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之，你是在跟我服嗎？”

顧欣離開他的，靠在他的寬闊的肩膀上，抬眼他。

他想了想，點頭：“可以這麼認為。”

離職這個事，鬧了太久太久，久到他都忘了時間。

“你是讓我回欣墨呢，還是回到你邊？”顧欣又問。

他說：“書部的人都很想你，人事部經理也舍不得你走，還有那個實習小姑娘，現在已經轉正功了，昨天在公司到我，還跟我問起你。”

“這麼說，沈總讓我回來，只是因為下屬舍不得我？”

“我也舍不得你，這個理由夠充分嗎？欣欣，我們這四年，過得這麼快樂，你真舍得扔下我？”

沈墨之說著，薄又湊了過來，眼神仿佛在拉，瓣上的口紅還沒吃完，依然看著人，他想一口把吃掉。

顧欣卻躲開了，他的臉瞬間冷了幾分：“我今天都親自來接你了，你還要怎樣？鬧了這麼久，你還夠？”

“沈墨之，我需要的是一個男朋友，不是床伴。你能不能不要踹著明白裝糊涂呢？我需要的是一個以結婚為前提的男朋友。”

顧欣苦笑：“如果你給不了我想要的，我們就別藕斷連了。”

“結婚有什麼好的？不過是一張紙而已，談也只是名分，做的事都一樣。開心就好了，你何必自尋煩惱呢？”

沈墨之了眉心。

顧欣從他上坐起來，氣笑了：“當然不一樣了，我要一個結果啊。沈墨之，你不愿意接我的條件，你來搶我做什麼呢？你連名分都不愿意給我，沈墨之，我是孩子！我沒有安全啊！我在你面前太卑微了，你到底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我跟了你四年，不只是為了做你的床伴，說到這個份上，你還要裝傻嗎？如果你是找暖床工，找無聊時逗弄的寵，你還是找別人吧。”

顧欣越說越委屈，越說越氣，原來他又耍了。

還以為，只要他帶自己離開。

他就愿意往了。

是想多了。

顧欣心里憋屈得都要炸了，轉就要走。

剛走出一步，就被他拉了回來，被迫坐在他的上。

他冷著臉問：“這麼晚了，你去哪兒？”

“你管不著。”

顧欣要起，又被他摁了回去。

他的吻鋪天蓋地而來，親著的眉，的額頭，的鼻尖。

他的吻溫而蠱人心，是從來沒見過的溫。

想掙扎，他像是頭上長了眼睛，地錮著的雙手，讓彈不得。

“欣欣，聽話點。嗯？”

“欣欣，回來，我很想你。”

還沒反應過來，上的外套就猛然被剝落在地。

紅酒絨緞面子的肩帶，也被他挑開，寬大厚實的手掌沒的，的像是被打開了開關，輕輕一：“沈墨之，我不愿意。”

“不，你愿意。欣欣，下面是不是跟這里一樣燙？”

男人咬著的耳脆骨，的防線在一點點地被他的攻勢瓦解。

“回到我邊，欣欣。”

顧欣聽著他的呢喃，覺自己是被到了角落的困頓之。

他總是這樣，總是這樣跟自己踹著明白裝糊涂，一較真，他就這樣。

偏偏還就吃這一套。

顧欣覺得自己特別沒用，特別沒骨氣，被沈墨之拿得死死的，拿他竟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憋屈，委屈。

這種不公平的關系，不對等的關系，忍了四年。

忍到什麼時候是個頭呢？

啪嗒啪嗒，一串串眼淚，順著顧欣的臉頰，掉落到肆意游走的大手上。

沈墨之意識到不對勁，抬眼見哭了，吻掉臉上的淚痕：“不哭，欣欣最乖了。”

“沈墨之，我實話告訴你，我一點都不愿意乖。這種關系我忍了四年了，我不想再忍下去了。你今天給我個準話，我最后在問你一次，真的沒辦法了嗎？”

顧欣泣著，抑得掉眼淚，也不想哭，可忍不住。

看到沈墨之眼底的漸漸退散，變得如枯井般死寂。

沈墨之瞇了瞇眼：“朋友的份對你就那麼重要？”

“對。”

顧欣喃喃道。

“可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你也沒要求這事。”

“那不一樣，那時候你的白月杜可欣還沒回來。我們都是單。沈墨之，我不可能做第三者的，我和杜可欣之間，你必須選一個。”

“我和又沒什麼。”

“這麼說，你是選擇了嗎？”

“我沒這麼說。”

“還是你想兩頭通吃？”

“我是那樣的人？”

“那是什麼意思呢？沈墨之，你告訴我，你什麼意思呢？”

“不就是名分麼？你這麼想要，給你就是了。”

“你說什麼？”

“我說我想上你……”

沈墨之說著，就霸道地錮住的腦袋，俯親吻。

顧欣擔心自己聽錯了，雙手推開他的頭，錯愕道：“你剛剛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

“我說，我遂了某人的心愿了。”

“沈墨之你要不要在考慮一下？我不希你是上頭，才答應我。”

“這麼點小事，還想什麼？夜長夢多，不懂？”

“沈墨之，我要的，是要以結婚為前提的。不是隨便談談的，你明白嗎？”

“乖，我們做會運。”

“那你會跟我結婚嗎？”

“完事再說。”

“不騙我？”

“不騙你，寶貝，趴下。”

顧欣聽了這話，心里跟過山車一樣，忽上忽下的，不管怎麼說，此時的，又是，又是滿足。

因為從今天起，是沈墨之的朋友了。

顧欣被他抱在床上，然后按照他的要求趴好。

沈墨之正在解皮帶。

桌上的手機突然響了。

開始的時候，他們都沒管。

電話一直在響，沈墨之才拿了手機，顧欣見他臉微變，不安地問：“是杜小姐打來的嗎？”

沈墨之沒回答他，正要接電話。

顧欣又抿：“沈墨之，可以不接嗎？這種時候接電話，你讓我何以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