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衍沒推開,任由抱著脖子吻,舌尖探進去,企圖勾起他的慾……
就在越吻越投之時,蕭衍結了,握著左肩將撥開。
這還是葉小五主吻他第一次被推開,最先的反應是怔忪不解,甚至不是失落,因為在葉小五的世界里,誰都可能會推開,但蕭衍永遠不會推開。
這幾乎了一件理所當然的事。
兩人視線在昏暗中撞上,一個委屈困,一個目暗沉翻涌卻帶著清明的審視。
僵持幾秒后,氣氛有微妙的繃。
蕭衍眼底冷靜下來:“拉我進來不是翻譯論文詞匯?還看不看?”
葉小五決定先把人拖住再說,看論文也行,反正看論文也能看一夜。
把平板塞給他,指了指屏幕上劃線的那些生詞匯,特別正經的說:“就這些,你先看,我、我先去洗個澡!”
接著,去行李箱里翻東西。
蕭衍拿著平板,坐到床邊,靜靜看翻來翻去,也不知道在翻什麼。
翻出一瓶香水?
嘖。
大晚上噴香水,花樣還多。
掩耳盜鈴的往那一坨真睡里藏,當他眼瞎呢。
葉小五抱著一堆東西從他眼皮底下掠過去的時候,活像個干壞事的小,“你、你看平板,別等我洗好了,你還沒看完!”
等麻溜跑進浴室,蕭衍掃了眼平板上的詞匯,也沒多看,把平板往桌上一丟,將枕頭拽過來,高大的軀往那張床上懶散一靠。
雖然不知道這次能演幾天,不過這暫時沒被勸退的架勢,倒是值得夸獎兩句。
浴室里,葉小五搗鼓好久,穿著真吊帶睡出來的時候,整個人縈繞淡淡的香氣。
睡很短,兩肩帶很細的掛在肩上,細到蕭衍能隨手扯斷那種,子長度也只堪堪到大的位置。
白真合曼妙曲線的同時,又有點純。
葉小五剛才照鏡子,都覺得自己漂亮死了。
將披散在肩上的長發往后一,正自信滿滿的想象蕭衍移不開眼的目。
結果,一走過去,那男人靠在床上閉著眼睛,好像睡著了!
葉小五一陣無語,手在他眼前揮了揮,試探一番。
毫無反應。
不應該啊,警覺度這麼差的話,早被別人拿槍頭無數次了。
葉小五得出一個結論。
他在裝死。
一定是。
……要不把他搖醒?
可你永遠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裝睡是吧。
膽大妄為的視線落在他腰間系著的皮帶上,葉小五躡手躡腳的爬上床,手向他腰間的皮帶扣上……
既然他能強制,為何不能強制?
把皮帶下來,像以前那樣用皮帶把他雙手捆綁,讓他掙不開。
好像是個可行又不錯的方法。
就這麼辦好了,耐心也不太多,再追不上,也想暴躁跳腳了。
正從他腰間慢慢走那條皮帶,眼見就要功,靠在那兒閉目養神的男人陡然翻,將一把到下。
蕭衍一手墊在背后,另一只手扼住那只他皮帶的纖細手腕,牢牢盯住泛紅到耳的臉:“你來南洋找我,就因為想這事?”
鼻息之間,全是上清爽好聞的茉莉香氣。
銳利壞的目,從眉眼寸寸掃到微啟的瓣上,空氣忽然變得氤氳黏。
如果說剛才在門邊那個足夠拙劣的舌.吻,勾起了一點興致和愫。
那麼現在,由和.共同主導的某種熱,在里輕微卻不容忽視的沖擊到下.腹。
葉小五心跳大的快要跳出來,卻直勾勾的看著他問:“那你幫不幫?”
蕭衍輕佻挑眉:“怎麼不找小白臉幫你?”
葉小五氣惱道:“你強迫我用慣你了,現在又覺得我纏上來麻煩,可這是你應得的。”
這話說的倒有幾分真誠。
他就那麼看著,自上而下的用眼神欣賞片刻。
吊帶睡短的恰到好,折騰一番,這會兒邊已經從大上去。
嘖。
夠賣力。
真空。
凌的呼吸像是無數羽,在他頸側。
蕭衍腕骨分明的大手握住的,蠱氣息灼在耳畔:“找干是吧。”
素了九個月。
上一次還是在郵上。
也敢纏上來。
這把細腰不要,小命也不要了是吧。
心跳快的像是走在陡峭的懸崖邊,刺激而窒息。
葉小五左手勾住他脖子的時候,回饋的是更兇悍的掠奪。
……
一晚上過去。
葉小五渾快散架。
醒過來的時候,快中午了,蕭衍早已不見,空氣里卻是尚未散盡的曖昧氣息。
昨晚事后,蕭衍抱著去沖了澡,還在浴室吻了,還說——想怎樣就怎樣吧,隨時可以走,也可以隨時來找他,產他不會收回去,給就是的。
明明是縱容的話,可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怪怪的。
像是和好了,又不像。
因為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什麼溫存的笑意,更像是妥協。
講不出哪里不對,可就是不對。
這個點,基地里的人都去食堂吃飯了,葉小五起床后,路過那間醫務室。
里面沒人,陳安然不在。
想起來昨晚一切發生太快,又是那種況,自然沒做措施,他們之間關系如何還不好說,而且……接下來還要讀博。
看一眼四周,沒人。
在那面擺著各種藥的貨架角落里,找到了想要的。
剛準備離開,門口立著一道男影:“你在干什麼?”
突然響起的悉男聲,嚇得一抖。
但很快反應過來:“那個……我來找冰、冰袋,我左臉還腫著,有點丑。”
蕭衍冷靜地審視著,“冰袋在冰箱里,不在貨架上。”
葉小五手背在后面,著那盒藥無可藏,只能繼續扯謊:“哦,對,我剛、剛在貨架上找消腫藥膏。”
“昨天去醫院,給你開了消腫藥膏,在你房間的桌上。”
“哦……我忘了……我那個……”
蕭衍沒走進來,只站在門口,冷冷看著,似乎懶得再看演下去,打斷問:“你手里拿的什麼?”
葉小五怔在那兒,一不敢。
和蕭衍現在關系本來就僵在那兒了,之前打掉的那個孩子,更是他心里的芥,如果這時候他看見手里的藥……
“蕭衍,我這次來南洋,是想跟你和好的,我們分開這麼久,我真的很想你。”
蕭衍似笑非笑,置若罔聞:“是嗎,那你手里拿的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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