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視屏幕里忽明忽暗的落在兩人上,將疊的影映得有些模糊,分不清彼此,只剩下呼吸纏繞的溫熱。
林云書被他吻得有些發懵,下意識張了張,從角溢出一聲極輕的嚶嚀,克制又人。
男人結劇烈滾,舌尖輕輕探了過去,在那方帶著水桃牙膏味的空間里,肆意點火。
雙手輕輕環在他脖頸間,指腹輕輕著他后頸的,用溫的回應著他的吻。
徐銳出后腦的手,轉而落在腰間的擺流連輾轉。
最終,他輕輕探了進去。
林云書的腰很細,腰勾勒出的曲線好看得驚人。
他似乎格外偏這,指尖一遍遍輕輕描繪著那的弧度,卻再沒有多余的作。
若是再往上,他怕自己今夜就真的繃不住了。
他說過的,要和慢慢來,談一場循序漸進的。
可林云書仿佛是應到了腰間那只手的猶豫和顧慮,騰出一只手,輕輕覆在他的手背上,帶著他的,往上了幾寸。
徐銳的掌心瞬間覆上一片,手背上還著若無骨的溫度。
看著清瘦,實則卻這般飽滿。
他僵著沒,連吻都停了下來,只是低頭用鼻尖蹭了蹭泛紅的耳尖,聲音啞得不樣子。
“書書,別鬧。”
“我沒鬧,認真的。” 林云書的聲音得像棉花。
“我剛才了你的,是你說的,要禮尚往來。”
聞言,徐銳輕笑一聲,好像是自己解讀得過多了。
他的指尖輕輕了,下的人便忍不住輕了一下。
片刻后,他回自己的手,順手給拉下睡擺,遮住那雪白的腰肢。
“不喜歡?”語氣里藏著連自己都沒察覺的不安。
林云書看著他,心里忽然閃過蘇曼的話:“像你這樣的材,他看都不會多看一眼。”
徐銳看著的眼睛,聲音啞得發:“喜歡。”
他閉了閉眼睛,強制下中的。隨即坐起子,將林云書也拉了起來:“林云書,咱慢慢來,總有你求饒的時候。”
第二天,徐銳將林云書送回了錦匯,他知道,和許星許久沒見,定有一肚子話要聊。
晚上,許星點了很多燒烤,還有一大盒小龍蝦,另外還有幾瓶低度數的果酒。
上次兩人喝了六瓶啤酒,把林云書喝得暈乎乎的,這次許星特意選了度數低的,怕再喝醉。
林云書翻出兩個墊,鋪在茶幾旁的地毯上,兩人干脆席地而坐。
見桌面上那盒澤鮮紅的小龍蝦,眼睛發亮:“這大冬天的,居然還有小龍蝦賣。”
“這有何難,大棚人工養,想吃隨時能買到。”許星給林云書分了一次手套,“好久沒吃了,就饞這口。”
兩人一邊剝小龍蝦、擼烤串,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
許星好奇問了一下兩人發展到哪一步了。
聽了林云書的回答后,端起酒杯語氣誠懇:“我為我先前說過他的壞話道歉。”
原先還懷疑過徐銳會利用林云書的一片真心來填補自己上的空缺,也誤會過他是看上了林云書年輕的。
作為一向看人很準的HR,這次倒是看走眼了。
林云書毫不在意,舉起酒杯和輕輕了一下:“沒關系,你那時不也是擔心我,怕我吃虧嘛。”
后面,又跟許星說了元宵節要跟他一起回老家見他父母的事,還問了閨要送些什麼好。
徐銳去家時,大包小包買了不,自己總不能空著手去吧。
這方面許星倒是很有經驗。
第二天陪著林云書一起去挑選的禮。
林云書很贊同閨的想法,送禮不一定要多麼貴重,但心意一定要足。
給徐銳的爺爺,爸爸媽媽都準備了禮,就連小孩子的玩都多備了幾份。
最后還給徐銳選了一條領帶。
想起前幾天和徐銳逛商場時,他給買了不東西。杯子、巾、服、包包、鞋子,幾乎把需要的都包了。
結賬的時候,問許星:“我只給他買一條領帶,是不是不夠?”
“當然不夠!”許星義正言辭地應著,“但你也不能一次給他全都買了。”
“時而送一份,每次都有不同的新鮮。”
林云書點點頭,表示認同。
元宵節當天,早上七點鐘林云書就起床折騰了。
洗漱完,對著鏡子化了一個簡單大氣的妝,又翻出提前備好的服反復琢磨。
林云書選的搭是件米針織連,版型寬松卻不垮塌,長度到小肚,不經意間帶著些慵懶;外套是一件長款白羽絨服,帽子邊緣有一圈厚厚的領;脖子上圍了一條酒紅的圍巾,在素凈的穿搭里添了抹亮眼的彩,增加喜慶的同時,又襯得臉更紅潤。
其實這套服是昨晚跟母親尹彥秋視頻時,尹彥秋幫選的。
母親特意叮囑:“第一次去人家家里,得端莊些,那些黑可千萬別穿。”
還不忘念叨的作息:“也別像在自己家似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
林云書想起母親的嘮叨,一時間忍不住勾起了角。
元旦節那次回去,母親還像審犯人一樣查問自己和銳哥的狀況。可自從上次銳哥去家里吃了頓飯后,母親的態度就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徐銳到達錦匯的時候,差不多八點半。
林云書牽著他又去了那家早餐店。
老板娘趙姐見兩人十指扣的手,笑著調侃:“小林啊,這回總是男朋友了吧!上次你倆來,我聽他給你講家長里短的,我便知道你倆準能。”
林云書的臉頰瞬間暈開兩團,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徐銳在一旁接話,語氣里帶著點小得意:“上次還在追,這才剛追上不久。”
這次,林云書給他點了一碗牛面,一碗豆腐腦和一個茶葉蛋,自己則要了一份豆漿油條。
等餐上來,徐銳準備戴手套剝蛋時,被按住手背:“銳哥,我幫你剝。”
“我自己來就行,別把你服弄臟了。”
林云書堅持:“我剝的更香。”
戴上手套,一邊剝一邊說:“銳哥,其實我剝的也還是那個味。”
“我不過是想為你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而已,不能總讓你寵著我,這樣顯得我很廢。”
把剝得干干凈凈的茶葉蛋放進徐銳碗里,又補充了一句,語氣認真:“和被是相互的,銳哥,你得給我機會,讓我也對你好。”
“嗯。”徐銳應著,盛了一勺子豆腐腦送到林云書邊,“那我喂的,是不是也更香?”
林云書抬眸看他,抿著輕笑,乖乖地就著他的手吃下那勺豆腐腦。
品評:“是比以往的多了些味道。”
心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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