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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視古神一整年》 第兩千兩百三十九章 磔人王(二十九)

攻守之勢異也。

亞瑞爾,任你心如堅鋼,慨然殉道,我直接把你開除道籍,你又待如何?

那一刻付前似乎已經聽到了這樣的臺詞在播放。

甚至平心而論,確實是一招妙棋。

連番絞殺之下就是不死,又始終作為「錨點」,引導災厄的不斷蓄集。

以至於臨盆的孤王閣下,是被震懾得不敢破羊水。

而此刻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花了巨大力氣,在執夜人眼皮底下強行爭取出來,僵持是絕對不可容忍的。

既然反覆嘗試都無法碾為齏,那麼索就不碾了,一秒鐘都不多浪費時間嘗試,直接送走眼不見為凈。

早在來到這結緣之堂,依舊堅持扮演當前人設的時候,付前就很是共過類似的

而最終事實證明,竟果然有這樣一個角,懷有這樣的心態。

甚至看上去這個角份,對於自己來說都不是那麼意外——羅姆?

……

沒錯,付前當然知道放逐自己的,正是孤王肚子里那位。

但眾所周知就算你是皇帝,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都不好說。

別忘了據前面的推斷,孤王肚子里的孩子還有一個份,那就是原生議會不惜代價想要爭取到的東西。

也是自己此行任務的核心目標。

所以為什麼原生議會會不惜代價?

明知道執夜人在場,即使被潑了一髒水,依舊不肯放棄,拼儘力量火中取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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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連亞瑞爾這樣的頂級工人,已經被作為消耗品使用的樣子。

前面就判斷原生議會此行必有所圖,而搭進去這麼多沉沒本,可以說唯一的解釋就是所圖者大了——所以多大才算大呢?

雖然是別人的項目,但作為競爭對手,付前對於原生議會目前的幾個核心課題,還是有一定概念的。

而如果沒記錯的話,早在都尼斯的時候,就會過一次這種不死不休的神——

拒絕所有不功的未來,疑似來自古代的上位者羅姆,誓要以己之名冠到可憐的哈馬杜斯頭上。

雖然最終在甜夢頭籠製造的無懈可擊面前,這份志在必得的期還是被迫折戟,屈辱地吞下失敗。

但即使作為勝者,付前對這份神還是非常認可的。

總之雖然始終沒見過真,但神的羅姆閣下,明顯是原生議會高層多日以來行的一個核心。

以至於此行對方不惜巨大代價,一定要做某件事這種姿態出來后,付前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那位。

至於為什麼能直接跑人肚子里?

同樣不奇怪,別忘了和羅姆閣下相關,另外一個獲得追憶錄的任務里,最後總結就明確說了,羅姆掌握一定的「之秩序」權柄。

而該權柄的核心就跟生有關,旨在迭代出一個全新的,更高級的自己。

更不用說羅姆首次出場時,做的就是奪舍的事,怎麼看都是祂自己的出了很大問題,正在積極尋找辦法。

這種況下孤王和神的結晶,無疑又是一個資質上好的目標,很有點兒契合羅姆的權柄。

至於如何完這個過程?

作細節付前當然不清楚,但完全能想出來一個關鍵節點——孤王降臨在亞瑞爾上,然後後者變介。

凡事不要想當然,羽或許跳了出來,但怎麼知道沒有其他東西,還藏在那位可憐前輩上?

……

如果真是這樣,前面和自己的氣勢鋒里,無論如何不肯敗下陣來就越發合理了。

而原生議會對這地方的了解也果然深刻。

利用這地方的特,犧牲亞瑞爾換取孤王降臨。

而藏在其中的羅姆就有機會達聯繫,悄然奪舍孤王子嗣。

如果沒有自己的搗,很難想象這對奉子婚的新人,後續會面臨什麼樣的悲慘境遇。

而羅姆不愧是古代上位者,沉得住氣的一面,也是得到了相當的現。

面對一路搗的自己,竟是忍住什麼都不做,避免節外生枝。

雖然自己拉仇恨的能力同樣得到了認可,這麼沉得住氣的羅姆閣下,這會兒到底還是沒沉住。

最後的關鍵時刻,終於是出手驅逐自己這個禍分子,確保大計可

甚至手段也是讓人耳目一新。

這「論外」之可還是第一次見,怎麼想都是羅姆閣下專門準備的防大招。

其中離譜程度之高,用在自己這樣一個「二階」上,覺都很有點兒浪費。

在付前看來,就算是那位孤王中了這招,除了拼盡全力保持自我熬到時間結束外,幾乎也沒什麼掙扎餘地。

而更嚴重的是從這個角度看上去,罪業神和孤王閣下這會兒實在有些遲鈍,面對幾乎擺在眼前的親子鑒定報告,都沒什麼反應的。

隨著肚子被撕扯得瘋狂變形,孤王閣下痛苦間甚至是把罪業神抱得更,口中發出的是似痛苦又似愉悅的……

苦心人天不負,原生議會這火中取栗之計,似乎終將大功告——雖然棄獄之王和孤王可能並不一樣。

後者打不破,問過我機械暴君了嗎?

代孕是違法的懂不懂?

付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

羅姆閣下後手甚是妙,但還是料錯了一件事

雖然對一名二階來說,已經是殺用牛刀。

但有沒有可能此次驅逐的目標,牛刀也還不夠?

前面不願意真降臨,是考慮到孤王宮廷的穩定

而眼前這樣的境遇,理論上是把自己隔離在了宮廷之外?

那本座似乎也不用客氣了。

所付出的代價,無非是一路以來經營的人設崩塌而已,真假亞瑞爾之爭徹底落下帷幕——付前把那口氣又吐了出去。

沒錯,並沒有化棄獄之王撕裂蒼穹,因為那一刻嘉賓的歡笑,已經功跟某個故人對應上——帕奇?

面容翳,髮稀疏,僅憑五惡劣氣息就撲面而來……某個形象出現在付前腦海里。

不愧是孤王的面子,這次喜宴竟是邀請了三名上位者觀禮?

以至於誰是黃雀的問題,一時間再起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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