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干什麼?!”看著一步步走近,寧微微心里生出無限的恐懼和害怕,渾止不住的抖起來。
“濃硝酸、乙醇。”
孟笙冷嗤,語氣輕蔑,立在離兩三步遠的地方,“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吧?你想干什麼?制造炸,和我同歸于盡?再順帶毀了館?一箭雙雕?”
“你……你為什麼會知道?”
寧微微臉上覆上一層晦暗的霾,“到底為什麼?還帶人在這里埋伏我,這件事我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你為什麼……”
“你就那麼恨我?”孟笙實在想不通,“從我們大學認識開始,我沒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
“別搞笑了!孟笙,這里就我和你兩個人,你還想高貴給誰看,裝給誰看?!”
寧微微厲聲打斷的話,“你敢說,我被余瓊華那個老妖婆追著打胎,不敢回京市,難道不是你的?!
讓那個蠢老太婆找人P我的艷照,拉橫幅說要替夫納妾不是你設計的?!商泊禹大過年的晚上來和我決裂,害我流產,差點丟掉半條命不是你讓的?
我在京市混不下去了,被全網得什麼都不剩了,為過街老鼠不是你害的?我現在過著東躲西藏的生活,
而你憑什麼能這麼鮮亮麗地生活在大眾視野里,開著豪車,住著豪宅,背著香奈兒,手提LV,還能無憂無慮地和別的男人談個,憑什麼?
像你這樣兩面三刀,自視清高,心眼比藕眼還多的賤人才最該下地獄,才該被世人唾棄一輩子!你才不配被人!”
孟笙聽著這字字泣般的痛恨決絕,沒忍住笑了出來。
嘲諷和不屑的意味十分明顯。
那笑意還不及眼底。
驀地,眸子里的倏地沉下,轉而變得狠戾冰冷起來。
走過去抬手一掌扇在了寧微微的臉上,一字一句地質問,“哦,足我婚姻的人是誰?想把我取而代之的又是誰?
在知道我懷孕后,故意絆嚴詩彤推我的是誰?往我果茶里下藥的是誰?我剎車,在我車上安裝定位的又是誰?”
“寧微微,你這個人就是骯臟惡心卑劣的,這樁樁件件,我哪一件冤枉你了?走到今天這個局面,全都是你咎由自取!”
那掌使足了力氣,打得寧微微偏了頭,臉也迅速紅腫了起來。
連手心都傳來細的疼意,可完全沒放心上,將寧微微的臉掰過來,用力住的下頜,修得圓潤的指甲都陷到的里。
“這些事,我現在也不想和你追究,沒有意義。”
聲音慢慢停下,目直直與對視著,“我只問你兩件事!”
寧微微被打得直吸涼氣,頭試圖從手中掙出來,可一次,孟笙陷下頜里的指甲就會深一分。
痛得眼眶都紅了,可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不甘心地憤憤瞪著。
孟笙冷聲問,“你從看守所出來后的這些天里,連警察都找不到你的蹤跡,是誰在幫你?”
寧微微瞳孔一凜,下意識想偏頭,可孟笙不讓。
惱怒的吼,“誰?誰會幫我?有誰能幫我?別以為我不知道,在我出獄后,你找人在監視我,我不躲,難道就傻傻等著警察上來抓我嗎?”
孟笙不想跟繞彎子,很干脆地問,“是顧瓷?是在幫你對嗎?”
寧微微一愣,原本繃的心忽然一松,不明所以地看著,“顧瓷是誰?”
孟笙抿,睨著的表,似是在認真辨別話里的真假。
但仔細想想,以顧瓷的謹慎,就算真的是在幫寧微微,也不見得會直接和寧微微自報家門,更或是直接去見。
否則容易生出被寧微微反拿的風險,這可是個不小的把柄。
對顧瓷自己,乃至整個顧家都是。
所以,寧微微不知道顧瓷這個人,也確實是有可原。
沉了幾秒,才緩緩開口,聲音一如既往的冰冷,“你和是怎麼認識的?主找的你?你們平時又是怎麼聯系的?這段時間的住是給你安排的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都說了沒有人幫我,你聽不懂人話就算了,現在連人話都不會說了是吧?啊!”
話音落下,孟笙松開的下頜,再次揚手一掌扇在的臉上,一把薅住的頭發,迫使仰起頭。
“現在能懂了嗎?”
寧微微被打蒙了,有些反應不過來,可孟笙沒那麼多耐心和耗,干脆走到辦公桌前,從筆筒里拿出一把刀。
那柄短小的刀刃淬著極寒、針尖似的銳利寒,生生刺痛了寧微微的眼睛。
一下就回過了神,所有恐懼和慌都如水一般涌了上來。
胃里也被劇烈翻攪起來,呼吸更是被掐斷在了口,變急促而無效的息。
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孟笙舉著那把刀朝自己慢慢走來。
周圍所有一切都開始褪、虛化,只有那道要命的寒越來越亮,越來越近,霸占了整個抖的世界。
“啊……孟笙,孟笙!你想干什麼?!你……你這屬于私刑,警察知道后,不會放過你的,你別過來,別過來……啊……”
冷冰冰的刀刃在蒼白恐懼的臉上,尖的聲音瞬間收了聲。
生怕孟笙被的尖聲嚇得手一抖,鋒利的刀刃就刺破了的臉,不控制地順著下顎線緩緩往下淌。
“警察?”
孟笙冷笑,“怎麼?你還妄想以后過尋常的日子?以為我會把你給警方,讓你坐幾年牢就出來?你想什麼夢呢?寧微微,你沒機會了。”
寧微微一怔,都僵住了。
瞪圓了眼睛,“什……你什麼意思?你想殺了我?”
幾秒后,猙獰又癲狂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可以啊,好啊,你手啊,你殺了我,你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你和你引以為傲的館也會遭污點,你媽在天之靈,看到了,肯定也會很欣……啊……”
孟笙冷冰冰地垂著眼瞼,拿著刀的力道微微加重力道,猩紅的珠迅速從白皙的皮里滲出來,染紅了刀刃。
角微微揚起,“一刀解決你,那實在是太便宜你了,我應該一刀接著一刀地剮,再拿你的當做料來作一幅畫,
那肯定會很好看,我媽應該會很喜歡,你覺得呢?”
“什……什麼?”
寧微微的聲音又一次不控制地抖了起來,帶有紅的瞳孔里映著孟笙那張不施黛卻仍舊得不可方的鵝蛋臉。
從來不知道,孟笙竟然也有那麼瘋的一面。
一刀接著一刀凌遲?
拿的當做料作畫?
幾乎都覺不到臉頰上的疼痛了,口而出,還破音了,“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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