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聽了這言論,難免要回來問馮婞:“馬娘子,你家郎君到底會不會做文章啊?他是個讀書人嗎?”
馮婞:“平時都是別人做文章給他看,別人倒是很有機會能看到他做的文章。他雖和一般的讀書人不同吧,但文墨肯定是不差的,代寫信作畫不說順手拈來,但也是手到擒來。”
盡管巷子里的人們已經極力向周遭推薦了,但真正找到沈奉的卻寥寥無幾。
后來鎮上的一位富家千金想要畫一幅畫像,在別人的推薦下找到了沈奉。
結果一看見沈奉,富家千金就有些生氣,道:“還以為畫像的是個俊俏郎君,怎麼長你這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經讀書人。”
沈奉也沒好脾氣:“你到底畫不畫?不畫趕走。”
富家千金:“哼,丑人多作怪。”
沈奉心態崩了。
他這輩子還從來沒被人冠以過這樣的評價。
從來只有他評論別人的丑,別人何時有資格這般評論他?
沈奉道:“說別人的時候,也不照照你自己,又不是什麼子。”
這一句話也輕松踩到了富家千金的底線。
最討厭別人說不了!
于是富家千金氣得與他當街對罵了起來。
周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巷里的人們恰好撞見了此事,連忙跑回來告知馮婞:“馬娘子,你家郎君在街上跟人罵起來了!”
馮婞:“還有這等事,那我得去看看。”
于是馮婞也出了家門,跟著一群巷里的人們,朝著迎春街頭的芙蓉樹那邊匆匆趕去。
到了地方,們都不進第一排去看稀奇,只能在二三排之外,墊著腳從人頭間的隙里看看。
有人在勸富家千金:“算了算了,都不容易,你看他在這擺了大半個月的攤都沒人,生活怪難的。”
富家千金:“就他那樣,有人來才怪了!”
也有人勸沈奉:“算了算了,莫跟個人一般見識。”
沈奉:“就因為是人,罵我我還不能還回去了?”
外圍的人就問馮婞:“馬娘子,你要不要去勸勸啊?”
馮婞:“還是算了,我們看看熱鬧就是了,不要輕易去丟這個人。”
后來,富家千金見這麼多人看著,也著實難堪,于是紅著眼指著沈奉道:“你給我等著,我回去人來收拾你!”
最后富家千金先撤了,圍觀群眾見沒熱鬧可看了,這才陸陸續續地散去。
馮婞趕也走,省得被那小暴龍瞧見,還以為是來看他笑話來了。
芙蓉樹下的人散去以后,沈奉就冷著臉開始收攤。
這時來了兩三個平民打扮的人,走到他攤前,詢問他:“閣下可是這鎮上本地人?”
沈奉一聽這話,就曉得來的這三個不是本鎮人。
他頭也不抬,一邊收拾一邊隨口道:“有事嗎?代寫信五十文,畫畫像兩百文。”
來人道:“想向閣下打聽兩個人。”
說著就拿出兩幅畫像展開在沈奉眼前。
沈奉沒看錯的話,上面畫的應該是他和狗皇后兩個。
只不過畫像水平有限,頂多只有六分相似。
再加上沈奉此刻臉黢黑還有痣,這三人本無法把他和畫像上這俊之人聯系起來。
“你可有見過這兩人來鎮上?”
沈奉全然不慌,帶著一種本地人的氣質,不耐煩地抬眼看了一眼這三人,看起來著打扮干練,多半是練家子。
恐怕現在各方都派出探子在到查探他的生死,這時候有人找到了這鎮上來不奇怪。
只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們可不是徐來派的人。
以徐來的謹慎,他要是知道帝后在這漁鎮上,他要麼不來,要麼定會親自來。
即便徐來沒有親自來,他也不會派一些連皇上長什麼樣都不知道的人出來打探,而且還拿著這種上不得臺面的畫像。
沈奉故作仔細看了看畫像,思索道:“好像有點眼。”
三人對視了一眼,道:“你見過?在何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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