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早一點,知道這些,也沒有查出肺癌,抑郁癥沒有復發……
一定會帶著母親和相思,早早的離開帝都,離開西洲,遠離一切是非。
可現在……
啞聲道:“媽,我走不掉了,我現在必須待在本市,法院和相關部門隨時會審問我。”
“予予,你怎麼……那麼糊涂。就為了給薄寒時翻供,連自己都搭進去。早知道,媽就讓你離他遠遠的,誰知道他是陸誠業的兒子……予予,對不起,都是媽不好,這一切都是因為媽引起的。”
“媽,你說什麼呢,當年就算喬帆不用你威脅我,也一樣有辦法我指證薄寒時,這一切還是會發生。”
電話那邊,溫晴捂著,小聲啜泣。
“你這孩子,永遠都是先為別人考慮,你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先考慮自己啊?我寧愿你自私一點,之前你來看我,把銀行卡給我,就是做好了去給薄寒時翻供回不來的準備,我怎麼現在才反應過來?我就說,我這些天,眼皮天天跳,總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媽,你別難過了,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嗎?而且薄寒時也沒有說要報復我,那些事都是喬帆做的,他不至于那麼是非不分。”
“予予,你聽媽的,離薄寒時遠一點吧,他那個人,恨極致,容易劍走偏鋒,不知道哪天就……”
“嗯,媽,我聽你的,我不會和他再來往。”
也不敢,再和他多來往。
有些事,注定了沒有結果,還是不要開始的好。
掛掉電話后。
溫晴還是心慌的不行。
當年,陸誠業突發心臟病,也在現場……
沒想到喬帆會把那瓶救命的藥踢走,想幫陸誠業撿回來的,可是……喬帆把拉走了。
那時,和喬帆又剛新婚不久,里調油。
事后,喬帆跪在面前,涕淚俱下的求,讓不要把這件事抖出去。
陸誠業死后,他的妻子葉清禾先前與好,便來找詢問事的真相。
可人總是自私的,也有強烈的惻之心。
怎麼可能會出賣當時還是自己丈夫的喬帆?
對此事閉口不談,導致葉清禾與決裂。
后來,聽說葉清禾神失常,瘋了……
很疚,卻沒有半分辦法。
“葉清禾……”
溫晴目忽然一震,猛地想起什麼。
葉清禾也在這家療養院里。
之前,葉清禾認出了,抓著不放。
當時只以為是對方神不好,認錯了人,可如今想來,若是沒記錯的話,那張臉……的確是葉清禾沒錯!
……
西洲喬家的事,鬧的滿城風雨。
甚至轟了整個帝都。
很快,喬帆如階下囚一般,接二連三被出丑聞,每一樁都足以讓他敗名裂。
這背后,仿佛有一雙無形的推手,將喬帆徹底推到斷頭臺。
江嶼川看了這些新聞后,第一個擔心的,還是喬予。
他正準備給喬予打電話,就被江晚奪走了手機。
“哥,都這時候了,你不會還想跟那個喬予扯上關系吧?爸爸是個罪臣,呢,也是為虎作倀,和爸爸是一丘之貉。現在臟的很,你想跟同流合污,我可不同意!”
“江晚,把手機給我。”
“我不!現在你不能跟喬家任何人沾上關系,他們那一家子都臟了。”
江晚語氣里,滿是嫌惡。
恨了喬予,恨不得喬予死了才好。
喬予一出現,寒時哥就會心,就連的親哥,也向著那個賤人。
可喬予有什麼好的?
江嶼川對妹妹的行徑已經忍無可忍。
他一把搶過手機:“江晚,我的事,不到你來管!還有,有一件事我一直沒告訴你,你心心念念的寒時哥說了,如果你再不改改你的臭脾氣,就不用去SY上班了。”
“你說什麼?怎麼可能!寒時哥怎麼可能趕我走?哥,是不是你讓寒時哥勸我走的?”
“這話,就是你的寒時哥對我說的,他說,如果你改不掉脾氣,SY就容不下你。”
江晚氣的,咬的泛白。
攥著手,想起來了:“我知道了,就是因為上次在墨山,我刁難了一下喬予,寒時哥就想替教訓一下我。喬予啊喬予,還真是個禍水!”
“你怎麼想怎麼想,但我和你寒時哥的意見是一致的,我也認為,你這脾氣,不適合留在SY,至目前是這樣!”
“你!”
不等江晚脾氣發作,江嶼川已經拿著手機和車鑰匙,出了家門。
江晚咬牙站在原地。
好啊,一個兩個的都向著喬予是吧!
還不信了!
寒時哥不喜歡,沒關系,只要討好寒時哥的母親就夠了!
只要寒時哥的媽媽喜歡,寒時哥那麼孝順,到時候,只要未來婆婆站在這邊,寒時哥就一定會搖……
之前,聽江嶼川說,寒時哥的母親一直在帝都郊區的一家療養院里。
江晚眸一凜,紅勾了勾。
……
療養院。
江晚打聽了半天,才找到這家偏僻的療養院。
寒時哥也真是的,怎麼把他親生母親丟在這種地方?
江晚走進院子里,拉了個臨時護工問了句:“你知不知道葉清禾,在哪個病房?”
“葉清禾?是不是那個經常瘋瘋癲癲的漂亮人?”
“應該是吧,神不太正常。”
“在416房。”
江晚上了四樓,直奔416房。
葉清禾正坐在窗邊,擺弄那些玫瑰花。
這些都是薄寒時送來的,擺滿了一整個窗臺。
“伯母?”
江晚敲了敲門。
葉清禾聽到聲音,一扭頭,就看見江晚:“你是?”
“我是寒時哥的朋友,伯母,我聽說您一直住在這兒,就來看看你,你最近還好嗎?”
葉清禾打量著江晚,忽然笑了。
握著江晚的手,好奇又高興的問:“你……你是不是我兒子喜歡的人?”
江晚一怔,葉清禾似乎誤會了什麼?
不過……這大好的機會,可不得牢牢抓住!
彎,乖巧一笑:“伯母,寒時哥跟你提起過我?”
葉清禾很單純,笑著點頭,“嗯,他說你很漂亮。”
“真的嗎?”江晚臉上笑意更是得意。
看看外面的天,“伯母,我們出去走走吧,外面天這麼好,我陪您聊聊天啊。”
“好啊。”
等去了療養院的林蔭小道里。
葉清禾忽然看見一道悉的影。
指著前面坐在椅上的溫晴,尖起來:“壞人!怎麼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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