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證據!”
聞楚吼出聲,以往在組里善解人意的形象在這一刻全然崩塌。
“我們A組所有人都知道那份報告作廢的,只有B組不知道。”沈初輕笑,“所以B組誰這個時候跳出來,誰不就是跟諾蘭集團接頭的人嗎?”
聞楚僵在原地,錯愕地看著A組的人。
他們每個人臉上的表,并不震驚,也不驚訝,似乎早有準備。
好似明白了什麼,突然發笑。
原來自己被下套了。
“沈初,你還真是心機頗深啊!”
“比起你,我這點心機算得了什麼嗎?”沈初面無表道,“我不曾主招惹過你,可你卻次次算計,陷害我,我這次若沒有防備豈不是再著了你的道?”
高層喊來安保,要將聞楚送去派出所。
安保上前抓住時,掙扎,“我可是安德爾教授的學生!你們誰敢!”
“天啊,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安德爾教授剛好趕了過來,一進會議室便見到這一幕。
聞楚推開安保,直奔向他,“老師!救我!”
還沒等安德爾教授回過神來,顧老不疾不徐開口,“諾蘭集團發布的研究報告,是給的。”
安德爾教授詫異地向聞楚。
聞楚搖頭,“不是的——”
“顧老先生,您確定沒弄錯吧?”安德爾教授有些難以置信。
沈初說,“是不是弄錯,等諾蘭集團意識到研發結果的問題,一定會聯系這個人吧?”
聞楚臉驀地慘白。
可偏偏在這時,手機就響了起來。
會議室剎那的安靜。
而的手機鈴聲更像是一道催命符。
沈初眉梢輕挑,“怎麼不接呢?”
“我…”看著周圍所有人的目,無遁逃,一時間連狡辯的機會都沒了。
安德爾教授大失,“居然真的是你?以你的資質跟實力,怎麼會做出自毀前程的事?”
“安德爾教授,我想一開始您就被騙了。”
“沈初!你還不肯放過我嗎!”聞楚失控地大起來。
“我放過你,誰來放過我?”沈初面不改看向安德爾教授,也無視聞楚即將要撕碎的眼神,“十年前那篇文論本就不是的,倘若真有那個本事,豈會看不懂報告上的數據有問題?”
顧老聞言,眉頭皺起,“十年前的哪篇論文?”
“就是那篇您鑒定過的腦干細胞移植論。”
他鑒定過的。
安德爾教授愣了數秒,“所以您知道那篇論文?”
顧老明白了什麼,著額角,“那篇論文是我的學生沈初的畢業論文,我是看過的,只是沒想到,我學生的畢業論文怎麼就了別人的?”
安德爾教授看向沈初,眼里閃過一抹驚艷。
當初聞楚默認那篇論文是的時候,他都沒有這麼激。
聞楚目一霎地呆滯。
那篇論文,怎麼會是沈初的!
所以當初默認那篇論文是的時候,沈初就已經等著看的笑話了!
始終不敢相信,有朝一日,也被算計到這個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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