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識就是力量,對於亞瑞爾·閣下的運作機制,本座可能也是略知一二的。
而就像剛才的珂琳閣下沉不住氣先出招一樣,的疑似盟友力之下,也犯了同樣的錯誤——這種過分靈活的行為,其實並不是很符合亞瑞爾同學的人設。
前面提到過,有些細微的差別,只有其中的人才能會,比如跟你聊天的到底是不是真人。
如果執夜人對亞瑞爾的況有所掌握的話,那麼「擬人」將幾乎是最鮮明的標籤。
李鬼遇上李逵這種事,一般況下都是比較尷尬的。
包括很早之前也說過,到了高階超凡這個層次,大家認人已經從來不看錶象,力量質才是核心標識。
所以雖然付前氣定神閑,甚至一路到現在相貌都沒有調整,憑著亞瑞爾這個名字,就直接把兩幫人都炸了出來。
但在力量類型相似度佔據絕對劣勢的況下,想要贏下這場真假遊戲,看上去希是很渺茫的。
他甚至沒有樂觀到去模仿亞瑞爾同學的之海洋,雖然律令殘渣的效果同樣閃瞎人眼。
以這種方式魚目混珠,未免也太小瞧天下英雄了。
所以幾乎是第一時間,付前就決定靠意境取勝。
眾所周知,藝創作里畫得像只是第一步,關鍵在於神髓。
所以付前此刻的古怪行為,從來不是被正主揭下放棄,反而是在堅持「自我」。
當然,他也並不準備只靠這一點「被火燒了不知道跑」,就能夠讓人相信。
這個行為最核心的意義,其實是配合一個所有人都能想到的問題——這貨是來幹嘛的。
如果不是亞瑞爾,有任何理由讓一名高級超凡這麼做嗎?
一開始就直自報家門,結果「冒充」原生議會員被識破的況下,是臉接一名高階超凡的攻擊,沒有任何意義地平白損。
沒有人會這麼乾的,越是掌控超凡的高階,越會傾向於這麼認為——除非一個為了目標,真正可以不惜任何代價的傀儡。
所以就算是為了保持三觀穩固,執夜人們也一定會多想的。
當然了,這還不是模仿遊戲的終點。
……
與熱的海洋終於褪去,付前打量著眼前。
布偶仍在。
按理說展示完份后,完全可以瀟灑拂去的。
但看上去自己的反應,讓它有那麼些不好的覺,竟是沒有急著那麼做。
甚至也沒有繼續展示力量,就這麼獃獃立在那裡,以至於居然也有了幾分非人的獃滯。
形勢陷僵持,甚至角落裡的布偶也沒靜。
剛才的衝擊雖然覆蓋範圍不算大,但還是連帶著那三名白領全部湮滅,沒留下一痕跡。
然而連續的靜下,另一隻布偶背後的執夜人,竟是選擇了繼續旁觀。
似乎原生議會的模仿行為,還是起到一些迷效果的。
可惜年輕人啊……僅僅是模仿對手,又怎麼可能贏呢。
那一刻付前心中長嘆,自己反而了起來,舉起了一隻手。
……
有種烤藍的既視。
不僅是那隻手,付前全上下此刻無疑都很彩。
大片大片的皮已經不見,甚至是熔鑄琉璃狀,表面帶有奇異的澤。
但這依舊不妨礙付前欣賞之餘,縷縷金火焰從中滲出來。
眨眼間,原生議會不惜代價想要撇清關係的顛狂之火,已經是在掌心凝聚一團,散發著讓人心悸的毀滅。
也不是吧?
殊不知有句話學我者死,似我者亡——
作堪稱緩慢,付前一步步把火球遞了上去。
所以現在嗎?
跟前面你表明份的攻擊可不一樣,這個作看上去唯一的意義,任誰看都是傳播這種火焰。
所以就算是繼續模仿,不扛,整算下來象這一塊可依舊要弱上一籌——轟!
果然似乎想清楚了這一點,意識到終究是沒可能洗清嫌疑,寄託著亞瑞爾之力的布偶,下一刻直接虛空淡化。
不過轟的一聲並不是它發出的,而是在徹底消失前,被付前突然加速的作命中,火四溢。
哼,宵小之輩,憑你們也懂原生議會?
並沒有追擊,付前手上火焰緩緩散去。
而這全程變化,肯定是落在唯一觀眾眼裡。
並沒有裝看不見,付前轉過頭去,目鎖定在針巫的布偶上。
……
況極其複雜,問題非常棘手。
雖然不言不語,付前依舊是從那張臉上解讀出了這些。
不奇怪,就算是和原生議會真的頗有淵源的針巫,這會兒說不定都會迷糊。
由此可見一旦引一個神經病,對一群聰明人的思維衝擊有多大。
這是真正的污染,比那金火焰更難以抵擋。
深刻自省間,帶執夜人角度的付前,一時心似乎都有些沉重——好像也是?
在難以察覺的時間裡,角落裡的布偶居然是移出來了一點。
依舊盯著這邊同時,它的表甚至浮現出了紅線,既像是管脈絡,又像是一張綿的網。
而付前瞬間覺自己上似乎也有了同樣束縛——還沒結束。
很明顯是針巫在試圖限制自己的行。
但以自己前面的所作所為,僅僅困住似乎還是太便宜自己了——
某一刻,這座飽摧殘的建築彷彿被天罰之劍刺穿,一道從天而降的電漿,極其準地命中了付前站的位置。
……
這才對嘛。
同一時間在某現的付前,回憶著那凌厲的殺機,表示這才是應該用來對付自己這種人的手段。
現實可不是規則怪談,如非必要,執夜人不太想破壞這裡的穩定不假,不代表他們不能。
很明顯前面的發展下來,就算自己在亞瑞爾模仿大賽里獲得了第一名,依舊不妨礙他們認為其罪當誅了。
至於為什麼沒能留下?
付前看了眼四周,很憾地沒有發現任何原生議會老友的蹤跡。
沒錯,他剛才做的事很簡單,在「亞瑞爾」的布偶把自己種下的蠕之種清除前,直接使用了極染,跟著跳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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