于嘟嘟囔囔的。
我就忍不住笑:“好了,別生氣了,就讓做頭號吧,我結婚的時候邀請你做伴娘好不好?”
這丫頭,真像個小孩。
“真的?太好了!”小于高興極了,不斷地追問:“小月姐,那你們到底什麼時候舉行婚禮,我等了好久,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好想吃你的喜糖。”
“當然是真的。”我給了肯定的答復。
但提到婚禮的日期,我是真的不知道,但我還是回答:“不會等很久了,我婆婆已經在準備了,大概不會等很久了。”
紀云州也說我們會很快結婚的,我想,這日子應該來得很快。
但我也沒有想到,日子這麼快就定下了。
過了兩天,紀云州出院的時候,婆婆給我們打來了電話,要我們一起回老宅一趟。
當時我還以為是單純的周末聚餐。
可我和紀云州到達老宅以后,卻發現劉士也在那里。
公公和婆婆居然和坐在一起喝茶,三個人邊說邊笑,氣氛和諧極了。
這畫面是我從未見過的,以至于我乍一看到,還以為自己看錯了,或者是我自己在做夢。
可婆婆竟主招呼我:“月月,快來坐。”
劉士也站了起來,對我笑得如同花開,燦爛極了:“月月,婿,你們回來了?”
紀家的家庭聚餐,劉士怎麼能一腳進來呢?
我剛準備開口,卻聽公公開口了:“月月,我們找你母親來,是想商量婚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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