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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視古神一整年》 第兩千兩百六十一章 月蝕(本卷完)

「這裡?」

付前著眼前的門。

老實說竟是其中最陌生的一扇,墨綠,卻又似乎有火焰在其中燃。

表面並不平,布滿大大小小的球形凸起,一看就安全十足的樣子。

「這裡。」

儼然也在觀察,並十分確定。

「有名字嗎?」

微微點頭,對於這扇門對應的尊名,付前表示目前還沒有掌握。

「戴門爾……和暗月。」

真就在戒約書里檢索的樣子,並在下一刻真的給出了一個複合型稱呼。

啊哈,終於找到。

那一刻付前心中長嘆,著滿眼荒涼。

這才是真正的神蝕者啊。

……

如果暗月真的留下了痕跡在噩夢迴廊,那麼會以什麼形式?

此次行,這個問題可以說是無論如何都避不開的。

而對於付前二人來說,有一個參考項也是無論如何離不開的——說客。

已知他來自於暗月存在過的世界,已知他是某種象的概念化生

已知他到現在為止,為什麼會出現在噩夢迴廊都是未知……

實在是難免讓人懷疑,其中有暗月的手筆。

當然了就算真是暗月做的,他們現在也幾乎不可能有聯繫。

永遠不要把對手當傻子,面對這麼一個來歷可疑的角,囚徒們眼珠子怕是都要瞪出來了。

但凡有一點兒蛛馬跡,祂們大概率早就順藤瓜把人找出來。

進而就算不徹底消滅,那也是設法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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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自己進出迴廊這麼多次,卻始終沒人拿類似東西來試探。

直到這次從魔那端探索發現,才有了眼前的撞。

如果要說這一切都是囚徒們的計劃,概率實在是不可觀。

總而言之,當前況可以總結為「曾經的暗月」以特殊方式匿於這個所在,而囚徒們以此為餌在吊著自己二人,為自爭取困機會。

又因為說客已經充分確認過不重要,所以被安心地放出來對自己兩人進行誤導。

沒錯,如果說前面還有一點點可能,說客是自然地發癲,那些表現是因為自破碎的神狀態。

那這會兒他的行為,幾乎不可能沒有到壞人導。

一路過分鐵的手段,以及這會兒通過「里說客」在所有囚徒們上種下的暗面種子,可以說造了相當的力。

幾乎已經不海,和徹底藏起來不現的「里說客」就是證明。

至此囚徒們正面對抗的勇氣已經是徹底耗盡,接下來儼然進到迂迴作戰階段。

堅壁清野,調一切資源把自己二人困在這裡。

所以不管說客的反應如何自然傳神,他這會兒選的那扇門,付前都傾向於是眾多選擇里,讓自己和魔最不容易有所發現的那個。

但沒關係,因為魔選擇了另一扇。

至於為什麼魔能沒來由地選中這一扇?

因為不是沒來由。

手裡的戒約書,是只有才可以解讀的東西,且本質上可以認為是說客的「故鄉」。

的那位「暗月母親」或許現在跟說客不再有羈絆,但這本書可是有的。

自始至終驅使說客做事,從來就沒指過他能真帶路,甚至也沒指過他能不囚徒們的影響。

恰恰相反,全都是為了博一線可能,即跟說客相關的容,有可能繼續現在戒約書上,比如誰在驅使他的意志。

要的是名字,某個可能跟暗月有關的名字。

……

其實不只是自己,包括魔直到現在採用的手段,都算是偏溫和的。

或許棋風凌厲,但至沒有拿棋盤拍人。

到這裡就是,對於囚徒們下手雖狠,但始終沒有嘗試拆監獄。

而原因前面已經提到過,太酷烈的手段可能導致暗月留下的痕跡損毀,進而尋找影響。

囚徒們明顯也知道這一點,所以才有了前面那種限度之的殘酷博弈。

從這一點上似乎也能看出來,祂們沒有想過讓自己二人把監牢打破,用這種方式去逃離。

但對於自己和魔來說,目前沒這麼做不代表後面不能。

循著暗月之間的應,魔完全可以嘗試功率全開,不顧一切暴力搜尋。

那麼什麼況下,不妨嘗試這種暴力破解呢——有一定線索后。

比如暗月藏於其中哪一扇門後面。

……

神蝕,這種說客自述的力量本質,即使以現在的付前看來,依舊是相當有趣的一種東西。

甚至一定程度上可以認為,說客是寄生在囚徒們和迴廊上的——那暗月呢?

有沒有可能也是同樣範疇?

只不過更蔽,甚至更邪惡,悄然寄生於本就失去自由的囚徒們上,後者還不知

對付前來說這並非天方夜譚,而是一個基於已知信息的合理推斷。

甚至也是自己二人,為數不多可能暗度陳倉的捷徑。

囚徒們不管對「暗月」的掌握有多,都一定會拚命掩蓋不讓自己二人掌握。

而要想真的在祂們劃下的規則里,正面博弈一點點徹底挫敗,無疑是個漫長的工程。

或許並非不可能,但僅僅為了求知,付前不傾向於冒這樣的風險。

所以才有了前面把說客強行召回的一幕。

那之後所有的驅使,可以說都只是為了給囚徒們提供忽悠自己二人的機會。

因為驅使的時候,或許祂們的名諱將有一定可能,因為說客的原因泄在戒約書上。

而果然天道酬勤,一番辛苦后竟是真得到了一個特別的「名諱」,印證了寄生的猜測。

戴門爾,自然是這扇門后對應的上位者了,但後面卻又多加了一個暗月。

「開始吧。」

付前沒有猶豫,直接示意。

「開始了。」

更沒有猶豫,那扇門竟是已經在融化。

與霧的映照下,暗月華變得前所未有的璀璨。

……

這是?

等到華稍斂,付前意識到已經是一座小巧建築里。

空間是如此狹窄,以至於只夠放下中間一尊全像。

不算太高,背對這邊靜靜矗立,依舊能看出來是一名

左手裡拿著一柄同樣優雅,奐的弓。

關鍵在於奐的是如此悉,不管對自己還是旁邊的魔

之擁……」

後者已經是似慨似嘆,吐出了一個稱呼。

(第九卷藍白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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