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長老裝作和事佬的樣子一臉歉意的對陸小川道:“抱歉陸大聖子,沒想到出現了這樣不愉快的況,那人暫時你可能不能見到。”
“實在是沒有辦法,現在已經涉及到城防軍死亡的況,按我們大唐仙宮的宮規來說的話,殺了大唐仙宮的人,那要以殺人罪論。”
“輕則關上百八十年,重則會被問斬。”
“現在事已經升級,那恐怕你那兩位朋友很難被放出來,現在事已經不是我能夠決定了的。”
陸小川也隻是冷看著銀月長老,卻並沒有說話。
李承澤他們也怒了,這明顯就是大唐仙宮這邊的手段。
哪有這麽巧的事?
就算真有這麽巧的事,那也有理由相信是大唐仙宮的算計陷害。
絕非是寧缺和離子莫二人的本意。
錢多多他們一臉的義憤填膺,很是不爽的看著銀月長老。
若不是三長老眼神提醒錢多多他們不要衝的話,恐怕錢多多都要忍不住的質疑銀月長老了。
八營長板著臉冷聲道:“陸大聖子,不是我駁您麵子。”
“如果那二人僅僅隻是在大唐城中殺了人,傷到了我城防軍的話,那看在他們二人是代表八荒來參加此次黑龍榜之爭的,又有陸大聖子您親自過來要人,那我城防營肯定是要賣一個麵子的,可以從輕發落,大事化小。”
“但現在我城防軍有人死亡,那事的質就完全變了。”
“我大唐仙宮向來以規矩治萬世行天下,任何人來了我大唐城都得守我大唐城的城規,甚至哪怕是大唐仙宮的人,那也得守城規,誰都不可犯。”
“那二人罪行不小,現在可就要由大唐城城主來公開審判。”
“至於最後的罪名,最也要牢獄百年。”
“此次的黑龍榜之爭,肯定是參加不了。”
陸小川冷看著八營長,道:“你確定嗎?”
八營長沉著臉看著陸小川,沒有說話。
銀月長老見勢不妙,又對陸小川道:“陸大聖子,此事八營長也確實做不了主,您就不要為難他。此事,我們回去再從長計議,也或許還可以爭取一個機會。”
銀月長老話裏的弦外之音陸小川又何嚐聽不出來呢?
意思是這事有商量的餘地,回去之後再商量。
當然這所謂的商量餘地,那自然是要讓陸小川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行的。
這件事本就是衝著他陸小川而來的。
解鈴還需係鈴人。
麵對銀月長老如此明示的話,陸小川當然不可能會輕易的點頭答應。
一旦點頭的話,那可就會被銀月長老牽著鼻子走。
那就正中了背後那些人的下懷了。
命運這東西,陸小川不可能到別人手裏,必須要握在自己手裏才行。
想要以此來要挾他,拿他陸某人,又豈有這麽容易的事?
陸小川肯定不會輕易的低頭認輸。
陸小川似笑非笑的看著銀月長老,問了一句:“談?那不知道銀月長老是想怎麽談呢?”
銀月長老道:“陸大聖子,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我們要不先回去再議。”
“不管怎麽說,您是大乾仙宗的大聖子,你那兩位朋友又是八荒的年天才代表,是我大唐仙宮所邀來參加黑龍榜之爭的。”
“這件事嘛,也或許還是有商量餘地的。”
“當然了,我也隻是個傳話的,決定權不在於我,但我可以幫陸大聖子你向上麵說幾句話,做一個有效的通,看看雙方能不能夠找到一個權衡的點來,大家一起往這個點上靠一靠,也說不定事還有挽回的餘地呢?”
陸小川也懶得跟銀月長老繞什麽彎子,直接道:“銀月長老,有什麽話不妨直接說吧,咱們爽快一點,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說起來我跟你也不,何必這麽虛偽客套是吧。”
“有話,直說。”
銀月長老看了看葉川,又看了看八營長,然後上前了一步,對陸小川道:“陸大聖子,借一步說話?”
陸小川對銀月長老點了點頭,兩人便走到了一邊去。
錢多多不爽的嘀咕了一句:“都是不要臉的小人,裝什麽大尾狼呢?”
蒼靈兒也是嘟了嘟,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道:“就是,裝的道貌岸然的樣子,卻幹著下作的勾當,真是臭不要臉,虛偽,無恥。”
三長老搖了搖頭,道:“人在屋簷下,哪有不低頭呢、”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我們在大唐仙宮的地盤上?”
“大唐仙宮的人想報複大聖子,想從大聖子上找回場子,明正大的手段又不能用,那隻能是用一些不恥下三濫的小手段。”
“這些人,的確是有夠險無恥的,如此卑劣的手段也用的出來。”
“隻是希,他們不要把事做的太過分太絕吧。”
李承澤咂了咂道:“他們既然都手了,還想他們不要把事做絕,恐怕也是不太可能的事。”
三長老表微凝,但也無奈。
這件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麽回事。
可問題是,三長老他們也沒有任何好的辦法。
雖然知道,但又能如何呢?
講道理,顯然講不過對方,一切本就是對方設計好的,你怎麽去跟人家講道理?
就算是黑的他們也能說是白的,白的也可以說是黑的,能如何?
本就奈何不了對方。
畢竟人在他們手裏,事的經過是怎樣還不是由他們說了算?
傷了人死了人,那也是由他們說了算。
真犧牲一個小小的城防軍對大唐仙宮的那些大人而言,也不是什麽大事。
所以,是非對錯,本沒有辦法掰的清楚。
都得由大唐仙宮這邊說了算。
別說陸小川他們現在連寧缺和離子莫的人都見不到,哪怕是見到了,恐怕也無可奈何,無計可施。
畢竟,寧缺他們二人也拿不出有力的反駁證據的。
對方既然要算計,那基本的事實肯定是會弄出來,就是會在結果上作文章罷了。
這是最無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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