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還不相信,不如去問問宗主,你可以向求證。”王鐵柱笑道。
問水依?
秦雙隻是數十名門長老中的一個,哪裏有資格接到水依,即便是想要求證,也不一定有這個機會。
但是在眾多的小輩麵前,也不好落了麵子,隻能著頭皮點頭,說道:“嗯,宗主平日裏很忙,就沒必要打擾了,既然如此,那我暫且相信你們。”
“那前輩還有什麽事嗎?”王鐵柱問道。
“雖然此事是烈宗先的手,隻是你們也重創了烈宗,同盟的兩宗發生戰鬥,必然要有人出麵解釋,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若是理不好,隻怕神盟會威嚴大損,所以,還請你跟隨老婆子我,前往神宗,當麵向各宗門做個匯報。”秦雙此次出門便是奉命前來調查的。
如今事已經調查清楚,自己隻需要回去複命即可,但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覺得帶上一個人證會更好。
“我跟你去!”金主站出來說道。
“不,我去吧。”
王鐵柱將手搭在金肩膀上,搖頭說道:“你是麻派弟子,麻派出了這麽大的事,必然要有人理。”
“其次,這次去神宗並不算是好事,一些跟烈宗關係好的宗門,若是看到我出現在那裏,一定會暗地裏尋我報仇的。
我本來就不是麻派的人,就算他們盯上了我,大不了我改頭換麵,重新尋個地方藏匿起來就是了。
可你們不一樣,你們是麻派的弟子,隻要還有一個人在,宗門便不算滅亡。”
“麻派還等著你們兩個振興起來呢。”
聞言。
金和王勞吉二人皆是老淚縱橫,心中萬分。
“老五兄弟,遇見你,真是我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了。”王勞吉上前給了個大大的擁抱,淚汪汪的喊道。
“行了,大老爺們矯個啥?”王鐵柱有些無語,這家夥看起來大大咧咧的,特麽的怎麽比人還磨嘰。
“走吧,到了神宗,說明了一切後,我自會送你回來。”秦雙淡淡說道。
“我走了,二位!”
“保重!”
……
金他們知道,此次王鐵柱一旦去了神宗,便不會再回麻派,或許,這是他們最後一次的相見了。
翌日。
凰停留在了神宗的山頭。
隨後,王鐵柱便被秦雙安排了一個住,因為通知其他宗門需要時間,因此會議於後天才開始。
這兩天,王鐵柱便都要在眼前這個小院子裏度過了。
“長老讓我們來伺候一個散修,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來神宗的散修多的很,憑什麽就他有特權?”
兩名年輕貌的子,嘰嘰喳喳的吐槽個不停。
王鐵柱在院子裏打坐修煉,對於外麵的況,也是聽的一清二楚。
很快。
院門便被推開,兩一進門就看見了院子中的王鐵柱,而王鐵柱此時也正好睜眼看向二。
三人大眼瞪小眼,一時間,氣氛有些僵持。
“他……”
“登徒子!”
兩突然大聲尖起來,王鐵柱也頓頭疼,這怎麽剛好就上了之前洗澡的那十個子中的兩個呢。
“噓!”
王鐵柱擔心二人的尖聲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當即出手封住了們的,並將們給錮在了原地。
“我不是什麽登徒子,當時我也解釋了,那都是個誤會,我不是故意看的,明白嗎?”王鐵柱見二人一不,頓時想到了什麽,於是繼續道:“明白了就眨眨眼。”
隨後,二同時眨起了眼睛。
王鐵柱鬆了口氣,苦笑道:“明白就好。”
說完,他便鬆開了對二的錮。
結果下一秒。
們再次大聲呼救,這次的靜,功引來了神宗巡邏弟子的注意。
不多時。
數十名巡邏弟子將小院子給團團包圍,其中至尊中期的弟子便有十名,剩下的都是至尊初期的弟子。
“大膽惡徒,竟敢擅闖神宗,給我拿下!”為首的巡邏弟子怒視著王鐵柱,一聲令下,眾人紛紛衝向王鐵柱。
“住手!”
就在王鐵柱準備反抗之際,一聲厲喝遠遠傳來,眾人當即停手。
隻見秦雙腳步匆匆的趕了過來,見到眾人要對王鐵柱出手,當即怒斥道:“此人是神宗的貴客,豈能如此對待!”
“長老,我們不知,隻是聽見有人呼救,所以才……”那為首的弟子一臉尷尬,乖乖的退後到一邊。
“怎麽回事?”秦雙問道。
二也是一臉哭訴道:“長老,他就是當日看我們洗澡的登徒子!”
“什麽?”秦雙滿臉疑。
“唉,我真沒有看,長老,你聽我說,這一切都是個誤會……”
隨後,王鐵柱將自己誤打誤撞通過傳送闖神宗的事,掐頭去尾後,截取了幾段講給了秦雙。
聽完後,秦雙便也明白王鐵柱確實是被冤枉的,畢竟以他的實力,想要看,完全不可能被發現。
“行了,韓月,孫涵,你們冤枉了人家,還不趕對人家道歉!”秦雙沉聲說道。
二滿臉委屈,可卻無可奈何,即便知道是自己冤枉了人,可畢竟吃虧的還是自己,心有些難以接。
“罷了,不知者無罪,畢竟是我不小心闖們洗……的地方,雙方都算有錯,此事就此作罷吧。”
王鐵柱擺了擺手,一副大度的樣子。
“嗯,既如此,那老就先去理事了。”說著,秦雙遣散圍觀眾人後,也飛離了此。
此時,院子裏就隻剩下王鐵柱,韓月和孫涵三人了。
“切,裝什麽正人君子呢,真虛偽!”
韓月眼中滿是鄙夷之,當時他可是正大明的看了好久,如果不是長老突然來了,他都未必會走呢。
“韓月,既然是我們冤枉了他,便不能在這樣詆毀人家。”孫涵小臉通紅,有些愧的說道。
“我才沒有詆毀他!反正這樣的混蛋,我寧死也不會伺候的,要伺候他,你就自己留下吧!”
韓月扭頭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