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雪蘭見狀,直接住了林修齊的耳朵,“你說我猜不猜?”
“姑姑、姑姑……手下留。”林修齊連忙道:“是二郎說的,說他今日便會親。”
林雪蘭低聲音道:“你是說二郎……”
鎮北王妃略微一想,好像想通了其中關鍵。
沈家十姑娘今日把繡球拋給秦瑯這事,本不是臨時起意,而是早就跟二郎說好了。
難怪,難怪沈十及笄的時候要請做正賓。
難怪沈家幾位夫人對別人都不冷不熱的,只對格外熱。
林雪蘭越想越覺得先前那些事早就有了跡象,心里越發高興,慢慢地松開了林公子的耳朵。
林修齊了自己的耳朵,“我先前還奇怪呢,姑姑都沒給二郎說親事,他怎麼親?原來是要接沈家姑娘的繡球,只是搶繡球的人那麼多,他這麼確定自己一定能接到繡球的?”
“你猜。”
林雪蘭把這兩個字還給了林修齊。
林修齊頓時:“……”
姑姑真是記仇啊。
林公子左顧右盼找了秦瑯好一會兒都沒找著,不得不開口問鎮北王妃,“二郎呢?他親,怎麼沒在席間敬酒?”
林雪蘭道:“二郎被召宮中了,還沒回來。”
“皇帝這時候召二郎進宮作甚?”林修齊覺得有些奇怪。
林雪蘭道:“我怎麼知道?”
心道我要是能揣到圣意,那還得了。
林修齊看了一眼沈家的兒郎們,個個英姿發,相貌出眾,低聲跟姑姑說:“我還沒見過沈家十姑娘呢,也不知道我這弟妹是何模樣?”
“日后有的是機會見。”林雪蘭道:“你別去驚擾新娘子。”
林修齊無奈道:“我是那種人嗎?”
林雪蘭定定地看著他,“你是。”
林修齊頓時:“……”
林雪蘭道:“行了,別在我跟前站著了,自己找地方坐下吧。”
話聲未落,沈知洲就過來招呼林修齊了,“林公子,這邊請。”
“將軍。”林修齊笑著跟沈知洲寒暄了幾句。
林公子見弟妹的兄長們都如此氣質不凡,想來沈家十姑娘必然也容貌出眾。
越發想著去看上一眼。
沈知洲領著林修齊坐下,便去招呼其他客人了。
林修齊跟邊上的人搭了兩句話,笑地起去了后院。
而此時,房之。
沈知義帶著喬夏來到房。
沈若錦倚榻而坐,看幾位舅母給的箱底——春宮圖。
連侍劍和舞刀都打發到了門外。
沈知義叩門三聲,“小十,你看誰來了?”
“誰?”沈若錦把春宮圖合上,塞到了枕頭底下。
喬夏飛奔而,一把抱住了沈若錦,“小十!我好想你啊。”
沈若錦也很驚喜,“喬夏?你怎麼來了?”
前世喬夏就說沒能看著出嫁很是憾。
可這次拋繡球招親也很趕,想派人去喬家知會一聲,想著路途遙遠,來回也趕不及,便只能算了。
沒想到喬夏竟然來了。
喬夏道:“你我是最好的摯友,你親,我當然要來啊。”
沈若錦手回抱住,“喬夏,你能來,我很開心。”
沈知義看們兩個相互擁抱,這麼久不見,想必有很多話要說。
他這個兄長的就不站在這里礙事,直接退了出去。
一時間,房里就只剩下沈若錦和喬夏兩個人。
“我還給你帶了好東西。”喬夏說著,從懷里掏出一本畫冊。
沈若錦問:“是什麼?”
“你看了就知道了。”喬夏說:“這可是我纏了母親許久,才給我的。”
“什麼東西……”
沈若錦翻開畫冊看了一眼,就看到了春宮圖。
立馬就把畫冊合上了。
沈若錦問喬夏:“你給我之前,自己看過嗎?”
“我沒看。”喬夏道:“我母親說了,還沒親的姑娘不能看,要等到房花燭夜在看。”
沈若錦笑了一下,“你母親說的沒錯。”
“那你看得明白嗎?”
喬夏還有些擔心小十看不懂。
想著小十沒有母親,便問自己的母親,有什麼東西是新娘子最需要,但是別人又不會送的東西。
母親沉許久,給了這個。
小十年喪母,想來也沒人教……
沈若錦是早早沒了母親,但有四個舅母,不是母親勝似母親。
早早就有人給準備好了這些。
現在喬夏又給送來一本。
沈若錦笑了一下,將畫冊放到枕頭邊上,招呼喬夏吃些點心。
“我正好了。”喬夏坐在沈若錦邊上,一邊吃糕點,一邊同說:“我差點就錯過了你的婚宴,好在我的馬兒跑得夠快,剛才在將軍府門前,險些就跟人撞上了。不過那個人也是匆匆忙忙趕來的——”
沈若錦耐心聽著。
喬夏一邊吃糕點,一邊說話,險些噎著。
沈若錦讓婢沏了茶來。
喬夏喝了一整杯,才緩過來,問沈若錦:“你的繡球是怎麼拋到盛京第一手上的?”
