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裴京硯聽見腦袋里那名為理智的弦驟然繃斷。
他幽深的眸底涌起強烈的,像是再也克制不住般,扔下一句“你別后悔”,一把抱起沈萊,踹開房間的大門。
他大步來到床前,把沈萊放在大床上。
床頭的燈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空氣里染上了旖旎曖昧的氣氛。
說起來這還是兩人第一次清醒時做這種事,沈萊不由得有些張,渾繃,咽了好幾下口水。
“你,你不用先去買那個嗎?”
裴京硯單膝跪在床上,修長的手指進領帶,隨意地扯松,舉手投足著一肆意的慵懶,“不用。”
沈萊還以為裴京硯打算直接來,心里有些不舒服,剛想說什麼,就看見裴京硯來到床頭柜前,從屜里拿出了一個盒子。
映眼簾是Durex的英文。
沈萊有些驚訝,“你,你什麼時候買的?”
裴京硯語氣輕描淡寫,“之前買的,有備無患。”
沈萊不知道為什麼,總覺有種上當騙的覺。
裴京硯該不會早就等著開口了吧?
見沈萊小聲嘀咕著什麼,裴京硯挑了挑眉,“怎麼,后悔了?”
沈萊嚨滾,梗著脖子說:“誰后悔了?”
看著明明害怕還要的樣子,裴京硯角翹起,“那我開始了?”
雖然沈萊上說著不怕,但是心里早就翻云覆雨了,忍不住說:“那個.......你輕點,我怕疼。”
裴京硯一頓,看著沈萊眼神里掩飾不住的張,他俯在手腕落下一吻,聲音低沉鄭重,“放心,不會再讓你疼了。”
.......
清晨的過窗戶灑進房間里,地板上一片凌。
被子里的人了,兩條白的暴在空氣中,皮上滿是曖昧痕跡。
沈萊睜開眼睛時,覺渾都散架了,就像是被汽車來回碾了好幾遍。
看著面前悉的天花板,昨晚的記憶如水般涌進腦袋里,這次跟上次被下藥不同,每個畫面都記得一清二楚。
一想到兩人真的發生了關系,沈萊的臉騰地熱了起來,周遭的溫度好像都升高了。
“醒了?”
旁突然響起悉的嗓音。
裴京硯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正側托著下看著沈萊,他一副饜足的表,像只吃飽喝足的野。
沈萊有些尷尬,清了清嗓子,“嗯。”
裴京硯目下移,語氣意味深長,“疼不疼?”
意識到裴京硯說的是那里,沈萊騰地臉迅速躥紅,故作鎮定地說:“我沒事,一點也不疼。”
裴京硯挑了挑眉,“真的不疼?”
“那當然。”沈萊抬起下,道:“這有什麼?”
說完起就要下床,忽然想到自己沒穿服,連忙用被單裹住自己的,尷尬地輕咳一聲,對裴京硯說:“你把服遞給我一下。”
裴京硯雙手抱靠在床頭,語氣玩味,“又不是沒看過,害什麼?”
雖然這樣說,但還是遞了件服過去。
沈萊定睛一看,是裴京硯的白襯衫。
疑道:“你怎麼拿你的服給我?”
裴京硯挑眉掃向地上的服,“那些都爛了,你想穿也穿不了。”
沈萊不由得想到昨天晚上服的一幕,掩輕咳一聲,掀開被子快速給自己套上白襯衫。
雖然作很快,但裴京硯還是看見上布滿的青紅痕跡,全都是他昨晚的杰作。
沈萊假裝沒有察覺到旁邊那抹灼熱的視線,起下床,然而的腳剛沾地,一強烈的酸麻瞬間涌了上來,還牽扯起難以啟齒的疼。
沈萊雙一,差點跌倒在地。
裴京硯從后面扶了一把,“站都站不穩了,逞強什麼?”
他把沈萊按回床上躺好,重新給蓋上被子。
“今天你在床上好好休息,先別去公司了。”
本來沈萊今天跟經紀人說好要去公司討論新的工作,現在看來是去不了了。
都拜某個人所賜!
沈萊忍不住瞪了裴京硯一眼,“這是我復工第一天,都怪你。”
裴京硯臉上沒有半點疚,“忍了太久了,諒一下。”
沈萊心想,那何止是忍太久,就像是幾百年沒做那種事一樣。
現在嚴重懷疑裴京硯不是人,昨晚做了一整晚,到今天快天亮了才結束,還有力氣抱去洗澡,估計睡了都不到兩個小時,居然還這麼神抖擻。
見沈萊氣鼓鼓的樣子,裴京硯眸底染上笑意,“我去端早餐給你吃,等我。”
沈萊把頭別開,假裝不去看他。
過了一會兒,裴京硯端著早餐上來,他坐在床邊,明知故問地說:“要我喂你?”
沈萊沒好氣地說:“你把我弄這樣,當然是你喂我。”
裴京硯角漾起笑意,“行,今天就讓我來伺候沈大小姐。”
他舀了勺粥吹涼,還試了下溫度,確認不燙之后才送到沈萊邊。
“來吧,沈大小姐,張。”
沈萊冷哼一聲,心安理得靠在床頭,著裴京硯的喂食。
過了一會兒,裴京硯的服上濺到了粥,起去洗手間洗手。
沈萊靠在床頭等他回來,突然聽見手機響了。
以為是自己的手機,然而從枕頭下面拿起來之后,發現本沒響。
再過去,響的是床頭柜上裴京硯的手機。
沈萊下意識去喊裴京硯。
“裴京硯,你手機響了。”
也許是水聲太大的原因,裴京硯沒有回應。
沈萊猶豫了一下,手拿過床頭柜上的手機。
屏幕上閃爍著一個陌生號碼,沒有備注。
難道是什麼垃圾電話?
沈萊遲疑幾秒,接起電話。
剛接通,那邊傳來一個人的聲音,“京硯,是你拉黑了我嗎?”
雖然沒有備注,但沈萊一下子認出了對面那人的聲音。
是伊星語。
就在這時,浴室里的水聲停了。
接著裴京硯從里面走了出來。
沈萊下意識把手機塞進被子里,看著一邊優雅著手,一邊來到床邊的裴京硯,心里一,突然綿綿地喊了聲:“老公,我腰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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