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瓷來到公司樓上,就撞見趙毅了。
趙毅看到臉頰上的手指印,沒說什麼,只讓給警察局那邊打電話。
溫瓷點頭,工作到中午,接到警察局的電話后,就說了私了的事兒。
掛斷電話,看到手機又收到一條新消息。
【這是秦薇在國外獲獎的那五首歌,我怎麼覺旋律跟你當初給我聽的一模一樣。溫瓷,你到底要躲我到什麼時候?】
溫瓷這三年一直都很封閉。
三年前剛結婚,秦薇就出國了,圈人都說秦薇是太過傷心,那之后溫瓷就在云棲灣過上了一個人的日子,幾乎不關注外界消息,所以也本不知道秦薇創作的歌。
這會兒林浸月發了鏈接過來,順勢就點開,只聽了三分鐘,臉就變了。
這確實是七年前寫的歌,那時候裴寂剛被裴家找回來,被裴家認干兒,心理落差太大,雖然很多人都讓拿一筆錢走人,可不甘心,于是把跟在裴寂邊的七年過往編了五首歌。
從最初的迷茫苦到中間的甜幸福,再到后來的惶恐,循序漸進。
后來認識了林浸月,就把這五首歌給聽過。
林浸月是林家私生,林晝是名義上的哥哥,但林晝并不喜歡。
沒有家族喜歡私生子,林浸月的份見不得,目前圈也沒幾個人知道,包括自己的媽媽也只是偶爾給打一筆錢,媽媽后面上位功,嫁進林家,林家原配才去世兩年,如果讓人知道林父的私生這麼大,到時候又會鬧得天翻地覆。
所以林浸月的份就像是里的老鼠,見不得,就連自己的媽媽都經常給打電話,叮囑絕對不能去林家人邊晃悠。
溫瓷趕在網絡上搜了秦薇的消息,才知道三年前秦薇出國之后,就在國外給人寫了五首歌,一炮而紅,被稱為“音樂的兒”,哪怕不是自己唱的,但每一首的質量都是金曲,所以有了這個稱號。
秦家本來就是聲樂世家,秦薇的父母是國音樂劇的優秀大拿,幾乎握著一手的資源。
現在他們的兒才二十幾歲的年紀,就能讓國外的如此認可,秦家可謂是風頭無兩。
而且此前秦酒青還沒變植人的時候,秦酒青被視為是年輕一輩里最有能力扛起地方戲曲旗幟的人,也是整個秦家最有聲樂天賦的人,秦薇雖然在作曲上面極有才華,但本人在唱歌方面卻很欠缺,只有秦酒青是最完的,可惜......
秦家這幾年因為秦酒青的事兒,幾度低迷,只要是秦家人,沒有一個不恨溫瓷。
所以溫瓷不出門也是好的,免得承來自秦家的怒火。
現在溫瓷聽著這幾首歌,又點開了秦薇在國外的采訪,記者問這幾首歌的創作靈。
面對鏡頭,眼底有著,“我心里有個喜歡的人,但是我們之間發生了很多事,太過復雜,不能在一起,只有把我的所有緒全都傾注在歌聲里,人生或許就是要有憾,憾雖然不完,卻能被人銘記。”
溫瓷看到這副道貌盎然的惡心面孔,都快吐了。
深吸一口氣,回復了林浸月的消息。
【明天見,我今晚去云棲灣看看我的文件。】
這五首歌從未發布過,當年寫出來之后,就被收藏進云棲灣電腦的文件檔案里了。
云棲灣那邊只有那兩個經常照顧的傭人,還有一個裴寂。
裴寂就算再不喜歡,也不會把的作品拿去送給秦薇。
溫瓷一直熬到下班,才打車去了云棲灣,但開門的是秦薇。
秦薇的上穿著睡,似乎沒想到會過來,有些驚訝,“溫瓷?裴寂不是說你今天不在麼?”
溫瓷的臉一白,視線快速在屋掃了一圈兒,一把將推開。
秦薇往后退了好幾步,眼底劃過一抹冷意,抬頭的時候,又變得溫。
“你跟裴寂要是有誤會的話,就早點兒說清楚。”
話音剛落,溫瓷轉,直接給了一耳。
“秦薇,你惡不惡心!”
秦薇著自己的臉頰,不說話了。
溫瓷聽到后的腳步聲,然后整個人就被人推攘開。
簫墨川是第一個走到秦薇邊的人,他長得很有氣勢,高一米八七左右。
“薇薇,你沒事吧?”
秦薇搖頭,臉上是五個鮮明的掌印,苦笑著看向溫瓷。
“溫瓷,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你好歹先告訴我一聲。”
溫瓷的視線落在簫墨川上,又聽到后的腳步聲,才知道跟裴寂玩得好的那幾個全都在,只不過剛剛大家都在樓上。
因為秦薇不小心把一杯果倒在上了,就在這里洗了個澡,沒想到會到溫瓷過來。
但是溫瓷進門的幾分鐘里,秦薇可什麼都沒解釋,就是故意要讓誤會。
每次溫瓷面對這樣的場景,都是百口莫辯。
張了張,及到簫墨川厭惡的視線。
“二哥就該早點兒跟你離婚,你這樣的人,跟你在同一片空間我們都嫌臟。”
溫瓷這幾年總是一個人耗,最后靠著自己走了出來,最初痛苦這些人為什麼不喜歡自己,現在想通了,那些事都不是造的,沒必要把所有的錯誤都攬在自己上。
“要是不想跟我在同一片空間,那你直接上火星啊!”
最近幾年溫瓷一直都很沉默,不管被誰罵,都只是垂著腦袋不說話,很有現在這樣回懟的時候。
所以簫墨川一時間沒反應過來,氣得往前一步,“你說什麼?!”
秦薇將他抓著,嘆了口氣,“墨川,算了。”
簫墨川是裴寂的好友,從裴寂被找回來之后,兩人就一直玩得很好。
他深吸一口氣,黑沉沉的視線落在溫瓷上,“你靠著手段綁住二哥有什麼用,現在他最厭惡的人就是你。”
“那跟你又有什麼關系,他就算厭惡我,我也把人睡到了,我跟他是名義上的夫妻,不像你,喜歡秦薇這麼多年還不敢表白,像個懦夫一樣看著追在裴寂的后,你比我還沒用,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罵我?”
整個房間瞬間陷了一片安靜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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