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愿意跟他結婚?
阮綿綿被吻的暈乎乎的,腦袋也空了。
“你、你是在跟我求婚嗎?”
“你說呢?”封瑾掌心了的烏黑的秀發,含笑的眸子凝著桃般的小臉。
阮綿綿憋了半響才說:“求、求婚都不是你這樣的。”
“那是那樣的?”
“你都沒有給我玫瑰,也沒有戒指……求婚跪地求的,要很浪漫……你這樣都沒有誠意。”
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
時常看追劇追番追文,阮綿綿大抵也是知道求婚的流程。
誰干的就這樣問一句的。
想的很認真,越說越委屈。
“既然如此,那就說定了。”男人俊逸的五笑意迷人,在額頭落下一吻:“先上去吧。”
男人干凈修長的手指替解開安全帶,阮綿綿被牽著進封氏集團大廈,整個人都還有些懵圈。
說定了?
說定什麼了?
迷迷糊糊的想著,后知后覺反應過來,被是被封瑾給套路了。
怎麼就這樣輕易答應結婚了?
鈔票子三歲多了,可才22歲。
還很年輕很小的……
阮綿綿很糾結。
72層樓層書辦的員工見到兩人手牽手上來,都驚呆了,不紛紛悄悄探頭側目。
阮綿綿現在是炙手可熱的大明星,封氏集團不都是的。
曾經經常來,跟封瑾邊的員工朋友都相很好,早前就聽說兩人復合了,卻沒再見阮綿綿來過封氏集團。
彼時突然出現,要不是礙于封瑾在,都想沖上去跟合照要簽名了。
偏偏那小人兒毫無察覺,顧著委屈自己被封瑾套路了,就這樣被牽著進了辦公室。
他悶悶不樂,封瑾讓書了零食飲料給。
開著暖氣,辦公室里很熱,想吃冰淇淋,公司零食柜里沒有,又忙不迭到樓下的便利店給買了幾個口味的,供挑選。
封瑾理文件,時不時側目看那小倉鼠。
剛吃完飯,現在又吃個不停。
不用拍戲,完全就管不住了。
“你看我干嘛啊?”
封瑾翹著二郎,長指著文件頁,饒有興致道:“看看我的小太太,怎麼這樣能吃。”
話音一落,就被阮綿綿氣鼓鼓的瞪了眼。
“沒笑你,氣鼓鼓干嘛?能吃是福,養得起你。”
阮綿綿輕哼:“我才不用你養。”
現在可是小富婆。
才不需要人養的。
阮綿綿趴著,悠悠吃著冰淇淋,慵懶的跟個小貓兒似的。什麼都不用做,就這樣安靜待著,就足以吸引封瑾的目。
一整個下午,文件都沒看幾眼,顧著瞧阮綿綿了。
一時后悔將這小妖帶到公司里。
可封瑾卻樂此不彼,恨不能時時刻刻都能瞧著。
接下來的幾日,阮綿綿都跟著封瑾到公司里。
早前長時間接連拍戲,阮綿綿確實是累,擔子卸下來,在封瑾跟前,向來沒什麼力,一旦放松,整個人都懈怠慵懶。
每每到辦公室,也不管男人在忙什麼,自個兒趴在沙發里玩手機看書刷劇追番,時不時陪著江潤吐槽。
好不悠哉。
這日,照例如此。
吃完午飯午休完,封瑾去開會,阮綿綿自己待在辦公室里追劇,大眼睛亮晶晶的盯著屏幕里面紅耳赤的吻戲,臉蛋兒紅撲撲的,正看的神,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
驟然的聲響,阮綿綿嚇了一跳,回頭看到門口里站著的遲明洲,更如臨大敵。
連忙收起手機,彈跳般站了起:“二、二舅舅。”
拘謹的年輕人尷尬的撥了下頭發,咬的窘迫不已。
低頭瞧著自己還著的腳丫子,又忙不迭穿上旁邊拖鞋。
這樣的隨簡單的著裝,與嚴謹的辦公環境格格不。
遲明洲長玉立站在門前:“阿呢?”
“他剛剛去開會了。”
阮綿綿拘謹的模樣落在眼里,遲明洲頷首。這時,傅琛匆匆忙忙趕了過來:“遲先生。”
遲明洲面如常,不怒自威的氣場,卻令人不由到發怵凜然。
傅琛原本是出來拿文件的,聽說遲明洲來了,第一時間趕過來,看著眼前這一幕,也不免有點尷尬,輕咳了聲道:“爺現在還在開會,估要一兩個小時。遲先生過來,是找爺有什麼事麼?我去轉達爺?”
“既然他要開會,我便在這等他一會。”
傅琛一愣。
遲明洲走進辦公室在一側單人沙發坐下。
辦公室的氣有些低,溫度仿佛降到了零下幾度。阮綿綿攥手機,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求助一樣看向傅琛。
遲明洲卻在此時開腔:“站著做什麼?坐吧。”
封瑾一向尊敬遲明洲這個舅舅,遲先生位高權重,傅琛也不敢得罪,料想他理應不會為難阮綿綿一個小姑娘。
便朝阮綿綿投去一個安的眼神。
“那麻煩遲先生坐一會,我去給您倒茶。”
傅琛出去后,辦公室氣氛微妙。
阮綿綿低眸看著自己簡單日常的休閑著,一雙小手都有些無安放,猶豫了下,拿起一個橘子遞給遲明洲:“二舅舅,你要吃橘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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