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星律法不再可以束縛魔?
不得不說又是一個驚人消息。
前面還設想過捲軸是陷阱的可能,會不會對魔的狀態造某種束縛。
現在看來竟是專門幫忙解除了限制?
單單這一點,收穫一說實至名歸。
之前跟古代萊爾汀一起重現的虛假星空雖然早已崩潰,但對於魔這樣的上位者來說,確實稱得上一個巨大患。
主要效果實在太誇張了,直接讓一名上位者沒有反抗之力。
然後不僅不能確定其中核心原因,甚至把握不到「律法核心」在兩個世界反覆橫跳的驅力是什麼,難以反制。
以至於不管概率有多小,理論上說這才是隨時可能會跳出來的命定之死。
前面因為知限只能單方面通信,自己還是第一時間選擇流有關這方面的項目進展,就是希魔能有所參考。
結果僅僅是了一下眼前捲軸,患就徹底消除了?
魔的語氣還是非常肯定的,在這種事上也絕不可能馬虎。
只能說單單這一點,魔此行就來得值了。
更何況遠不止這一點——如此針對的效果,幾乎實錘了群星律法對於魔的特殊制,出自的「母親」之手了。
初代暗月似乎並非是被作為群星律法的供能者,而是主參與。
果然如前面猜測過的,律法屏障可能是祂的傑作嗎?
……
合理,卻又離譜。
一個針對極強,讓一名上位者完全失去反抗之力的系,老實說很難想象是如何搭建出來的。
但如果搭建者就是害者自己,一切似乎就合理多了。
比如初代暗月不僅締造了虛假星空,把世界保護在,甚至在其中專門添加了對於自的限制。
沒錯,並非針對魔,而是針對「暗月」。
強行把自定義為維持虛假星空的燃料,甚至是自隕落,多年後這份神位重生,依舊到這份束縛。
從邏輯上講,魔之前的遭遇,終於有了一個說得通的解釋。
但機上的話,不得不說還是驚人。
上位者自己給自己挖坑,只為庇護一個世界,甚至連「子嗣」都搭進去,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犧牲神?
甚至從這個角度看,自己曾經經歷過的那個暴君隕落之夜,都有了幾分悲壯模樣——
危難之際聯繫各方勢力,奇襲棄獄討伐暴君。
扛正面的龍王幾乎為之隕落,疑似暴君陣營的聖嬰災星到化棄暗投明……
僅僅是想一想,似乎都到了那份氣迴腸。
……
不得不說,初代暗月閣下的複雜一面,至此越來越得到現了。
可惜即使是這蔽角落,除了魔手裡那份饋贈,祂似乎並沒有就輝事跡留下隻言片語。
雖然僅僅是這樣,也已經是可以進一步得出好幾個結論——
比如屏障破碎后,祂並非躲藏而是確定隕落,那個開著花的院落里空無一人,而這個所在也僅是一縷殘痕。
然後祂對於魔的孕育早有預料,即一定會有一個新的暗月,甚至做出了針對安排。
否則的話這裡專門留一個解除限制的饋贈,又能有什麼意義?
最後自己第一次前往畫中世界,似乎真的可能是初代暗月在倉庫留下的後手。
畢竟祂手裡這份禮是給未來暗月的,而如果不是自己這個來回穿梭的角,有朝一日把骨鏈帶進來這裡,很難想象魔該怎麼進來。
初代暗月知道倉庫,知道管理員,並專門據此留下了一個後手……
厲害啊,一己之力縱橫捭闔,謀劃兩界,連後事都有所安排。
如果真是這樣,暴君當年竟是有點兒死得不冤了,當真遇到了一個不得了的對手。
雖然這些事的機,大部分目前看來依舊難明。
「除了幫我解除限制,裡面沒有其它東西了,現在已經是空白的。」
此時魔輕輕搖頭,也是確認一句。
明顯對於來說,打開前也是希有一些信息方面的收穫的。
「不過這東西的質很特別,我進一步掌握后,後面可能能派上用場。」
而揚了揚手裡的捲軸,下一刻已經是若有所思。
「所以周圍還有什麼特別的嗎?」
這種技活兒付前明顯無法參與,當即隨口確認一句。
「這地方很小,質也很特殊,幾乎相當於戴門爾的一塊分裂意志,離開教堂範圍,就代表著直接暴在祂和囚徒們面前。
「另外在我的判斷里,現在囚徒們應該就已經有所把握。」
解釋著當前的驚險境,魔示意況一目了然。
不過說話同時,的目卻是落在初代魔像上。
「但特別的東西還是有一件,我能確定這個雕像有某種不一樣,但始終難以把握,也不到。」
……
這麼尊重自己意見嗎?
那一刻付前默默點頭。
收穫頗而況危急,按理說已經是要考慮激流勇退。
這種況下自己不過隨口一問,結果如此虛無縹緲的線索,魔依舊提出來供參考,渾然不顧每拖一秒危險指數就上升一分——尤其是的危險指數。
「那我來試試。」
付前沒有客氣,直接走上前去。
依舊相信魔的判斷,所以這裡確實有些特別。
雖然對於自己這種莽夫狀態來說,想知到什麼魔知不到的,似乎屬於天方夜譚——付前直接握住了雕像空出來的那隻手。
沒錯,理,揚長避短。
作為一個對照組,自己知雖然差太多,但到底還是多了某些特殊屬,比如說外鄉人,倉庫管理員,書店老闆……
所以何必走什麼高技含量路線,不妨單純試試這副軀之下,會不會有什麼特別反應——哦?
手裡依舊是冰冷石像的,但那一刻眼前的小教堂,似乎多了一虛幻。
以至於另一幅景象與它織重疊,緩緩閃爍於眼前。
這是……
而付前第一時間注意到的,就是其中一破舊的木屋——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