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被鄙視,沈萊臉上有些掛不住,下意識反駁,“那是你吻得太兇了好吧?”
裴京硯眼里滿是促狹,“自己炒菜不好吃,總不能怪別人手藝好吧?”
沈萊從鼻子里哼出一聲,沒好氣地說:“你接吻倒是有經驗,在國外的時候沒跟孩子接吻吧?”
裴京硯還說自己沒過朋友,這練的吻技看起來可一點也不像。
裴京硯眼底笑意更深,箍住沈萊的腰向自己。
“你可別誣陷我,我這技都是跟你上床那晚練的。”
一想到那晚的事,沈萊的臉騰一下紅了起來。
“誰讓某人總是纏著我接吻。”裴京硯特意拖長了音調,“托你的福,我這三腳貓的蹩腳技都練得爐火純青了!”
沈萊漲紅了臉,“你胡說八道,誰纏著你接吻了!”
那天晚上都被下藥了,哪里還有意識,裴京硯趁機占便宜還差不多。
“不信?”裴京硯挑了挑眉,“拿視頻給你看看?”
說著他就要從口袋里掏出手機。
沈萊見狀急忙手按住,氣急敗壞地說:“你,你還錄像?”
眼見沈萊一張臉都紅了,惱地瞪著自己,裴京硯這才沒再逗,出懶洋洋的笑容:“騙你的,那晚我們連安全措施都來不及做,哪有時間錄像?”
聽到這話,沈萊這才松了口氣。
可不想看自己被下藥的樣子。
沈萊張牙舞爪,像只放養的小野貓,“就算有你也得給我刪掉,知道沒有?”
裴京硯平靜得蠻不講理,“不刪,我要留著自己欣賞。”
沈萊氣得就要撲過去,裴京硯順勢托住的腰,任由在自己上,尾音挑起,“沈大小姐,我們的剛剛的吻還沒接完,再來一次?”
沈萊倏然睜大雙眼,還沒來得及拒絕,又被裴京硯堵住了。
這次雙手被扣住,本沒辦法掙扎,只能任由裴京硯掃口腔,整個人就像浮木被帶著游走,連拒絕都忘了。
指尖在裴京硯的肩頭抓出皺褶,房間里的空氣逐漸升溫。
很快偌大的空間里只剩下布料挲的窸窣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裴京硯總算松開了沈萊,整個人像是被了力氣,只能靠在他膛上無力地氣。
沈萊臉上泛著紅,被吻得紅腫的像是的水桃,讓人忍不住采摘。
裴京硯了角,著荷爾蒙十足的氣,“你這技不行,以后我們多練練。”
沈萊臉通紅,拔高聲量,“誰要跟你練?”
裴京硯掐在腰上的手多了幾分威脅的力道,“你不跟我練,還想去外面找別的男人練?”
沈萊仰起頭,故意跟他對著干,“你別說,外面男人這麼多,我隨便找幾個練練手,說不定技很快就就趕上你了?”
裴京硯皮笑不笑,“那那些人可要倒霉了,誰敢我的人,我可不會放過他。”
沈萊不屑冷哼,“現在是法治社會,你最好別來。”
裴京硯角勾起一抹弧度,“不好意思,涉及到你的事,我不介意變法外狂徒。”
沈萊不由得想到白含穗的下場。
還真別說,以裴京硯這麼霸道的人,說不定真會做出什麼事。
沈萊懶得再跟裴京硯爭辯,扯開話題說:“你不是幫我按嗎?怎麼占起我的便宜了?”
裴京硯玩味的眼神掃過沈萊的,要不是顧忌著還懷著孕,他不會這麼容易放過。
裴京硯見好就收,下洶涌的,翻了個起來,繼續給沈萊按。
沈萊冷哼一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躺在那里著裴京硯的按。
好不容易完油,沈萊了,覺還真的沒一開始那麼酸痛了。
看來裴京硯還真有點技。
沈萊揶揄道:“你不去當按師可惜了。”
裴京硯洗完手回來,聽見沈萊說這句話,角曖昧地勾起,“有什麼可惜的,專門伺候你一個人不好?”
說這話時裴京硯目意味深長地掃過沈萊的,像潛伏在叢林中的野盯著鮮的獵似的。
沈萊莫名打了個寒。
忽然有些慶幸自己懷孕了,不然裴京硯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麼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裴京硯每天晚上都給沈萊按,也許是起了效果,沈萊的狀態緩解了很多,還能跟鄔琪約著出去逛街。
“你還有三個月就要生了吧?”
餐廳里,對面的鄔琪一邊喝著飲料,一邊看向沈萊的肚子。
沈萊叼著吸管,點了點頭。
上次跟裴京硯做孕檢的時候,醫生說了的預產期,還有十一周左右就要生了。
鄔琪笑著調侃,“那我可要當干媽,誰都不準跟我搶。”
沈萊被逗笑了,“放心吧,沒人能跟你搶。”
兩人正好在商場附近,鄔琪拉著沈萊去了嬰兒店,打算給未來的干兒子干兒買點出生用品。
“對了,你跟裴總去測過肚子里的孩子是男孩還是孩沒有?”鄔琪隨手拿起一件小嬰兒的服隨手看了起來。
沈萊搖了搖頭,“沒。”
鄔琪看向,“你們不在乎是男是?”
沈萊不在乎別,笑著說:“無論是男孩還是孩我都喜歡,都是我的孩子。”
“那裴總呢?”
“他也沒提過檢測的事。”
裴京硯要是在乎男的話,早就帶去做檢測了,想來也是不在乎的。
鄔琪一針見,“那裴總家里人呢?他家里就裴京硯一個獨子,你這胎要是生了兒,總不可能不生了吧?”
沈萊一頓,拿服的手停在半空中。
之前從來沒考慮過這件事,鄔琪這麼一提,才正視起來。
要是生了個兒,該不會裴家還要再生一個吧?
沈萊的心就像坐了過山車似的咻一下往下掉,思緒不由得變得復雜。
從商場出來,兩人來到停車場,鄔琪正要發汽車,忽然看見不遠出現一抹悉的影。
“誒,那不是妙菱嗎?”
沈萊順著鄔琪的視線去,果然看見妙菱出現在不遠,旁還有個約莫五六歲的孩子,應該就是跟戴靖軒的兒子,兩人看起來像是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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