喬夏很好奇。
沈若錦道:“他來了,我看見了,往他那邊一拋,不就了?”
喬夏震驚道:“就這麼簡單?”
沈若錦笑道:“就這麼簡單。”
“那我也要拋繡球招親。”喬夏道:“你招了個盛京第一,那我就招盛京第二好了。”
沈若錦點頭道:“行!”
兩人說著話,林修齊悄悄來到了房門外,趴在窗邊看沈家十姑娘。
屋中喜燭高燃,門窗上滿了喜字,到都掛著紅綢紅羅紗,整個房里都是紅彤彤的。
林修齊還沒看清弟妹的模樣,就看見喬夏沖了過來,擋住了他的視線,“你在鬼鬼祟祟地做什麼?”
林修齊被嚇了一跳,笑著道:“是你啊,姑娘。我來晚了,沒鬧房,就想來看看新娘子生得什麼模樣,配不配得上我們二郎。”
喬夏不悅道:“那你也不能這麼鬼鬼祟祟地嚇人,你走,趕走。”
“走就走,你別趕我呀。”林修齊解釋道:“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看看新娘子長得什麼模樣……”
喬夏偏不讓他看,林修齊的視線往哪里看,就擋在哪里。
沈若錦坐在那里看著他們鬧,忍不住笑了。
上一世顧年愛錯渣男,為別人付出一切最后落了個滿門抄斬的結局。 這一世顧年重生歸來,身邊有了他。你要的江山我給,你要的復仇我陪。
承安伯府的魏嬈貌美卻無美名,嫁給陸濯沖喜之前,她提了三個條件:·聘金十萬;·陸濯死了,魏嬈可帶一半聘金歸家;·陸濯活了,不得休妻。醒來的陸濯得知此事,一笑置之。魏嬈舉止輕浮,一副妖媚禍水相,絕非賢妻人選。礙于協議,他不會休妻,但魏嬈休想得到…
“他娶你,不過是因為那句‘你嫁誰,誰就是太子。’” 這句話許多人對她說過,她就是不信。 然而現實打了臉,高門貴女被人算計,成了全家的恥辱。 大婚這日,她被鎖在洞房,同娶的側妃替她拜了堂。 即便如此,還一心想著扶人家登上皇位? 受儘屈辱的她含恨而終,被暴躁老姐穿越替代。 霸姐:什麼,我成了京城第一舔狗?不存在。 第一貴女就得有第一貴女的樣子,還想踩我上位?滾,打斷你的狗腿。 轉頭問傻王:“皇叔,皇位你坐嗎?我扶你。”
離西涼還有一天路程,和親車馬收到了西涼首領暴斃的消息,衆人皆驚。 康樂公主沈桑寧本以爲自己可以折返,但她的大哥從玉京遙遙一道聖旨,要求她按照西涼習俗,改嫁給新首領。 她知道,這消息一定傳遍了都城,她現在是所有人同情嘆惋的對象了。 面對前來迎接的西涼車馬,沈桑寧嘆了口氣。 起碼,這西涼的新首領是個年輕男人,比他早亡的父親要年輕得多。 ......應該不會再早死了吧? 來西涼的第一日,沈桑寧的打扮格格不入,穿過神色各異的衆人,寶石與獸皮鑄就的王座上,那雙金色的眸子盯住了她。 西涼的王走下來,伸出手將她扶起:“不必多禮,你是我的妻,是西涼的王后。” 燦若金陽的眼眸冷冷瞥過一衆隨從:“你們都聽明白了?” 衆人噤若寒蟬。 來西涼的第十日,一隻大手在昏黃的燭光中挑開帳幔,男人腳步一頓“怕我?” 那天,他身上帶着熱烈的酒氣,但只剋制溫聲道:“西涼晝熱夜涼,冷就告訴我。” 來西涼的第五十日,他噙着笑:“今夜月圓,讓我待在這,保證不做什麼。” 沈桑寧睡覺不安分,不知不覺就靠了過去。 一夜未眠的人變成了他。 來西涼一年了。 沈桑寧的二哥奪了位,大孟海晏河清。 他陪她一起還朝省親,在衆多京城貴胄訝異的目光裏,這位執掌十萬鐵騎的王緩緩說: “在這裏...我只是公主的駙馬。” 他有萬丈野心謀略,但因爲沈桑寧,他甘願只做玉京的臣子。 - 蘇勒年少時獨身前往玉京爲質,若非宮中一位妃子的略略照拂,他已折在群狼環伺的京中,斷無可能回到西涼。 那日在看見和親玉牒上的名字時,蘇勒心念一晃,合上遍佈謀劃痕跡的西涼地圖,伸手按住了腰側的刀鞘。 他想,計劃要提前了。 迎她來西涼的那個晚上,蘇勒隔着篝火看她,彷彿看到了中原的那輪月亮。 原本只是爲了報她母親當年照拂的滴水之恩,但後來,他深陷名爲情的涌泉中無法自拔,再也無法停止追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