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芷煙在洗手間里遭遇了史無前例的尷尬時刻之后,就跑到兒子臥室去了。
親自把兒子從床上挖起來,穿戴整齊洗漱完畢,才回去自己的房間。
好在易臣澤已經離開了臥室。
半小時后,打扮靚麗的容芷煙走到客廳,就看到易臣澤在和航航玩警匪游戲。
上都穿著激應的玩「防彈背心」,手里拿著激槍,煞有介事地在偌大的客廳里尋找掩、相互擊。
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準備的玩。
這種游戲,連霏霏都沒有陪航航玩過,更別說容芷煙了。
倒確實像男孩子該玩的游戲。
易臣澤躲在沙發后,看到容芷煙后,就站起來對茶幾后面的航航說道:“媽咪好了,咱們吃早餐吧。”
“Okay~”航航聞言乖乖站了起來,回頭看向容芷煙。
航航正要開口和說話,后的易臣澤就從沙發后面走近他,對著他上防彈背心的激應點連了兩槍。
瞬間,航航頭上電子條的最后兩顆心消失。
語音發出提示——[You are dead(你死了)]。
“……”容芷煙難以置信地看向憋著一臉壞笑的易臣澤。
連這個大人都覺得他這種行為實在太狗太賴了。
是不是人啊!
容芷煙心疼地看著自己兒子驚愕的小臉。
心里已經做好了航航會被那子欺負哭的準備。
但,航航回頭看到是易臣澤趁機襲了他,搞明白是怎麼回事后,第一反應就是舉槍反擊。
易臣澤連忙繼續躲,但航航反正已經「死」了,所以毫無畏懼,一直笑著追他,拼命擊,勢要將易臣澤的條也打空為止。
客廳里頓時又吵得像園。
容芷煙和霏霏對視一眼,兩人無聲地一起走向餐廳。
是們不懂的世界。
吃完早午餐,一家人帶著行李出門,前往瑞士的雪勝地——采爾馬特小鎮。
小鎮位于阿爾卑斯山的群峰之間,是個沒有汽車污染的地方,只有電瓶車和一個火車站。
所以他們自駕前往的話,要將車停在附近的塔什小鎮。
司機已經把車開到了公寓大門口。
到了一樓,沒想到會在大廳里再次遇到維托,他看到他們后便主走上前來打招呼。
容芷煙和易臣澤十分默契地給了對方一個眼神,禮貌回應。
“你們是要回國嗎?”維托看了眼他們的行李箱,又對航航笑了笑,問道。
易臣澤因為知道他可能是航航的生父,并且容芷煙對他沒興趣,所以姿態自信大方,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勢。
“我們要去雪,幾天后回來。”
“哪兒?”維托著問道,也許是察覺到了自己的唐突,又立馬改口,“我是說,是去采爾馬特還是薩斯斐?”
易臣澤深邃的黑眸不聲地微一下,面不改道:“薩斯斐。”
然后看了眼手表,氣場強勢:“或許等我們回來再詳聊。”
“當然。”維托是個聰明人,給他們讓開了路,那布滿胡渣的臉揚起頗為紳士的微笑,“等你們回來,旅行愉快。”
目送他們離開后,維托這才轉往樓上走。
容芷煙聽到了易臣澤回的那句「薩斯斐」,覺得奇怪。
但車上有航航,不方便問,就掏出手機給他發微信。
【你為什麼騙Vito?】
易臣澤依然坐在第二排,守在航航的邊,聽到手機響聲掏出來看了眼,回頭看,挑眉。
容芷煙沖他眨了眨眼。
易臣澤無聲地哼笑一下,低頭看手機。
不一會兒回過來:【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你以為我是你?傻乎乎一個】
“?”說話就說話,搞什麼人攻擊啊!
容芷煙反擊:【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險狡詐,連小孩子都欺負】
說的就是他剛剛和航航玩鬧的事。
易臣澤:【我那是故意的,這樣他才會長心眼,跟你似的,孩子都被你養傻憨憨了,不然上次能被那個昊昊欺負嗎?】
容芷煙被懟得沒話說。
因為發現易臣澤說得有道理。
見不回消息了,易臣澤又回頭看了一眼。
【怎麼不說話了?】
容芷煙只好回了他一個貓咪捂表包——[好了,你可以閉了]
易臣澤也回給一個表包——[你牛什麼啊臭寶寶]
“……”容芷煙沒想到他竟然還有這種表包,頓時無語。
更無語的是,他還囂張地發過來一句:【斗圖?】
稚鬼。
容芷煙懶得理他。
不過經過易臣澤的提醒,容芷煙也覺得,維托剛剛突然出現在公寓大廳偶遇他們,的確有些蹊蹺。
這麼想著,容芷煙就回頭看了眼車子后面,發現后面跟著輛黑加長商務,便特意記了一下車牌。
半小時后,車子開到了城郊公路上。
容芷煙又回頭看了眼,驚訝地發現,剛剛那輛車竟然還在跟著他們。
過易臣澤黑暗教育的容芷煙,下意識便開始腦補,越腦補越擔心。
蹙眉頭,上前了下易臣澤的肩膀,語氣謹慎:“后面那輛車一直在跟著我們,都半個小時了,從市區就一直跟著,我記得車牌號。”
易臣澤被得回頭,先是看了看,眼底含笑。
然后才波瀾不驚地瞥了眼后面那輛車子,一副不怎麼上心的模樣。
“那輛車應該是跟我們順路。”
航航也要回頭看,但因為被綁在安全座椅上,所以看不到,急得要解開安全帶。
小孩子好奇心就是強。
易臣澤便教他如何利用手機鏡頭,來查看后的況。
航航拿著易臣澤的手機,小手高高舉著,玩得不亦樂乎。
容芷煙見易臣澤一點沒當回事,心想,那就再看看吧。
結果,那輛車真的一直跟著他們,全程四小時的路程,連他們中途停了次車,上完廁所再上路后,那輛車也依然跟在后面。
“易臣澤,那輛車真的一直跟著我們,我們都停過一次車了。”容芷煙都有些害怕了。
他們畢竟份不一般,自從結婚后就被迫比以前高調了許多,萬一遇到綁架什麼的怎麼辦?
在國外這種地方,邊也沒多帶點人。
易臣澤回頭,一臉莞爾地問:“害怕了?”
“嗯。”
“那說明剛剛跟你說的話,你記心上了。”易臣澤說著,彎起角道,“那輛車從公寓出來就在跟著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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