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滿足了一下退休之願是嗎?教宗也算是有心了。
當然不是初代暗月最後餘力,於徹底崩潰前狐死首丘。
魔時竟是額外花了一份力氣,把屬於那位的石像也一起搬了回來。
雖然早已破敗不堪,但老實說竟是跟面前場景很有幾分契合。
殘破之軀,明花相伴,但坐歇息。
「印記幾乎已經完全消失,不過你還可以試一下。」
付前以欣賞的目審視眼前場景的時候,魔竟是示意可以一。
就說沒有白吃的午餐,初代暗月閣下小小心愿被滿足同時,不免要配合著發揮一下餘熱。
付前一時聽得心中嘆,但不得不說魔的想法非常縝。
前面剛論證過,之所以只有自己才能通過石像看到滿月花園,很可能是因為後者位於書店世界。
而雖然推斷過程很是實事求是,但現在有了一個實地驗證的機會,焉能輕易放過?
這裡已經不再是跟書店世界聯繫更加的迴廊了。
按前面的說法,自己再上去的話,應該大概率跟魔一樣,也覺不到什麼東西才對。
當然了,不會是一個很有力的論證,因為石像上初代暗月的「印記」已經約等於無——確實沒有。
那一刻付前的手已經放在石像上,按著原本持弓的那條殘臂。
然而除了幾許冰涼崎嶇,再沒有任何。
「什麼都沒有,看上去我們前面的想法經住了一點兒考驗,回去之後我可以試著再找一些證據。」
收回手,付前轉頭沖著魔示意。
「嗯……你還有十分鐘。」
後者儼然並不意外,接著輕聲補充了一句。
……
「怪不得覺得有點兒不對勁,現在的狀態跟之前不一樣?」
魔的提醒多有些突兀,就像上次護駕的最後。
不過付前倒沒有吃驚,只是打量四周,隨口確認。
「嗯,因為『彼岸』。」
魔點點頭。
「這次的來回穿梭,似乎加劇了這個概念的散播。
「這讓我們前面變得相對容易,但你因為穿過屏障累積的負面效應,變得也有些特別。」
手指付前上,下一刻魔毫不避諱地撿起付前傷得更殘一些的那隻胳膊,細細端詳。
「來說,之前累積的是噩夢迴廊那個所在的拉扯,這一次多了一那個世界對你的拉扯。
「當然好是在我的判斷里,這次你應該不需要再突破一次迴廊,可以直接用你前面的方式回到那邊。
「至於壞,那就是最好不要過分對抗,否則對你的影響可能會更大。」
這次行裡面,騎士出手的次數並不多。
然而到底是神明博弈的戰場,更不用說本就是帶著殘軀進,此刻付前上看著多有些慘烈。
更重要的是傷口從剛才到現在,癒合速度儼然慢若靜止。
「到了,不過這麼一來,好像跟噩夢迴廊里那幫人剛好反著?」
機械棄獄之王自己倒是已經習慣,任由魔抓著自己,付前想的卻是其中表現出的東西。
……
跟倉庫一樣,噩夢迴廊跟書店世界更加近,接到現在,這一點幾乎可以確定了。
至於書店世界的拉扯,說起來也算合理。
跟魔到那邊一樣,自己這種強行突破屏障的行為,到點兒反作用力不奇怪。
甚至可以認為之前迴廊的拉扯,也是這種效應的表現。
只不過這次多了個彼岸屬,讓況有點兒變形。
但即便如此,「方向」方面,自己跟囚徒們的對比還是太鮮明了。
自己在被往回拖。
而囚徒們在書店世界被定罪,然後丟到了裡面以極刑,即永遠無法越獄,鎖死在裡面——但可以往這邊越。
前面玩偶工坊里,已經表現出了這方面跡象。
為什麼?
自己了一個囚徒的標籤?還是說多了一個外鄉人標籤?
如果是前者,那標籤又是誰打的,強到這種程度?
如果是後者,都外鄉人了,為什麼會到如此關懷?
因為使者面的同步嗎?所以在穿越迴廊的時候,被判定為書店世界的人?
確實是一個解釋,雖然如此一來,迴廊的形式就更奇妙的覺。
首先它是一條通道,自己也好魔也好甚至是初代暗月,在兩個世界間穿梭似乎都要借道於它。
然後這個通道的模型也很古怪,就像一個對兩邊都有效的單向閥。
兩個世界中的原住民,確實可以通過它穿梭到對面,但會遭遇極大的逆流力量,就像自己現在這樣。
甚至被關到裡面囚徒們,看似違背了這個規律,但實際上還是保留了一個核心要素——單向。
甚至相比之下更極端,只能往另外一邊走,想掉頭已經不是阻力在那裡,而是直接砌了一堵牆。
締造或者發現迴廊的那位,就是看中了這個特,才會把它當監牢使?
老實說不止是牢房,這都有點兒像流放了。
「是的,確實是奇妙的特,並且相當穩固,我能確認你最後的攻擊,並沒有影響它的穩定。」
十分理解付前的,魔說話的時候目卻是落在石像上,似乎在暢想「母親」與那個地方的糾葛。
「雖然目前沒辦法自己去,但後面我會監控石像的狀態,看會不會有什麼特別的東西發生。」
不錯,很謹慎。
對於監控的說法,付前無疑十分欣賞。
在迴廊的潛伏被發現后,初代暗月最後一痕跡就算不徹底崩塌,下場也不會太好。
這種況下魔把其中殘片帶回來,一方面算是儘儘人事。
但另一方面永遠不要想當然,初代暗月這樣的布置必有深意,甚至未必不可以是惡意,完全沒防備可不行。
而這種況下與其把祂留迴廊裡面,讓某些威脅埋於未知,帶出來放在眼皮底下,反而是一個更加理智的抉擇。
「現在說說你的問題。」
然而沒等付前真的誇出口,魔竟是繼續打開了手裡捲軸。
「手放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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