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或者不可直視之,自人類有意識起,就是一個不可或缺的符號,長夜前自然也不例外。」
上京,午後,街邊小店。
執夜人首席元姍士,一邊霸佔了某個經營者的座位,一邊以這樣一個視角,審視著窗照進來的耀斑。
而雖沒有慷慨激昂,的嗓音在這一刻依舊是前所未有的正經,低沉訴說著歷史。
不可直視之嗎?倒是真的切的一個形容,
對此付前自然是安靜傾聽,微微頷首。
甚至因為其中說法,一時間不免想起自己某樣名為「偽神化生」的品,獲得時裡面曾有備註——並非只有神明才可以直視神明。
「然後你問我的那個名字,看上去就和這個概念有些綁定。
「刻哈特……純凈之金,古老者,甚至關於他的稱呼都不止一個,據說在神話時代的末期,是一名極有威的太使徒,並且虔誠無比。」
事實證明元首席認真做起事來還是靠譜的,甚至連誹號都記得清楚,一時連續吐出幾個稱呼。
古老者……
甚至其中一個,付前記得更清楚。
極樂境那個任務里,倉庫也是直接這麼稱呼目標來著。
僅這一個詞,元首其報的準確,就得到了有力證明。
「辛苦了,效率比我想象中高很多。」
不過付前一時並沒有急著提到,而是對於這份辦事能力先給予褒獎。
或許乍一聽用詞有點兒怪氣,但大家一起禍上京這麼久了,付前相信元首席不會有那麼無聊的誤會。
……
「比我想象中也高。」
事實證明元首席的臉皮果然也是久經考驗,搖頭輕嘆間唯有世事無常的慨,甚至無居功之意。
「我原以為老師需要花點兒時間才能回復的。」
而果然其中一措辭的古怪,並非付前想多了。
聽上去元首席這次,竟是又把老師亨利搬了出來。
「慚愧,又打擾老爺子清修,他現在況還好?」
輕嘆一聲,付前不免回憶起上次相見最後,那位執夜人退休二階的況。
「早已經開始去教堂了,不用擔心。」
元姍明顯也是回憶起了同樣容,自家老師跟對面這位也算不打不相識,乃至最後一片混的場面……儼然回憶起來都覺得魔幻。
「老師後來其實也問過幾次你的況,不過我沒有告訴他太多……
「包括這一次,我也只是說因為最近連續的事故,在了解一些古代舊聞,並無意中得到了一個名字。」
而下一刻,甚至不忘強調即使是對自己老師,這次依舊遵循了保等級。
「承蒙厚,有時間我會再去拜訪的。」
付前點點頭,上次夜聖都的經歷,雖然自己並沒有過分暴力地毆打老前輩,但最後亨利老爺子的況,多還是有些嚴重了。
以那位的心,應該不至於因此記仇,但好奇一下也算人之常。
別忘了真正意義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那位還好奇過自己的商業規劃,甚至會不會開車呢。
……
「真的不用勉強……」
很可惜即使付前說得客氣,元姍眉頭還是眼可見地皺起。
或許有過,但倒不是擔心兩人見面再打起來。
恰恰相反,鑒於腦子都有些不靠譜,兩個人見面不打起來的場面,反而想起來更讓人頭大。
「總而言之,老師以相當快的速度回復了我上面的信息,並著重強調神話時代的『太』確實早已隕落,以至於刻哈特以為信仰殉葬的行為,相比倒也不是那麼愚蠢。」
很明顯並不想就那個設想繼續展開,下一刻元姍以堅定姿態強行把話題轉了回來,並快速待清楚了收集報的經過。
「所以有人更愚蠢的行為是什麼?以殉教然後其實信仰對象沒死?」
而複述的某說法,儼然引起了付前的興趣。
「是,死亡面前神與人也遠沒有那麼公平,可以瘋狂,可以沉睡,但祂們往往不會徹底消弭。」
元姍的回答倒是十分乾脆。
「但是不可直視之隕落得卻是極其徹底,再沒有治好的風險?」
以太為象徵的上位者,不管尊名為何,確實是一個極其經典的概念。
甚至此次噩夢迴廊一行,遇到的那位神狀態最麗的囚徒「里說客」,祂的某句臺詞也是讓付前印象深刻——月亮不只是月亮,無知卻是真的無知。
其中哲學思辨先不考慮,長夜裡面「日」與「月」消失所代表的意義,確實讓付前有了一些更深的。
理論上來說,日月也不過是兩顆星星,只不過囿於人類的眼界,被拔高到誇張的地位而已。
所以為什麼長夜裡群星依舊在閃爍,卻了它們兩個,還是代表了末日呢?
簡單,「月」早已經超過了月球這個概念了。
想想魔手的無之暗吧。
當時現場的評價,就是宇宙暗面的直觀現,不可知的視界之外。
而那樣的攻擊,魔眼都不眨地連了三個,讓某上位者再也不敢發癲。
從這個角度出發的話,太這個稱呼背後所代表的東西,似乎也遠不止一顆與熱的火球。
「絕對沒有,老師說他非常確定,甚至對於議事團高層來說,這也是一個沒有任何爭議的觀點。」
元姍堅定點頭。
「刻哈特最幸運的地方也在於此,作為教派里最虔誠的人之一,他因為得不到回應選擇自我終結……而沒有回應他的上位者也並非不想,而是確實不能。」
後面這一句,付前總覺得是在複述某人的口吻,一時再老爺子對這個看法的堅定。
「怎麼,你覺得可能還是存疑?」
不過元姍把這沉默理解了有異議,忍不住確認。
不,其實我也很堅定這一點——因為天堂之主已經不在。
對此付前心中暗道,不過卻是真的提出質疑。
「但當時亞瑞爾,我們好像親眼見到了太降臨在他上?」
不好意思臨時來了外地,今天還是要食言單更了,時間也比較晚,十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