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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帳春深》 第208章 夫人幫我

那王府家將踹開屋門,剛要邁步而,忽然看見一柄長劍橫出,劍氣縱橫,直接將人震飛出去。

跟在家將后面的王府侍衛們還沒來得及進門,就被撞倒了一大片。

家將被劍氣震得吐了一大口,睜大眼睛看見那披而立的俊青年,“秦、秦小王爺。”

秦瑯執劍而立,桃花眼微瞇著,像是還沒睡醒,白襟微微散開。

他隨手攏了一下,打了個哈欠,神不愉道:“大清早的擾人清夢,這就是你們梁王府的待客之道?”

王府家將哪料到秦瑯竟然在屋里,今兒天還沒亮,礦山那邊就傳來消息,說發現有形跡可疑之人,極有可能是秦小王爺秦瑯到了那邊。

世子立刻派他們來林家別院‘請秦瑯’,說是請人,其實就是為了看看人到底在不在。

若是人不在,那出現在礦山那邊的人必是秦瑯無疑。

方才他們在外面鬧出了這麼大的靜,屋里的人一點反應都沒有,這王府家將才敢更進一步,直接踹門而

哪曾想秦瑯在這里等著他們。

王府家將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世子命我等來請秦小王爺過府一敘,這別院的人不肯幫忙通傳,我等不得已才自己來門……”

“休得胡說!”林修齊看到秦瑯回來了,一顆心立刻就落了肚子里,“我還在站在這里呢,你們就這麼睜著眼睛說瞎話啊?我這別院里的人什麼時候不肯幫忙通傳了?我是不是跟你們說了,秦小王爺還沒起,讓你們再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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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家將和侍衛們都不接他的話。

林修齊又道:“讓你們等你們不等,現在惹到我們小王爺了,你們知道怕了!晚了!”

秦瑯掃了林修齊一眼。

今兒是真的嚇著表哥了,他平時沒這麼多話,只有心的時候,才會說個沒完。

王府眾人被林修齊數落得無言以對。

秦瑯將手中長劍往外一擲,刺那王府家將跟前的磚石之中,地三尺。

王府眾人齊齊往后退去。

“請人做客不是這麼個請法。”秦瑯道:“要請我,你們世子親自來。”

那王府家將還想再說什麼。

秦瑯不不慢地丟出一個字,“滾。”

王府眾人聽到這個“滾”字,立刻連滾帶爬地走了。

轉眼間的功夫,這些人就滾了個干凈。

林修齊重重地松了一口氣,抬袖抹去額間的冷汗,“你可算回來了,表弟妹和喬夏呢?”

“屋里。”

秦瑯轉往里走去。

林修齊跟在他后面,“梁王府的人怎麼忽然過來了?你們在城外找到礦山了?”

秦瑯拂了拂袖,他方才剛從道里出來,就聽到有人破門而衫也來不及換,了外頭的夜行,披上一件外袍就迎了出去。

沈若錦躺在榻上,做睡狀,聽到外頭的人都走了才坐起來,上的夜行都還來不及換。

喬夏從被子底下鉆出來。

秦瑯看著喬夏從沈若錦邊鉆出來,頭發凌裳也皺的,總有一種被人搶了夫人的錯覺。

林修齊見狀愣了一下,連忙轉看向另一邊。

喬夏理了理衫,起下榻,“我們的確找到礦山了,就是臨走的時候被他們發現了,追得那一個,我們差點就被抓住了。”

礦山沒什麼遮擋,天一亮,人直接就暴了。

好在馬兒跑得夠快。

他們怕暗道出口暴,離得老遠就把馬兒往另外一個方向放跑,然后一路用輕功掠過去。

喬夏輕功不怎麼好,這一路累得夠嗆,下了床榻就走到桌邊給自己倒水喝,“死我了。”

管事在外頭吩咐人清掃庭院,花了老大的勁兒才把嵌地面的長劍拔出來。

林修齊聽他們說找到礦山了,立馬追問,“那失蹤的那些人呢?”

秦瑯道:“都在那采鐵礦。”

“采鐵礦?我那堂弟從小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讓他去采鐵礦……”

林修齊簡直不能想那個畫面。

沈若錦回想起礦山后的那個尸坑,“這事拖不得,得盡快將人救出來。”

林修齊道:“表弟妹說得極是,只是南州是梁王說了算,咱們在這天天不應,地地不靈啊。”

北境的人馬和西疆的沈家軍都離南州太遠了,遠水救不了近火。

現在就算把南州的形報回京城,等京城那邊調出兵馬來平定南州,也得不時日。

在礦山里做苦役的那些人,多在那里待一天,不知要多死多人。

喬夏恨恨道:“我那一刀怎麼就沒捅死梁王老賊!”

都怪當時太張了。

帶著紅蓋頭又遮擋視線,失了準頭。

沈若錦道:“我們幾個剛找到礦山,梁王府的人就來了別院,可見他們一直在懷疑我們。”

“何止是懷疑。”秦瑯道:“來來回回地試探,我長得就這麼像欽差嗎?”

“像是一點都不像。”林修齊道:“但架不住你狀元郎的名頭實在太響亮。”

要是秦瑯沒中狀元,來南州走一趟,肯定不會像現在這樣整天被梁王府的人盯著。

秦瑯無奈道:“怪我太上進了。”

林修齊頓時:“……”

喬夏喝完水,肚子卻得咕咕

沈若錦走到窗邊,吩咐外頭的管事去弄些吃的來。

喬夏忍不住往邊靠,“小十對我最好了。”

秦瑯看向林修齊,“你平日不給喬姑娘吃?”

“哪能不給?”林修齊一臉不解。

又怎麼了這是?

人家小姐妹關系好,都不許啊。

秦小王爺這醋勁實在太大了些。

秦瑯拉著沈若錦走到桌邊,拿起墨條研磨著,“夫人,幫我鋪紙。”

林修齊見狀,立馬過去幫他鋪紙,“我來。”

秦瑯用“你怎麼這麼多事”的眼神看著他。

林修齊立馬收手,退到一邊。

“我來。”

沈若錦接過了秦瑯手里的墨條,在硯臺上一圈圈地磨著。

秦瑯提筆開始寫奏折。

南州的形要報于京城那位知曉,萬一梁王發造反,朝廷也好有所防范。

秦瑯下筆如飛,沈若錦在一旁為他研墨。

一時寂靜無聲。

喬夏百無聊賴地盯著林修齊看了好一會兒。

林公子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你一直看著我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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