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給商域很好上了一課,雖然這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蘇家背后有人在作,但蘇家自己了局,斷了資金鏈是事實。
一個多億不是小數目,商域就算拿得出來也不會隨便給,他學會了未雨綢繆。
尤其現在有了孩子,他想靠著自己的能力給老婆孩子一個好的家,讓薛覓信任他,而不是遇上問題再逃走了。
他的回答讓薛家人愣了一瞬,“你說什麼?”
商域也變了臉,不再是好好先生的樣子,“伯父伯母,要說這些年來我對你們也不薄了,如果沒有我,你們連一遮風擋雨的地方都沒有。”
“伯母,雖然你現在沒有買什麼名牌珠寶,你容保養卡里面的一千萬是我充值的;伯父,你每天喝的大紅袍,你自己也知道是什麼價格;還有兩位的父母,老人基礎病多,其中一位還患有癌癥,從手到后療養費用是我一手包辦;至于薛強,你就讀的貴族雙語高中,一年費用上百萬,之前我也承諾了會送他出國留學,他出國費用全包。我自問對薛家上下不薄,可你們不知道恩,甚至也不在乎我太太的緒,看到懷孕還來給添堵,實在令人惡心至極!”
“混賬東西!你別以為給我們花了幾個臭錢就敢在這耀武揚威,別忘了你占了我兒的清白,難道你想要白占嗎?”
薛覓氣得滿臉通紅,“爸!”
他為長輩為了錢真是連臉都不想要了,居然說出這麼難聽的話來。
“首先我太太是個獨立的個,既不屬于薛家,也不屬于我,有自己的想法和態度,不是誰的附屬品。其次你們對的養之恩,我想這幾年來一個多億也足夠了,不過看在我太太的面子上,我愿意拿出五百萬,并且你們的吃穿用度照舊。”
“什麼,五百萬就想娶我的兒,你想得太!”
薛覓冷冷一笑:“如果是我五百萬都不會給,要不要。”
商域拍了拍的手以示安,“伯父,有些話我就說得明確一點,這五百萬不是我太太的彩禮,而是從今往后所有人的分,除了每個月的固定開支,將來我不會再支付薛家任何費用。這五百萬也不是一筆小數目,也足夠將來薛強結婚。”
說著他拿出了一張支票放在桌上,薛父拍桌而起,“既然商家想要白得我一個兒,那就別怪我們不仁不義,我們走。”
薛母看向薛覓,“你這個不孝,看把你爸氣的!”
“姐姐,我們畢竟是一家人,打斷骨頭還連著筋,你說你這是干什麼?姐夫又不是拿不出來這錢,摳摳搜搜的,也太小氣了,趕給爸道歉,不然有你好的。”
薛強也追了上去,他們覺得可以拿薛覓,薛覓最是孝順,肯定很快就會跟上來賠罪了。
殊不知薛覓早就想通了,不管是什麼都有一個定數,做到問心無愧就好。
可薛家似乎不這麼想,還一門心思想要從上榨取更多利益。
一旦薛覓放手,商域自然不會再縱容下去。
“阿域,你不用理會我的,我欠他們的養育之早就還清了,就是五百萬也不該給,他們要是再鬧,以后就斷了所有經濟來源,你不欠他們什麼。”
“好,老婆別生氣了,不過家和萬事興嘛,我托人把支票送過去,咱們婚禮的時候請一請,他們要來最好,不來也沒事,以后我就是你的娘家人。”
商域哄得薛覓喜笑開,“你就知道貧。”
“哄老婆開心不貧,以后有事給我來理,不要自己一個人不開心。”
“好。”
“再過兩天就暖和了,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老婆穿婚紗的樣子,覓覓,你知道嗎?當年在學校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想將你娶回家,如今我總算是如愿以償。”
薛家。
回到自己的大平層,在這樣繁華的地段,兩百平只住五個人,而且還有一個很大的院子,每天都有傭人上門給打掃房間,買菜做飯,薛家幾人的日子已經很好過了。
人就是這麼不知足,越是對他好,他反而蹬鼻子上臉。
助理將支票放到桌上,“薛先生,這是我們老板的一點小小心意,還請您能笑納。”
薛父收下了支票,“也行吧,不過薛覓畢竟是我兒,怎麼也該從薛家出嫁,到時候我們要坐正位。”
“這是自然的,您是太太父親,坐主位也是應該的,只不過太太要從哪里出嫁我說了可不算,話已經帶到,我先告辭了。”
助理也是個人,怕繼續下去備麻煩,便找了個借口離開。
薛覓一聽這話就知道有詐,“他哪里是想我從薛家出嫁,是想你來娶我的時候狠狠敲你一筆,阿域,不用管他們,我們結婚就是,他要是來鬧就直接讓保鏢拉開,丟人的是他們。”
“放心,我不會給他們來胡鬧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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