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騙陸嶼洲,確實是有兩個劇本要看。
兩個劇本看完,已經到午飯時間了。
文剛想點外賣,門鈴就響了,開門才發現是陸嶼洲讓人送午飯過來了。
吃過午飯后,文在沙發那坐了會,覺得冷,又去了書房,跟許清言聊了下自己對那兩個劇本的想法。
許清言那邊估計是在忙,消息沒及時回復,這會兒無聊,起打算找本書看看。
陸嶼洲的書房很大,書也多,但大多數都是經濟類和一些邏輯類的書籍。
這些書看不下去,就繞到后面的書架,隨手挑了本名著,沒想到出來的時候把上面放著的一大疊文件也掉出來了。
文俯下,把文件撿了起來。
其實沒有窺探這些的想法,這是陸嶼洲的書房,放在這里面的文件,很有可能有商業。
但有時候有些事就是這麼湊巧。
文剛把那疊文件撿了起來,其中里面夾著的紙張可能不穩,掉了一張出來。
把懷里面的文件往上放了回去,俯將掉出來的那一張撿了起來。
只是掃了一眼,文目就頓住了。
病人:陸嶼洲
……
陸嶼洲有病?
雖然平時總是在腹誹他好像有病一樣,但也只是吐槽,沒覺得他真的有病。
陸嶼洲把這些病歷資料放這里,顯然不想讓別人知道。
他的書房,除了,平時也就打掃的阿姨能進來,阿姨哪里敢翻他的東西。
文也知道,這種看不太道德,但確實很好奇。
視線挪開了幾秒后,咬了下,把剛放在上方的那一疊病歷資料重新取了下來,隨后抱著到了沙發上坐下,從頭到尾翻了起來。
就看看。
十分鐘后。
文臉發白地扶著沙發起了,將手上的陸嶼洲的病歷資料重新整理好,打算放回原。
然而剛轉,卻改了主意,直接就將整個文件夾放到了陸嶼洲的書桌桌面上。
隨后,拿起自己的手機和筆記本電腦,抿著離開了書房。
文雖然知道陸嶼洲當初看上自己是見起意,也并非真的是不諳世事的天真小生,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陸嶼洲這樣的人對一個小生一見鐘的天真想法。
所以從來都不去深究,陸嶼洲當初為什麼會找上,也不會因為他當時對是見起意而為難自己,矯地覺得不好。
可怎麼都沒想到,原來從一開始,不過是陸嶼洲的“藥”。
他有厭癥。
他厭惡所有的。
他也并非只找過一個人,他當初找秦以,也是為了看病。
他找秦以的事早就知道了,比起他是為了、為了床上的那點事去找秦以,文更加難以接,他是為了治病。
所以,陸嶼洲再次找上,是因為他對著別人不行嗎?
真是好笑。
虧昨天晚上還覺得自己過分,著他年齡的痛腳,說著怪氣的話他的心窩子。
結果到頭來,不過是個笑話。
人家由始至終,就是把當個泄的工、治病的良藥。
如果當初秦以也可以,那又哪里還有文的事。
真是諷刺。
文將行李箱合上,抬手用手背了眼角的眼淚,拿出手機直接訂了一張直飛C城的機票。
隨后,把外套套上,系了圍巾,直接穿上鞋子就拖著行李箱出門離開了。
文拖著行李箱走到門口的時候,打的車恰好來了。
風吹得的臉有些疼,文拉開車門上了車。
去機場的路上,許清言的電話打了過來:“你微信上什麼意思啊?”
“就字面上的意思,缺錢,哪個劇組要開拍的?”
“缺錢你也不至于這麼著急吧?”
電話那頭的許清言頓了一下:“怎麼,跟陸總吵架了?”
“沒有。”
不想多說:“我現在回C市,先不說了。”
說完,文把通話掐了。
今天沒下雨,但是天氣也不是很好,外面的天沉沉的,下午兩點多的時間,看著卻像是要夜了一樣。
文五點的航班,到機場后坐了一會兒,給陳子圓發了條微信后登機。
飛機落地C市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快八點了,文拿了行李箱,剛到機場出口就看到陳子圓了。
“怎麼突然飛回來啊?”
天氣冷,陳子圓給文遞了杯熱牛。
文抿了下,正準備說話,手機又震了起來。
低頭掃了一眼,很明顯是陸嶼洲的電話。
從下飛機到現在,陸嶼洲已經連續打了三通電話過來了。
文有些不厭其煩,直接就把他的號碼拉黑了。
做這些的時候,陳子圓就在一旁看著,見文把陸嶼洲拉黑了,大概也猜到了。
陳子圓轉移了話題:“,要不要去吃火鍋啊?”
“好。”
陳子圓開著車過來的,行李箱放車上,兩人直接就開著車去吃火鍋。
文心不佳,陳子圓說的話都聽得有些心不在焉。
陳子圓見這樣,只好跟聊起去年拍的那電影:“,是不是這個暑期檔上映啊?”
“許清言怕數據太難看了,不敢暑期檔,提前了,可能四月就上映了。”
“那還快的,那你最近是不是也要忙宣發啊?”
文抬手托著下:“許清言暫時還沒通知我。”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但看得出來,文心不好。
這頓火鍋文吃得并不多,臨走的時候才發現好多配菜都沒下,陳子圓讓人打包帶回去。
夜晚九點多的C城很是熱鬧,文看著車窗外,人卻在走神。
車子停下后,陳子圓解了安全帶,看著一旁的文:“?”
文聽到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后知后覺:“到了啊。”
“到了。”
從電梯出來的時候,陳子圓先看到陸嶼洲,下意識看了一眼旁的文,從手上接過行李箱:“你們聊會吧。”
說完,就識趣地拖著行李箱進屋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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