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姜絮被敲門聲吵醒。
“爸爸,媽媽,開門!”
團寶呼呼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外面天還沒亮,姜絮困得連眼皮都抬不起來,翻了個,只覺得腰酸背痛。
旁邊的男人睡得正香,完全沒被吵醒。
姜絮看著來氣,昨晚說好速戰速決,這家伙卻說話不算話,一直折騰到凌晨兩點。
此刻的連一手指都懶得,更別提下床開門了。
“喂,去開門。”
踹了賀宴庭一腳。
賀宴庭皺了皺眉,下意識把抱進懷里,下在發頂上蹭了蹭,嗓音含糊道:“別鬧。”
敲門聲再次響起,團寶喊:“媽媽!”
姜絮沒好氣地狠狠在賀宴庭腰上擰了一下,疼得他齜牙咧,終于睜開眼睛。
“團寶要進來,去開門。”
“這小兔崽子!”
賀宴庭罵了句,翻下床,把門打開。
團寶穿著睡,手里抱著小熊玩偶,抬頭看著賀宴庭:“我可以進去嗎?”
“不可以,這才幾點,回去睡覺。”
賀宴庭冷酷拒絕。
團寶撇撇,果斷改變目標,眼地看向姜絮:“媽媽……”
面對這種可攻勢,姜絮完全無法抵抗,“讓他進來。”
賀宴庭皺眉警告:“我們還要睡覺,不準吵鬧。”
團寶忙不迭地點頭。
賀宴庭剛側過,他就一個箭步沖過去,哼哧哼哧爬上床。
“下來!”
賀宴庭低聲音怒斥。
“不要!”
有姜絮撐腰,團寶底氣很足,手腳并用爬到姜絮邊躺下。
姜絮笑瞇瞇地把他抱進懷里,親了一下:“嗯,我們團寶真香。”
賀宴庭看得咬牙切齒,用眼神暗示讓團寶去姜絮另一邊,團寶哼了聲,圈住姜絮的脖子:“媽媽,我陪你睡好不好?”
“好啊,媽媽最喜歡抱著團寶睡覺了。”
姜絮了他的嘟嘟的臉蛋。
賀宴庭沉著臉回到床上,過了會兒,姜絮和團寶沒了靜。
他悄咪咪起,準備把團寶挪開,誰知手指剛到他,團寶就睜開眼睛,滿臉寫著:我早就知道你想這麼干。
賀宴庭再次咬牙切齒,偏偏又不敢驚姜絮,只好默默躺下。
等再次醒來,天已經大亮。
姜絮的手機連續響了幾次。
拿起一看,已經上午十點了,還好今天周末不用上班。
池小梨給發了昨晚的照片。
一張一張點開細看。
第一張是和賀宴庭站在團寶后,團寶的面前是一個漂亮的油蛋糕。
第二張是俯,給團寶鼻尖抹油。
團寶戴著生日帽,笑容有些害。
第三張是抓拍,要給賀宴庭臉上抹油,賀宴庭不讓,他臉上滿是嫌棄,但角卻是上揚的。
兩人打鬧著,畫面莫名很生。
第四張是賀宴庭給抹油,姜絮躲著不讓,被賀宴庭抱在懷里,賀宴庭笑得特別開心,團寶回頭看他倆,圓鼓鼓的臉頰特別可。
最后一張,和賀宴庭一左一右親團寶的臉蛋,團寶抿著樂,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的。
姜絮把照片放大,反復欣賞,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腔溢滿幸福。
池小梨后面發了幾句話:
【你家賀總真是神,這麼奇怪的角度,還是這麼帥】
【團寶也是會長,結合了你們兩個的優點】
【咱能定娃娃親嗎?我想要漂亮外孫來著】
姜絮回:【你不夸夸我?】
池小梨:【從小到大,我夸你的次數還不夠多嘛,你家賀總幫了我大忙,我夸夸他還不行哦】
姜絮:【切,他也就有張臉】
池小梨:【不止吧,材看著也好,瞅著不錯,你肯定過,覺怎麼樣?】
姜絮:【手不錯,腹也可】
池小梨:【喲喲喲,不行,我得叮囑顧梟多加鍛煉】
姜絮:【哈哈哈】
突然,冷不丁從后傳來一道聲音:
“聊完了?把照片發給我。”
姜絮嚇了一跳,回頭就發現賀宴庭正盯著的手機,連忙把手機放下,不知道他看到了多。
“發就發,你先過去。”
姜絮給他發了他們規規矩矩站在團寶后的那張。
“還有呢?”
賀宴庭不滿意。
姜絮道:“沒了,就這一張。”
賀宴庭笑了聲:“你當我沒看見?全都給我。”
姜絮狐疑:“你看到什麼了?”
賀宴庭慢悠悠道:“都看見了,原來在某人眼里,我這張臉還不錯嘛!”
