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夢境特有的鬆弛嗎?
其實剛才自己跟說客說的,是找到跑掉的那位以供自己決,而「里說客」的聲音還在那裡回呢。
結果魔問哪一扇門后,說客居然是直接又跑來下面一層,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甚至接下來的發現,證明了確實沒有不妥,「里說客」真就直接出現在了這下層。
很明顯提出後面那個問題的魔,對於門后場景跟自己有著類似的想象——囚徒們大概率不會允許,那裡是又一個走向夢境更深的口,而是要讓自己一行在這裡兜圈子。
這種況下開門又見「里說客」,可以說是再正常不過了。
甚至通過和迴廊月的結合,魔對這地方的知程度說不定更進一步,除了上面的推導過程,早已經知到了更多東西。
總之無論如何,對於門后的歡迎,魔明顯早有準備。
以至於進門到「有之暗」在手裡凝結,中間沒有任何猶豫。
雖然到現在為止,還沒看出來那分化出的眾多無星星,的效果是什麼——
「適應得很好,越來越期待你們常駐之後的表現。」
相比之下,「里說客」閣下就顯眼包多了。
就在魔手中那團亙古黑暗,再次飛濺眾多星星同時,祂的點評也是連綿不絕。
「故鄉、迴廊、夢魘、尊名……只是束縛的枷鎖,甚至連逃離也是……
「加這份不一樣的升華,摒除無意義的眼睛吧……」
而伴隨著越來越意味不明的臺詞,跟上面一層幾乎是複製粘的場景,一時也是再起變化。
眾多鏽蝕兵後面,原本只是約顯現的蟲類肢,一路快速變得清晰,如同真的穿越垂簾而來。
雖然造型不是那麼值得期待,能夠歸為蟲類,老實說已經是付專家的憐憫。
糾纏的,四溢的,以及怎麼看都反生的結構,視覺衝擊力很是可觀。
好在相比之下倒是禮貌了很多,它們手裡的兇,並沒有再繼續攻擊。
取而代之的,是齊刷刷地刺了周圍的軀里。
「嗚——」
力道之大,尺度之深,當即激發出了眾多「里說客」的哀嚎。
沒錯,那位竟是和前面一樣,在這樣的作里依舊化千萬,附著於每一隻蟲上。
而考慮到哀嚎最後詭異的變調,付前甚至從中聽出了當事人的某種快。
彷彿是做出這個舉,只是為了千百次地會被穿的,並用這種激的和聲來抒發它。
甚至演示何為摒除眼睛——雖然兇們刺中的是上,但傷口似乎真的有一些觀古怪的東西流出,彷彿一隻巨眸在殼下被刺破。
……
「里說客」閣下的神狀態,似乎有點兒過分妙的樣子。
變化不過在眨眼之間,以至於過分婉轉悠長的哀嚎,在付前觀察完畢后都還沒結束。
最終得出的結論,第一個就是跟當事人有關。
老實說從出場方式開始,就多能到這位的卓爾不群。
而一路發展到現在,表現出的染力可謂極強。
甚至懶得做自我介紹的行為,都得到了合理解釋——尊名無意義。
總而言之,多跟想象中囚徒們的心態有點兒衝突。
這位的臺詞一路說下來,竟是對被囚及融合,不是那麼排斥的樣子?
所以這就是為什麼會被選中站出來吧。
那一刻付前心中搖頭。
前面曾經點評過,不管有多一就碎,能站出來一下就已經是囚徒們的勇氣現了。
現在看來說不定有點兒溢之詞了。
一番厲害博弈后,最終被推出來的竟是一位對結果最不在乎的選手。
其中微妙之,勇氣指數是要打個折扣了。
雖然「里說客」閣下依舊不容小覷。
前面就猜測過祂可能是偏神側選手,這種思維狀態的異常似乎佐證了這一點。
鈍力不夠的況下被關太久,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神明之智,也並不是完全不能想象。
共之間,「里說客」閣下的歡終於告一段落,付前的目也是很自然地落在那些蟲上。
能見度依舊很差,但還是能發現刺的兇在發生著變化。
前面剛形容過某一柄外形像生肢,這會兒那些聯繫在不同肢間的兵刃,竟全都是在化為同樣風格。
最終所有這些軀,似乎在以這樣的方式,真正融為一個。
……
「加升華」的現化?
這表達可稱得上聲並茂了。
作為跟神系接近的神經系選手,付前那一刻表示不難領會一些涵。
不得不說「里說客」閣下的臺詞與作,配合得還是相當不錯的,甚至讓人不聯想到囚徒們現在的狀態。
當然表現力是一方面,付前不會天真到認為沒有殺傷力。
「里說客」閣下象歸象,就像前面遇到危險知道跑一樣,游擊的最後還是要「擊」,這些最基本的常識應該還是有的。
充滿愉悅的哀嚎剛剛結束,那眾多化為一的軀上,銹竟是在快速揮發,縷縷升騰而上。
既和原本的霧氣相融,染如同腐的,同時卻又奇跡般地保持了一個清晰界限。
最終出現的景象,就是彷彿有一汪海倒置頭頂,並不斷地下來。
「只是表象,如果徹底覆蓋整個空間,對我們的狀態將會造相當大的影響。」
幾乎是第一時間魔就出聲提醒,示意這東西並非空氣污染,而是某種類似讀條的大招,帶來的儼然是概念攻擊。
「嗚!」
「嗚!」
……
甚至似乎是為了配合這個說法,「里說客」愉悅的哀嚎竟是再現,一聲接一聲宛如倒數計時,不斷標誌著那一刻的到來。
「嗚——」
只不過那最後一聲竟是陡然拉長,彷彿見證了某種恐怖事。
卻見一道又一道的暗弧線,頂端是從魔手中流出的無星星,那一刻撕裂了海與霧,齊刷刷鎖定了某個位置。
抱歉下一章還是要推遲到明天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