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剛去B國才一天就出了這樣的事,肯定和杰賽爾不了干系。
祝安已經準備睡下了,霍逸言這時卻發來一條語音——
“安,我忘記問你了,陳媽的事你理的怎麼樣了,有沒有說實話。”
祝安回了語音過去,把事說清楚。
“我本來打算等你回來之后再告訴你的,好讓你安心理這件事,我怕我現在說會影響你的心。”
“但既然你已經把小姑救出來了,那我告訴你也無妨。”
霍逸言聽完后果然很生氣。
“你先別著急,等我回去之后理這件事,這兩天你要好好看住陳媽,做的東西你盡量不要吃,咱家又不止一個廚娘。”
“總之,你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等我回去,明白嗎?”
祝安其實還有很多話想跟霍逸言說,可現在不是最佳時機,只好忍住了,回了個OK的表包。
霍逸言這才放心,絮絮叨叨的代了好多事。
祝安聽著聽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以前睡眠質量就很好,只不過每天睡得比較晚,十一點或十二點才能去睡覺。
可自從懷孕之后,祝安就變得非常嗜睡,一天中恨不得睡十二個小時。
沈凌風也知道這件事,說這是好事。
孕婦就得多睡覺多休息,這樣孩子才能茁壯長,健康。
而此時的B國,趙局長正在急理杰賽爾和那兩個賭徒的事。
案子很簡單,有轉賬記錄作證,他們二人本無法狡辯。
剩下的就要給B國的警察去理了,該判刑判刑,該賠償賠償。
鑒于這二人認錯態度良好,也愿意賠一部分賠償金,事很快就有了進展。
早上趙局長就回來了,告訴霍逸言最終結果。
“何永強和布萊克暫時被拘留,之后該如何判刑,那就得看法院的意思了。”
霍逸言不可能在B國一直待著,那這件事就只能讓趙局長盯著。
“趙局長,這件事我不會讓你白忙活的。”
霍逸言拿出一張支票,刷刷寫下一個數字遞給他。
趙局長嚇了一跳,連連擺手。
“唉呀,霍先生,你這是干什麼,我做這些事可不是為了向你討要錢財的。”
“我知道。”
霍逸言輕輕點頭,“你是一位好警察,不食民脂民膏,但你是因為我們霍家的事才到B國來的,跟著我前后奔跑那麼久累得不行。”
“我心中很過意不去,這些錢你就當是對你的獎勵吧。”
“不不不,我不能收。”
不管霍逸言怎麼說,趙局長一個字都聽不進去。
“霍先生,為警察就是要為人民服務的,這些事也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怎麼能收您的錢呢?”
“如果我真的收了,那我和那幫賭徒有什麼區別,不過是換個由頭從別人手里騙錢罷了。”
霍逸言還有話要說,趙局長卻堵了回去。
“霍先生,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也知道你心中是怎麼想的。”
“但你如果非得讓我收下這筆錢,那就太侮辱我頭上的警徽了。”
趙局長抬手一指自己的警徽,霍逸言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霍先生,其實我覺得我對不起祝小姐的。”他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發。
霍逸言卻很納悶,“此話怎麼說?”
趙局長輕嘆口氣道:“祝小姐讓我幫忙調查江湘的下落,可都折騰這麼久了,我卻沒有毫進展,連躲在什麼地方都一無所知。”
“我知道祝小姐為這事非常著急,我也很想幫的忙,但一點都幫不上,我心中非常不安。”
“而現在霍士和杰賽爾出了這樣的事,您讓我幫忙到B國一起理此事時,我就很高興,覺得自己終于有用武之地了。”
說到這,趙局長的表更加激了。
“我覺得我找到了我的價值,我不再是一個廢人,面對你們所安排的事,我能理的很好。”
但很快,趙局長的聲音又低了下去,嘆息聲沉重許多。
“可我還是想抓到江湘,也不知道究竟躲哪去了。”
“也太會躲了,都那麼長時間了居然一點靜都沒有,真是稀奇。”
“是啊!”
霍逸言跟著點點頭。
確實很稀奇,連他都猜不到江湘究竟躲在哪里。
名下的卡和手機號碼通通不用,就連平時經常登錄的件也都不用了。
因此,江湘不在網上面,衛星就無法定位的位置,連天眼都了擺設。
所以才這麼難找到的蹤跡。
雖然大家都明白江湘背后必定有別人幫著一塊逃跑,可那人究竟是誰,大家就算猜到了,也沒有證據證明。
霍逸言倒是想跟蹤祝依依,可祝依依待在祝家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跟蹤了半天也沒跟蹤出個結果來,只能作罷。
現在事就這麼僵著了。
但很快霍逸言就打起神。
“局長別著急,以后總有你的用武之地,我也相信江湘不會一直這樣躲著的,早晚有一天一定會面。”
“對了,杰賽爾的況怎麼樣了?”
“害,別提了。”
趙局長重重搖頭,“這孫子從昨晚到今天一直說自己是冤枉的,哭天搶地,在警察局像個潑婦一樣大吵大鬧,簡直煩死人了。”
“警察們也被他煩得不行,一個個心煩不已,昨天晚上甚至還差點揍了他一頓。”
“打得好!”
霍逸言激起來,“這種人就該這樣收拾。”
可趙局長很快道:“我說的是差點揍他一頓,警察并沒有手。”
“其實這也很正常,杰賽爾雖然有犯法的嫌疑,但現在還欠缺證據。”
“加上霍士一直沒蘇醒,警察不好對杰賽爾做什麼。”
說著,趙局長朝病房的方向看一眼。
“但接下來的況可不一樣了,不出意外的話,霍士今天就蘇醒了。”
“知道杰賽爾欺騙自己以后,一定會非常生氣,到時由作證,警察對杰賽爾可就不會手下留了。”
說到這,趙局長神兮兮的湊過來,低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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