姜絮臉上一熱,心想他果然看到了。
“要不要我把你和你那個閨的對話全都復述一遍?”
賀宴庭臉上帶著壞笑,“不想的話,就乖乖把照片發給我。”
姜絮咬牙切齒,只好把照片都發過去。
就看賀宴庭修長的手指在屏幕上快速點擊幾下,把他們一左一右親吻團寶的那張設置了手機壁紙。
“你喜歡我這個角度的臉?”
他看著他們打鬧的照片,側眸問姜絮。
姜絮想起剛才覺得這張賀宴庭照得好看,放大看了幾眼,頓時面如火燒。
看著一臉惱,賀宴庭臉上笑意更濃:“原來你喜歡我的腹,來,給你。”
說著,還把睡擺掀開。
“滾!”
姜絮惱怒,隨手抓住一個抱枕,朝賀宴庭臉上砸。
這時,團寶了個懶腰醒過來,他了眼睛,看著兩人,疑道:“媽媽,你是不是很熱,臉怎麼那麼紅?”
姜絮指著賀宴庭,“團寶,他欺負我。”
團寶一骨碌爬起來,叉腰道:“爸爸,不準欺負媽媽。”
賀宴庭一早就對他不爽了,抓著他的后領,把他拎到一邊,“沒你的事。”
團寶在半空中掙扎,大喊:“媽媽救我!”
姜絮扶額,“放他下來。”
賀宴庭把團寶放下,抓住姜絮的手腕,把拉進懷里,在上吻了下。
姜絮推他:“干嘛,孩子在呢!”
團寶捂著眼睛:“我什麼都沒看到。”
“沒事,他什麼都沒看到。”
賀宴庭勾著,加深這個吻。
吻了會兒,姜絮的肚子發出咕嚕嚕的聲音,賀宴庭嗤一聲笑出來。
姜絮沒好氣地踢他,都怪他,昨晚能量消耗過度。
“我飽了,但我們了。”
賀宴庭輕輕刮了下的鼻梁,“團寶給你,我去做飯。”
慘遭親渣爹陷害,她與將死男人一夜纏綿,最終被逼落魄離開。五年後攜萌寶歸來,卻惹上了頂級冰山大總裁,還被迫簽了婚前協議,可說好互不侵犯的,你怎麼還花樣百出了呢?某總裁,“乖,女兒怕你跑了,讓我拴緊點。”
為救母親,她嫁給了最恨她的那個男人,忍受著一個人的婚禮。 坐著一個名不副實的傅太太,忍受著他深夜一次次的掠奪,還要被逼吞下避孕藥。 他說這一切,都是她要還的賬。 最終,他愛的女人醒來,她的母親去世。 傷痕累累的她簽下了離婚協議,想結束這一段荒唐的婚姻,卻被他一把撕掉,將她禁錮在了懷中。 “林盡染,招惹了我,一輩子休想逃!”
一場隻有新娘的婚禮將陸清怡和司尚爵綁在了一起,司尚爵一直咬定是陸清怡害了他的白月光,自己用不入流的手段爬上他的床成了司太太,但這開始隻是一場隻有結婚證毫無感情的結婚,先婚後愛,女主乖巧懂事,卻被霸道的司尚爵一步步逼到絕望,他的白月光歸來,他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終於在她決定放棄這段婚姻時,男人卻一步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夜晚將她壓在床上,以前的,你都可以還回來,也包括這樣“他的手從她的裙子下擺探入”且看司總如何虐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
姜滿哪怕在婚姻中被冷落了六年,也不肯認輸。直到發現沈家人的挽留,竟然只是為了拿她做藥皿,她提出離婚,沈家人卻陰魂不散。 她勢單力薄,可季琛不是。 “姜滿,我十八歲時就說過沈晏清不是你的良配,我才是。” 被欺負了的姜滿委委屈屈,“小舅舅,當時我才十歲,誰會喜歡老大叔!” 季琛一哽,將她摟進懷里的動作卻很溫柔妥帖,“那現在呢?” 姜滿抬頭沖著他甜甜一笑,“嘿嘿,大叔是塊寶~” 隨即,吧唧一口親在男人的臉頰上!
原以彤舔了賀知宴三年,轟轟烈烈。 就連賀知宴都覺得,這女人離不開他。 直到賀知宴的白月光醒來,賀知宴把離婚協議甩給了原以彤。 圈里人都以為原以彤會發瘋會崩潰,誰知她只是安靜地離開賀家,之后桃花不斷,事業風生水起。 但是沒了原以彤的賀知宴才真的瘋了,他瘋狂求證原彤是不是真的失憶,是不是真的把他忘得干干凈凈。 到最后賀知宴才發現,只要原以彤愿意,她能讓任何人產生“她愛我”這種錯覺。 往往無情的,往往有深意。 往往深情的,往往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